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惡霸是不會讓她們保留羞恥心的,他命令二人接吻,二人神色大變卻不敢不從,她們輕輕觸碰了一下就逃也似的離開,惡霸氣的用二指將二人的頭顱緊緊的貼合在了一起,四片薄脣也被擠壓在一起,惡霸讓她們就以這樣的姿勢維持着,等到覺得可以之時,惡霸猙獰的問她們還敢不敢像剛纔一樣敷衍他!二人連連稱不敢,於是二人又學會了同性的羞恥之吻,她們比頭撞南牆還要痛苦萬分。”
穆蓉恩不敢想象和同性接吻會是多麼讓人羞恥的事……
“惡霸就想看着二人學會撫摸和親吻對方而不覺羞恥,他想一步一步讓二人陷入再無羞恥的境地裡去,這樣才能爲己所用。小姐可懂了?”
“懂。”穆蓉恩感到可怕,人一旦失去羞恥心該是多麼可怕的事情,她忍不住問:“那二人後來怎麼樣了?”
“後來惡霸是讓這二人**着身子在宅院裡走動,讓她們承受衆人異樣的眼光,任由一旁的小廝婢女譏笑,辱罵。第一天她們幾乎是一整天都在哭泣卻不敢說話,她們甚至不敢看任何一個人,二人緊緊的攥着對方的手,不然她們怕自己動也不敢動更別說是繞着宅子走……”
“這簡直就是畜牲所爲!”穆蓉恩渾身抖動,憤憤然。
“小姐以爲這就結束了?那小姐未免高估了惡霸的善良!”
“靜深你別說了,我不想聽……不想聽……太痛苦了,你不知道這對於我而言無異於是讓我再次承受他人的痛苦,我自己本就已經……”
“小姐,奴婢今日講的這故事並非意在加註痛苦於你身上,而是想讓小姐能以他爲鑑,洞悉出其中道理引以爲戒,小姐還是聽完奴婢最後之言方能得以恍然大悟,莫要言棄了讓之前所受的痛苦皆成白費。”
穆蓉恩又像是憔悴了幾分,她又給自己暗施痛苦了,可靜深所言是對的,自己不能白白受了這苦,“你且繼續說,蓉恩會認真聽着……”
“念小姐心寒,奴婢只講後來之事。”穆蓉恩點頭屏息。
“惡霸不惜時日的教訓着二人,等到二人終於能**着身子在人前撫摸親吻還能勾着笑之時,他就將他的隨從們全部召來,然後把這二人的全家都抓了來聚集在院子一處。那二人的家人想到終於能見到了他們擔心已久的妻子,正急急的張望卻怎麼也看不到,只看見院裡搭起的一出高臺上兩個**女子在跳舞……他們不敢多看還是在尋自己的妻子,殊不知臺上之人正是他們的妻子,惡霸一聲呵斥,**二人立馬下了臺朝她們的家人走去,途中還不忘扭腰擺臀勾引惡霸的隨從們,有一個隨從性子急慾火焚身就地把她壓了在地,狠狠的蹂躪她嘴上還咒罵着賤人,其他隨從見他玩弄的不亦說乎,也紛紛卸了褲頭壓了另一個,院子裡此起彼伏的**聲,嬌喘聲,讓一旁的**二人的家人目瞪口呆不知所措……”
靜深無視穆蓉恩一臉驚愕繼續講:“突然那些家人中有一孩童叫了一聲孃親!這一叫可嚇壞了家人們,他們怒斥孩童說那怎麼可能會是你孃親!那是這裡的婊子!可那孩童認定了那就是自己孃親,於是他們心裡也沒了底,只是搓手頓足求着老天那人不要是自己的髮妻,可真相往往都是事與願違。”
穆蓉恩哆嗦了嘴脣,“那些可憐的家裡人要怎麼活下去……”
“**女子連着被十幾位隨從輪流着玩弄,可她們呻吟聲不斷,似乎是禁慾太久怎麼要都不夠,每個人都看的出來她們很喜歡這樣子。而這就是惡霸的目的,就是他想要的!他看着那二人的浪蕩模樣,看着她們從嬌羞**到現在公然勾引深覺這是一個多麼美好的徵兆,感覺自己心中想要的愈來愈多,他不想就這樣結束,他要更多人像她們一樣事事聽從,有心底的聽從!所以他要以這二人爲楔子,引出來更多的聽命者,說是聽命者是好聽的說法,直接的說法就是——傀儡!他要更多的傀儡,他要建立屬於自己的傀儡王國!”
穆蓉恩聽到傀儡二字就像是被萬劍穿心,駭然失色,原來這就是惡霸的陰謀,原來這就是惡霸費盡心機想要的東西!
“那二人全家的結局不言而喻,只見今日的惡霸比往日更是瘋狂,他見角落的懦夫們極是不奈,於是踹開衆人將二位**女子提了在他們面前,讓他們好好認清到底是不是自己的髮妻,見他們認出後哭天喊地的打罵起了自己,更覺得爽快,他讓**二人去替他打回去,看他們頓時動也不動怕是心死了……惡霸又讓這些人加入他的傀儡王國,若是不從就逃不過一死。”
“那他的傀儡王國是真的被建了起來?”
“自然,那又是一段駭然聽聞的血腥傳說。”靜深故事講到這裡,她的心情也是低沉了不少,暗暗嘆了一陣氣,問:“小姐聽完了可有什麼想說?”
“靜深,惡霸爲何這般可怕,他這樣的豺狼怎可稱王,簡直是侮辱了皇室!”
“惡霸的可怕之處在於懂得循循善誘,讓那二人摒棄掉以往認知,習慣瞭如今常人看起來荒唐的做法而不自知,這就是使人改了心性,事事以他爲尊,侍奉他爲最高主上。而自古都是成王敗寇,他有他的高明之處就有資格稱王,這是小姐和奴婢左右不了的。”
“惡霸要傀儡有何用,傀儡根本不能心誠於他,因爲傀儡是沒有心的……”
“這是惡霸本性,小姐需要知道的是在這個故事中感觸到了什麼,奴婢冒昧問一句,小姐想想自己是否能覺得有共通之處?如果此話有傷於小姐,還請小姐見諒,奴婢並無他意。”
“共通之處……”穆蓉恩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