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紓宛半知不解的,只見蠻夷太子站在她的身前幫她抵擋五殿下的怒氣,心裡倒是覺得蠻夷太子還有幾分可取之粗:“五殿下,您誤會了。”
任紓宛只是想要解釋,所以來拉開了站在自己面前的蠻夷太子,但是看在安蒙毅的眼中便成了任紓宛心疼蠻夷太子,怕自己遷怒蠻夷太子,或者是想要討好蠻夷太子才這樣做的。
安蒙毅看向蠻夷太子:“你雖是在蠻夷長大,對京城的事情還諸多的不瞭解,是不是誤會我心裡清楚,但是這種東西怎麼說也是要避嫌的,我也不希望外面的人說本宮戴綠帽子吧。”
蠻夷太子大吃一驚,安蒙毅轉身就離開了,蠻夷太子正預備去追,見任紓宛一個人愣愣的發呆,回頭朝任紓宛道:“你彆着急,我去和五殿下解釋,必定將你們之間的誤會解開的。”
就這麼一個小小的細節,任紓宛心中一暖,對蠻夷太子的好感也就更多了,甚至在心裡想,若是蠻夷太子真的喜歡上了她,她就是跟着走,天涯海角也願意。
安蒙毅見蠻夷太子追了出來,心中鬆了口氣,還好蠻夷太子果然沒有看上任紓宛,否則一定趁着此時送去家裡。
安蒙毅臉色不是很好的回頭看向蠻夷太子,蠻夷太子立馬開口解釋道:“真的只是我的東西不見了,我過來尋,不信你自己看看你手中的手帕子,哪有女孩子家用這個顏色的。”
安蒙毅將好吃的給了蠻夷太子:“我知道這個是你的,收好吧,以後別在弄丟了。”
蠻夷太子大大咧咧一笑:“丟一次也不過就是巧合,哪裡就能每次都丟。”
安蒙毅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煦苑的方向:“這也說不定。”
晚間,安蒙毅來到了任紓宛的房裡,任紓宛還當是蠻夷太子已經解釋清楚了,這會子正捏着小女孩脾氣裝作沒看見安蒙毅,等着安蒙毅因爲白天的誤會她來給她道歉。
安蒙毅見自己進來了,任紓宛也無動於衷,想起來從前,任紓宛每次看見他不都是直接撲上來抱住他說想他了?
看來任紓宛多半真的就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如今見蠻夷太子生的俊俏,以後也肯定是穩坐蠻夷族長,不像他這個什麼勞什子的五殿下,今後是個什麼結果都還不知道。
安蒙毅冷哼一聲走到任紓宛面前:“看來本宮猜的果然不錯。”
任紓宛並沒有擡頭去看安蒙毅,還以爲安蒙毅想說是誤會她了,所以直直的順口就答了一句:“什麼猜的不錯,妾不懂。”
安蒙毅緊緊捏住任紓宛的下頜讓任紓宛不得不擡起頭來和他對視,任紓宛這纔看見了安蒙毅眼中濃濃的怒火,心中暗道不好。
安蒙毅下一刻已經將任紓宛身上的衣服撕了個乾淨,重重的把任紓宛扔在牀上,也不管任紓宛難不難受疼不疼,一味的橫衝直撞:“要你水性楊花,要你生性浪蕩,本宮難道還不夠滿足你嗎?你還去惦記着蠻夷太子?”
任紓宛疼的眼淚不停的亂流,卻又不敢反抗,只能硬生生給忍着。
安蒙毅見任紓宛流着眼淚,又緊緊閉着眼睛,更覺得任紓宛是爲了守身如玉,心裡的怒氣就愈發的上來,沒想到他堂堂五殿下竟然會被一個女人帶綠帽子。
生澀澀的不知道疼了多久,任紓宛眼睛一黑便暈了過去,等清醒的時候,入目滿是狼藉,衣服被撕裂了一地,有新的有舊的,一股腦全被毀壞了。
任紓宛強撐着想要坐起來,誰知道渾身上下都像被碾壓了似的疼,身上還四處紫青,污穢落了一身:“初夏。”
初夏瘸着腿走了進來:“娘娘,怎麼了?”
任紓宛差異的看着初夏:“你的腿怎麼了?”
初夏低着頭道:“方纔五殿下走的時候不知道怎麼了,突然就命人將奴婢和盼兒打了一頓,奴婢尚還好,盼兒這會子還下不來牀。”
初夏這纔看見任紓宛身上的到處淤青,還有殘留在任紓宛身上的污穢,臉色一紅:“娘娘先洗洗身子吧。”
任紓宛疲憊的點了點頭:“你去給我準備熱水吧。”
任紓宛將整個身子都泡進了熱水之中,渾身的疼痛也稍稍有了些緩解,初夏忍着自己身上的疼痛伺候着任紓宛泡澡:“娘娘,您和五殿下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
任紓宛感受到下體的疼痛,心中暗暗的做了一個決定:“沒有什麼誤會不誤會了,從前是我看錯了人才將自己的未來交給他。”
初夏是個奴才自然不會去頂撞主子的意思,雖然心裡也覺得這話有些不妥,但還是將話嚥進了肚子裡。
休息了兩三日,任紓宛身上好得差不多了,初夏也已經好了個大概,唯有盼兒傷了腿,至今還不大能夠下牀戰立,看着從小伺候自己長大的盼兒如今站都站不去來,任紓宛的心也並非鐵石心腸。
盼兒此刻自己的心裡也十分難過,雖然大夫說休養休養是能夠下地走路的,但是肯定是會跛腳的,女孩子家家年紀輕輕不曾嫁夫就跛了腳,今後可怎麼着呢,她可不能害了閨女這一生。
初夏走到任紓宛的跟前:“娘娘,如今五殿下幾乎是夜夜都睡在王妃娘娘那裡,整個府上的人都在說娘娘失寵了,咱們這邊這個月的用物和月錢都沒有發過來,這可怎麼是好?”
任紓宛渾身一抖,想起來那日安蒙毅不顧自己疼痛的橫衝直撞,直直把她疼的暈過去的場景,任紓宛再也不想體會第二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