“能瞬間轉移金銀嗎?”
“由於違反所在時空法律,根據本系統BIOS設置,無法提供服務。”
“能印刷鈔*票嗎,能騙過銀行就行,美元?英鎊?法郎?馬克?難道盧布也不行?對了,日元?”
“由於違反所在時空法律,根據本系統BIOS設置,無法提供服務。”
“能幫我策劃打*劫運鈔車嗎?”
“由於違反所在時空法律,根據本系統BIOS設置,無法提供服務。”
“你信不信你要再說這個無法提供服務,我把你賣了籌錢。”
“這個建議不違反本地的法律,不過你把度娘賣掉,就沒有度娘給你做飯,難道主人你要天天吃方便麪嗎;沒有度娘幫你調節基地設備,你每天都有去盯着電腦讀數,你的近視會加重的;沒有度娘生產樣品,主人你在自己操作機牀的時候一定要小心,不用被鐵屑傷的手;還有沒有度娘,你要照顧好小豹子姐妹倆,它們會想我的,如果想我的時候你就把我的衣服給她們蹭蹭,還有牛奶的溫度要用手背試好才能餵它們的;沒有度娘幫你...”
“沙特昂”吳宸軒已經後悔不該讓度娘沒事的時候看了百十部瓊瑤劇,早知道寧可讓她看看四庫全書,也比現在強。“聽命令,不許賣萌、不許模仿棒子、更不許學瓊瑤阿姨,如果讓她知道了,起訴你侵權,我看你怎麼賠。”
“主人,根據物權法,所屬物侵權行爲應該由主人承擔侵權責任的。”
“我可以罵人嗎”吳宸軒已經讓她打敗了,天知道我爲啥給她改造成家政型,真是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可以啊,請主人隨意罵吧,情緒需要宣泄纔有利健康的。反正我也不是人”度孃的八齒微笑標準的無可挑剔。
“......”吳宸軒無語了。找度娘幫忙賺錢,還不如我自己多做幾件樣品賣了掙錢呢,但是不能在濟南府出手,要不苗家兄弟就該懷疑我的海外家族了,要不我去北京城轉轉?
正思考着,現在看到艙裡的一切都想着是不是能拆下來賣掉。
“兄弟你看看,咱們的樣品在上海灘已經一炮打響了,聽大哥說,訂貨的都把齊魯會館的門廊擠塌了”苗海南一見面就興沖沖地把手裡的電報紙塞到我手裡,四哥是個熱心腸,看來他把這事情當成自己的大事了,我也暗暗有些感動,猶豫着是不是該和苗家兄弟明說,大不了就說南美洲那邊聯繫不暢,先用技術入股,少分點也先把盤子定下。
“啊,是宸軒兄弟啊,早啊,先進屋吧”苗杏村一頭大汗的從院門進來,見到吳宸軒先打個招呼,“二哥多年的老習慣,早上雞叫頭遍就起牀去看看夥計們開工,雷打不動”苗海南看他詫異,解釋着。
“剛剛大哥的電報你給宸軒兄弟看了吧,有市場是好事,不過我們這頭炮有點早,要是投產晚了,錯過了熱乎勁,就要重新打市場,夾生飯不好吃啊。”
“杏村兄所言甚是,小弟我這就回去整理場地,等海南兄找到人,我就開始培訓,最多十五天,就能出師,到時候就正是合股投產,如何?”
“這個不忙,先前說過的,一切不變,只是...”看到杏村的臉上有些尷尬的神色。
“杏村兄,有什麼不便,但講無妨”我也看出來苗杏村從進門就心事重重。
“倒也不是什麼大事,只是上海那邊大哥來信說,招收技工如果按照上海的行情一般的每月也要兩塊”
“兩塊就兩塊”吳宸軒想還有幾十塊鷹洋,一咬牙就答應下來。
“可是,唉,沒有人願意來濟南府這個土地方,大哥爲了開工最後都開到每月六塊,試工包着來回路費花銷,可是到昨天總共就找到兩個人,都是剛剛出徒的,還是大哥看他們是山東老鄉,特意宴請他們才談妥的。”
“好啊,好很”吳宸軒都氣的樂了“上海灘的雲吞比濟南府的大肉包子養人呢,就按大哥的條件辦,除了這兩個山東老鄉不找別人了。”
“那這開工的技工怎麼辦?兩個人都是上海來的,要是兩人一串通,臨到開機拿一把,咱可就抓瞎了”苗海南看到二哥皺着眉頭,確不好開口,他就替苗杏村把話挑明瞭,看來這位苗四哥也是張飛式的粗豪掩着細發的人。
“不妨的,我看靠山山倒,靠河河干,我想咱們兩條腿走路。”
“啊,宸軒兄弟,你有主意不妨直說,我們合計合計。”杏村也是對此事直撓頭。
“這樣,我呢家裡有個妹子,是老管家的女兒,這次和我一起回來,負責照顧我的生活。這妹子雖然性子冷淡,但是學問一流,能耐也大,說句沒臉面的話,我能有她一半水平就算對得起家裡供我上了這二十年學。”吳宸軒也沒辦法,度娘不幫我摟錢,麻煩她教出幾個半吊子的技工還是有把握的,也算幫着解決了另一個難題。“我想在我家裡辦個速成班,教出幾個學徒工,另外開業後讓我妹子暫時代理工程師,廠裡的技術問題全聽她的就行。”
