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年5月18日 星期日 雨
星期一下午,自習課下課,一隻飛蛾飛到我同桌旁邊,她嚇得叫周子祥幫她。沒想到,周子祥不但不幫她,還興災樂禍地笑着。
等他出去,我一開窗,飛蛾正好飛到他面前,把他嚇了一跳嘖嘖,那樣子啊。
“活該!”我和同桌幸災樂禍地說道。
他去追那隻飛蛾,回來時,手裡卻捉着一隻黑色的小蟲子,這就是他的收穫?
那蟲子是我小時候愛玩的,爸爸說,它會飛到米缸裡面去,吃米的。但是,它可不是米蟲。
我對他說:“拿來。”
他卻把小蟲子放到我同桌面前,我同桌嚇了一跳,他卻笑了,大有報復之感。這丫的,太邪惡了!竟然敢嚇唬我同桌。
他把那蟲子的翅膀、腿都拔了,殘忍啊……上帝說,要愛他創造的一切,哪怕是一隻小蟲子,那也是一條生命!這丫的,太可惡了,竟然就這麼剝奪了那蟲蟲的小生命。小蟲蟲啊,你要算賬你找他吧!
然後呢,把那蟲子放在我桌面上,我厭惡的用尺子一撥,蟲子掉到他的椅子上,他一隻手捉蟲子,一隻手抓起我的水瓶,擰開瓶蓋,一邊看着我,一邊威脅似的要把蟲子放進去。這陣勢,說不盡的好笑
我拿起尺子對着他:“你敢?!”
他又威脅似的把蟲子靠近瓶口。“你試試看?!”
他馬上把瓶子放下了。
其實,我可以丟掉那瓶子的,可是,又要我花兩個晚上的晚餐去買一瓶礦泉水嗎?不划算啊……
晚修,我們在讀書,突然從窗外飛進來一堆白蟻,我喜歡捉它們玩,就捉了幾隻,拔了它們的翅膀,讓它們在我桌子上爬。我可沒要它們的命,再說了,它們是害蟲,少幾隻也是爲民除害。
(蓮兒:瞅你這義正言辭的呀……)
我前面的周子祥更好玩,一連捉了幾隻,去嚇唬黃佳麗。
我玩了很久,把它們放到地上,踩了。白蟻哎,會成災的。我看到有幾隻飛到我座位後面,就去踩,踩得正嗨呢,本小姐這叫爲民除害知道吧?所以,對不起啊,白蟻。我踩……
楊科看到我的樣子,笑着說:“不要玩了,小朋友啊!”
老師在黑板上寫下了一行字“今天下午2:28時,四川省汶川縣生活4區發生了7.8級地震。”
我不以爲然,地震又不是震我。
慢着,今天中午兩點半?好像我在車上吧?沒啥感覺啊……
不過,聽說,三樓以上的,都感覺晃動了一下下。
星期二中午我一到家,就發現中央電視臺在播地震的事。
從電視上,我看到大地顫抖,山河移位,滿目瘡痍,生離死別……西南處,國有殤。據說這是新中國成立以來破壞性最強、波及範圍最大的一次地震。此次地震重創約50萬平方公里的中國大地!據說,這次地震無論在震級還是破壞程度都遠比當年唐山的要大得多。
我上網搜了一下資料,資料詳情如下:
印度洋板塊向亞歐板塊俯衝,造成青藏高原快速隆升導致地震。高原物質向東緩慢流動,在高原東緣沿龍門山構造帶向東擠壓,遇到四川盆地之下剛性地塊的頑強阻擋,造成構造應力能量的長期積累,最終在龍門山北川—映秀地區突然釋放。
逆衝、右旋、擠壓型斷層地震。四川特大地震發生在地殼脆—韌性轉換帶,震源深度爲10~20km,與地表近,持續時間較長,因此破壞性巨大,影響強烈。
簡單地說,就是因爲大陸漂移,造成的地震。此次地震再一次證明了大陸漂移說的正確性。
地震可按照震源深度分爲淺源地震,地震發生在60km以內的稱爲淺源地震淺源地震大多分佈於島弧外緣,深海溝內側和大陸弧狀山脈的沿海部分。
淺源地震,大多發生在地表以下30km深度以上的範圍內;而中深源地震,最深的可以達到650km左右,並且形成一個傾斜的地震帶——稱爲本尼奧夫帶。
把淺源地震和深源地震在“血緣”上聯繫在一起的,是板塊構造學說這一被稱爲“地球科學革命”的全球構造理論。淺源地震大多分佈於島弧外緣,深海溝內側和大陸弧狀山脈的沿海部分。
汶川大地震是淺源地震,震源深度爲10~20km,因此破壞性巨大。
10~20千米?好恐怖啊!
據說,當時震波繞了地球兩圈!聲勢浩大的地震啊……
連整個東亞地區都有震感。
國殤啊……
願生者堅強,逝者安息。
從電視上看到的景象,極其荒涼。房子倒了,大地裂了,山體滑坡,天降大雪……一地的狼藉啊!似乎,這纔是世界末日場景。
接着一連幾天下來,中央電視臺開始全天播放四川地震的消息。
許多醫生、護士和軍隊都在第一時間趕到災區,實施救援工作。就連我們敬愛的***總理,也坐直升機前往重災區。
我看到了許多感人的和令人悲傷的場面。
一位滿臉是血的北川男孩從廢墟中被救出。就在武警官兵準備把他轉移到安全地帶時,他艱難地舉起還能動彈的右手,虛弱而又標準地敬了一個少先隊隊禮。擔架上的小男孩不忘向援救他的官兵叔叔敬禮感恩的舉動,讓無數的人深受感動。
其中一個很令人哭笑不得:一個男孩被從廢墟里救出來,第一句話就是:“我要喝冰可樂!要冰的!
生死別離,老師保護着學生,母親保護着孩子……一個個事蹟讓我們深受感動。
(而今天,災後重建已經讓整個汶川煥然一新。我們很欣喜地看到汶川的人們自強不息的精神。爲他們的振作而感到欣慰。)
又到分科的時候了。我十分爲難,不得已只好痛苦地問爸爸,最終遵父命,報了理科。我把分科表交到班長面前,無奈地嘆了口氣:再見了,班長,我們只能在科導課上見了。我們約定在未來的文學聖壇上見,好嗎?
(蓮兒感懷:“如今,我已經到了這裡了,那麼,班長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