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安他們也解決了剩下的黑衣人,走到江流這邊,“南隨姐,人都死了,本來想要留個活口的,但對方應該是死士,服毒自盡了。”謝安開口說道。
他剛剛跟沐全本來想要留一個活口問出點消息的,但沒有想到對方會服毒自盡,看樣子是死士。
“嗯,盛京有誰都在豢養死士?”
這句話是南隨問沐全的,聖輔死的暗探遍佈滿盛京,應該會知道盛京那些人在豢養死士。
“回司主,盛京豢養死士的達官貴人有很多,基本上那些世家大族家裡都會養幾百個死士,這個風氣是從前朝開始流行的,至今都無人能夠更改。”沐全恭恭敬敬的回答道。
盛京豢養死士的人實在是太多了,要從這些死士身上入手估計是查不到什麼了。
“你們兩個人去看看他們身上有沒有什麼明顯的標記。”南隨對謝安跟沐全說道。
有些人喜歡往自己的死士身上印上一些特殊的符號。
“南隨,你過來看。”江流突然開口說道。
他指着自己腳下的這名死士的右臂。
“黑色麒麟?”
南隨看着這名死士手臂上的圖案,是一隻黑色的麒麟。
“江湖上有一個麒麟組織,他們的特徵就是右手紋黑色麒麟。”江流開口說道。
本以爲這次是盛京那幫人安耐不住了,但沒想到又跟江湖上的組織扯上關係了。
“南隨姐,這個人右手也有。”
“司主,我這裡也是。”
謝安跟沐全都檢查了一下這裡的人,發現他們的右臂上都有一個黑色麒麟的印記。
“麒麟閣,他們怎麼會參與進這件事情中來?”江流不解。
麒麟閣是江湖上的組織,一向是不管朝堂事的,怎麼會參與進這件事情中。
“會不會是有人跟他們達成了交易,爲的就是不暴露那人的身份?”謝安猜測道。
“應該不是,這些江湖組織雖然不受朝廷管轄,但是他們還是有規矩的,從來不跟朝堂的人做交易,所以應該不是這樣的。”江流搖頭。
大夏之所以能夠保持現在穩定的局面,除了朝堂上的相互制衡外,還有江湖的相互約束。
“臥槽!老子的雞腿!”
謝安這時候才發現他們的烤雞烤野兔都在剛剛的打鬧中掉在了火裡,現在都被烤焦到不能吃了。
他才吃了兩口,太心疼了!
“車廂裡面還有很多的乾糧,拿那些東西充充飢吧。”
沐全也很心疼這些野味,他還一口都沒有吃呢。
“都怪你們,老子踹死你!”
謝安現在憋了一肚子的怒火,只好用力的踹自己身旁躺着的這些死士!
“行了,這裡還有很多的木柴,重新生個火,你跟沐全你們兩個人再去附近看看,說不定還能夠打一兩隻的野味,但記得不要單獨行動,你們兩個一定要一起行動。”南隨開口說道。
現在敵暗我明,他們都不清楚這暗處究竟藏了多少的死士,不能夠單獨行事。
“明白!”
謝安跟沐全離開後南隨跟林玲兩個人又接着將她們今日撿回來的木柴放入火堆中,江流在一旁看着這些死士,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你想什麼呢?”南隨見江流一直盯着這些死士看,不解的問道。
“沒什麼,就是好奇這些江湖門派怎麼會來追殺我們。”江流淡淡的解釋道。
按理來說他們這些人都是朝廷的人,江湖跟朝廷向來是互不干涉的,爲什麼麒麟閣的人會來追殺他們?
“既然想不明白就別想了,他們這次沒有得手肯定還會有下一次的,等着就好。”南隨無所謂的說道。
看着地上橫七豎八躺着的這些屍體只覺得礙事,一會一定要讓沐全他們把這些屍體給挪走。
“看來我們這一路還真是兇險異常呀!”江流感慨道。
這纔多長時間就派了這麼多的死士,越往後怕是越危險。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吧。”
謝安跟沐全兩個去了好長一段時間纔回來,不過兩人這次的收穫沒有那麼多,只有一隻野兔喝兩隻野雞。
“玲玲,交給你了。”
謝安將已經了無生息的野味交給了林玲,現在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夜間他們看不清東西,能夠打到這些野味已經是費了九牛二虎的力氣了。
“別坐下,起來跟沐全把這些屍體給處理了。”
南隨見謝安要坐,直接領着他的衣領將他揪了起來。
“南隨姐,你的力氣咋這麼大?”
謝安沒想到自己輕輕鬆鬆的就被南隨給揪起來了,按理來說他也不輕,這南隨姐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大力了。
“少廢話,快點幹活!”
經過一陣忙活,他們一行人終於吃上了晚餐。
“太香了!真是餓死老子了!”
謝安從未覺得有一天他會爲了一個雞腿而淚流滿面,太沒出息了。
“今夜大家都打起精神來,對方來勢兇猛,怕不會就此罷休的。”江流提醒道。
今天大家都很辛苦,舟車勞頓的,剛剛還經歷了一場大戰,但是他們都不敢放鬆警惕,就怕對方會捲土重來。
“臥槽!他們這些人到底有完沒完了?要幹嘛?”
謝安當下就不高興了,這些人真是喪心病狂。
“做好我們自己的事情,晚上盯緊點,別放鬆警惕。”
南隨敲了下謝安的頭,這小子毛毛躁躁的。
“南隨姐,疼......”謝安捂着自己被南隨敲打的地方,哀嚎道。
南隨姐下手太重了,他估計自己的頭上都起包了。
“活該。”南隨白了謝安一眼,沒什麼好話給他。
“對了,出盛京前我倒是聽了一個小段子,你們有沒有興趣聽一下呀?”謝安轉了轉眼珠子,狡猾的說道。
“沒興趣。”沐全怕被謝安牽連,連忙擺手道,經過一段時間的相處他算是見識到了盛京這位小霸王的厲害,惹不起惹不起。
“沐全,你這個背信棄義的傢伙!”
謝安見沐全如此舉動,將自己啃完的骨頭丟給他,沒好氣的說道,又轉頭看向南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