“哎,你妹子纔多大,在廠裡幹過幾年,宸軒兄弟不是我不信你,不過我總覺得這事是不是會出貓兒眼呢”
“四哥放心,實話說,這些樣品就是我妹子自己在家做的,銑削鍛磨,這些活計她都是手拿把攥。原來在南美的時候就是我妹子管兩個分廠的總工,你要還不信,就讓上海來的那兩塊洋姜試活試活不就結了。”
“既然如此,老四你和宸軒兄弟去安排一下,在廠子外面租個小院,再僱個老媽子伺候小妹,工程師就讓小妹幹吧。”苗杏村果然是用人不疑的大將風度。
“小院老媽子的倒不急,讓你找的夥計中挑選二十個識文斷字、爲人機靈的從明天起就到我城外的獨院去學習,吃住就在那兒,我讓妹子先教着。另一條腿就是我想去趟青島”吳宸軒看到苗家兄弟都沒有反對的意思就接着說“德國人佔了青島,當地的新式工廠多的很,總能有個把懷才不遇的,我想去青島的機械廠子裡挖幾個人過來,加上我妹子培訓的人,那可就是三足鼎立,廠子穩當着呢”
“哎呀,我說你這個腦袋瓜子怎麼長得,這都能想出轍,好,我看行”苗海南樂得一拍大腿“我去訂票,咱們明天就走,我陪兄弟去一趟青島,如何?”“頂,啊哦,我是說好啊。”
“這就是青島”吳宸軒出來德國式的火車站,看到迎面而來的棧橋和大海。苗海南也是頭一回來青島,坐了半天的火車,他也不嫌累,硬拉着我去海邊看看。接下來就是託他的桓臺老鄉在青島尋麼技工,一連三天都沒啥收穫,苗海南也坐不住了,嚷嚷着要上街碰碰運氣,吳宸軒也只好由着他。
“讓讓,讓讓”一陣急促的銅鈴聲響起,一輛
西式馬車從身後疾馳而來,超過他們後,很快拐進一傢俬人診所。苗海南差點被刮到,氣的一甩袖子,“搶孝帽子嗎,也不看着點。”
也許是好奇吧,路過私人診所的時候,吳宸軒扭頭看了一眼,一個瘦高的洋人正在院子裡急得團團轉,一個老管家模樣的老年白人不住的踮着腳朝裡面張望,“原來是急着看病,海南兄不必抱怨了吧”
“人命關天,早知道是急診,我早就讓道了嗎。”苗海南一拉我的衣服,“咱去四方看看吧,那塊兒工廠也不少。”
“要不先吃點東西,這都正午了”吳宸軒看到旁邊有家涼粉攤,不由得食指大動。苗海南也知道是碰運氣,也沒急着走,就一起坐下吃了碗涼粉。
剛結了賬,就看到那個洋人抱着一個婦女從診所裡出來,老管家跟在身後,神色黯淡,不住的搖頭嘆氣。
正好路過他們身邊去上車,女人的帽子本來蓋在臉上,洋人一抖動,帽子掉在地上,漏出女人的臉,金髮蓬亂,一張紅津津的臉上明顯的有些紅豆豆,呼吸有些困難。
吳宸軒看年輕洋人抱着女子不方便,便撿起帽子,抖了抖灰塵,又蓋在女人臉上。
“多謝你,先生”老管家一口純正的倫敦腔。
“Youarewelcome”吳宸軒也回禮一句。老管家一愣,大概沒想到拖着辮子的清國人居然也是高貴的倫敦口音。“CanIhelpyou,sir”
“能幫我一下嗎”年輕的白人一臉焦急和絕望。
“Certainly”吳宸軒上前幫他打開馬車門“上帝保佑,願她早日康復。”
“謝謝您,您真是一位紳士”老管家憂傷之中還忘不了禮貌。
“該死的遠東,如果是在曼徹斯特,維多利亞一定不會沒法治療的”年輕的白人已經有些神經質,不住的嘟囔“該死的猩紅熱,上帝啊,幫幫你虔誠的信徒吧。”
“哦,對不起,我不想冒犯上帝,但是顯然他聽到了您的祈禱”吳宸軒忍不住插嘴道。“如果您允許的話,我想我可以治療這種該死的疾病”
“喔,您是清國的醫生嗎?”老管家先從震驚中清醒過來“對不起,我想我的主人對清國的傳統醫術缺乏信心,實際上對於所有的巫醫我們都不能確定他們的行醫資質。”
“是這樣啊,可是你們相信西方醫術嗎?”
“當然,那是科學”年輕的白人在這種情勢下,也沒有放棄約翰牛的傲慢。
“我剛好有一種科學的醫術可以解除這位女士的痛苦,確切的說是一種針劑,一種強效抗生素”吳宸軒來的時候,度娘照例爲我帶了急救包,裡面的頭孢類X30抗生素,那可是青黴素的N代子孫,不僅沒有過敏性,而且一針頂五針,方便,甭管大病小情只要是細菌感染沒有治不好的。
“就是,都這模樣了,還不死馬當活馬醫啊”苗四哥湊上來,雖然不懂我們的對話,但大概其也就能猜出我們對話的意思了,只不過多虧他不懂英語,不然兩個老外聽到他說那位女士是死馬,說不定會朝他臉上扔白手套的。
兩個老外面面相覷,拿不定主意,畢竟至愛之人的性命不是個桃子,還不能隨便決定。吳宸軒自然不好多說什麼,連上苗四哥,四個大男人和一位昏迷的女士就這麼僵在路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