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今天晚上就去將卓家抄了?”
“別衝動,事情不能鬧太大,卓家肯定要對付,但是現在是法制社會,怎麼動不動就喊打喊殺的?”一個老者喝止道。雖說申家在明珠市很有權勢,可是這天下可不是他們申家的,雖說華夏的法制不是特別健全,但是說到底還是有王法的地方,亂來肯定是不可能的,就算申家真的想要對付卓家肯定也要想想辦法。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曾良君的聲音響了起來。
“不用麻煩了,各位,”曾良君從走廊的盡頭說這話就走了過來,眼神掃視了一圈。
靠着牆壁坐着的一個人看到了曾良君連忙說道:“就是他,就是他今天跟我們打架!”那個人顯然就是被曾良君扇了一巴掌的年輕人,只不過這個年輕人看起來情況要好很多,身體相對強壯抗打擊力也會比較強。
曾良君點點頭說道:“對,就是我。”
“我操你大爺!”從對面人羣之中一下子衝出一個人,手上扛着一隻凳子就朝曾良君砸過來,不過曾良君僅僅只是伸手一抓,就將那個椅子抓在了手上,隨即伸手就是一捏,那個人發出一聲慘叫,隨即就握着自己的手向後面退開了。
曾良君將手中的凳子接了過來,放在了自己的屁股下面,端坐在上面說到:“我叫曾良君,你們好。”
申家那羣人之中走出一個頭發花白的老者,老者杵着一把柺杖,行動甚爲緩慢,給人的第一眼感覺就是那種弱不禁風的老頭子,老頭子顫巍巍的走過來,用乾枯的聲音說道:“年輕人,什麼時候我申家就容別人這般輕賤了?你竟然敢一個人過來?”
曾良君點點頭說道:“你是申家能做主的人吧?”
那位老人柺杖在地上輕輕點着,人也慢慢的朝着曾良君挪動,聽到曾良君的問題,老人點點頭說道:“是的,申家的事情,我一個人能夠說了算。”
“那就好,我剛纔已經介紹過了,我叫曾良君,我是卓震的外孫。”曾良君還是一副不慌不忙的樣子。
“卓震的外孫?那個傢伙什麼時候多了一個這麼厲害的外孫了?真讓人見外呢!”老頭子嘿嘿笑了兩聲,滿臉還是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
“我今天來就是跟你們申家打一個招呼,你們申家的那個申宇,跟我小姨離婚,這緣分就已經走到了盡頭了,希望他不要再去糾纏我小姨。”曾良君一本正經的說道。
老頭子聽到這個話,慢慢挪動的腳步停了下來,皺着眉頭回頭問道:“是這個事情嗎?申宇離婚了怎麼還去跟卓家的女人扯在一起?”
“爺爺,你別聽他亂說,是卓青衣那個賤人纏着咱家的宇兒。”申家中的一個長輩立即說道。
曾良君擺擺頭說道:“空口說白話,這就沒意思了,好歹也是有點身份的人,沒得惹人恥笑。”
老頭子又皺了皺眉頭,回頭問自己的人說道:“這事情你們說清楚,到底是誰纏着誰?”
申家的家規也是比較嚴格的,之聽到老頭子這麼問,說話的人頓時底氣就不足了,老頭子狠狠的在地上杵了一下柺杖,隨即說道:“我們申家的男兒就這麼沒出息?你們怎麼教育兒子的?”
申家大大小小的人一個個都不敢出聲,沒有說一句話,隨即老頭子又扭過頭面對着曾良君說道:“可是不管如何,你把我的大孫子打成這個樣子,怎麼算?”
“申宇先攻擊我的父親的。”曾良君的手指也已經彎曲起來,眼神也慢慢的變得尖銳,嘴角卻洋溢着一道自信的笑容。
“我的大孫子,這頓打不能白挨,我做爺爺的總得給孫子討一個公道,年輕人,你覺得呢?”老頭子又問道。
“看樣子申家從老頭小都是講不通道理了。”曾良君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就在這個時候,老頭子的柺杖迅速的提了起來,這個時候老頭子的動作完全看不出來像一個年近古稀的老頭,那柺杖就像一道標槍一樣刺向了曾良君。
但是曾良君只是隨手就抓住了。
“你……”老頭子沒有想到曾良君的反應速度竟然如此之快,而且完全計算了自己刺殺的軌跡。
說申家這個老頭子,名氣也是非常大的,在明珠市這個地方,沒有兩下子還真的混不出什麼來,老頭子這一記刺殺,可以說是非常完美的一次攻擊,沒有幾十年的功夫是用不出來的。
可惜的是他碰到的是曾良君,若是說這個老頭子是一個練家子,那麼曾良君現在已經到達了宗師級別了。而且曾良君還有一個天然的優勢,就在老頭子慢騰騰走過來的時候,他已經利用自身的靈氣將這個老頭子分析了一遍,包括這個老頭子的肌肉,力量,柺杖的材料構成等方面,所以才能夠在如此精確的地方一把抓住老頭子的攻擊。
“呵呵,柺杖不錯,是定製的態合金柺杖吧?價錢應該也不便宜。”曾良君說完,就將柺杖從老頭子那邊猛然抽了出來,隨即就一頭抓着頭部,一頭抓着柺杖的尾部,開始擰麻花了。
曾良君開始表現出來的力量還不怎麼樣,但是接下來的表演就讓人目瞪口呆了,鈦合金的柺杖,即便是想從中間折彎就已經非常不容易了,但是曾良君並不是從中間折彎,而是開始擰麻花,就聽到一陣陣金屬扭曲瘮人的聲音,很快那個柺杖在曾良君的手上就已經變成了一個長長的麻花,並且在反覆的扭曲之中,中間部分已經承受不了強大的扭曲力,越來越細,最終被曾良君折斷了。
曾良君手上拿着兩根尖尖的麻花說道:“我來的意思很簡單,我希望你們不要去找卓家的麻煩。”
申家的老頭子也知道碰到不好惹的主兒了,雖說他老了,這麼多年不混黑道,但是眼光確實毒辣的狠,曾良君這樣的人一般人是惹不起的,就算是他們申家也是非常的棘手。
凡事都有一個妥協的過程,這個世界上只要肯付出足夠大的代價,任何事情都能夠妥協,申家的人也不是傻瓜,他們也在腦袋裡面不斷地權衡者利弊,看看這個人惹不惹得起,如果真的惹不起,那還是不要惹的好,犯不着爲了臉面把偌大得一個家業給葬送了。
看到申家的表現,曾良君點點頭說道:“可以回答我嗎?我的要求很簡單,以後申家和卓家井水不犯河水,否則……”
“否則怎麼樣?”申家之中自然有年輕一輩的忍不住曾良君的猖狂態度。
曾良君點
點頭,隨即又將兩根麻花擰在了一起,說道:“我既然敢來,就覺得不是虛張聲勢,我當然知道申家的影響力,但是我想說的是,別自找麻煩,否則就將你們家族在明珠市抹平。”
“好猖狂!”申家的老頭子怒道。
曾良君微微一笑,說道:“申家的老先生,你剛剛用柺杖攻擊我,用的是氣勁吧?”
聽到曾良君的話,申家的老頭子臉色微微一變,哼了一聲說道:“是有怎麼樣?”
曾良君就將兩根已經成爲廢品的柺杖遞還給了申家老頭子,就在遞給老頭子的一瞬間,申家老頭子接觸到了曾良君,臉色頓時大變,申家老頭是有一些功夫的,而且還是非常傲人的功夫,這一接觸之後,他局感覺到自己這麼多年來練習出來的那些氣勁在這個年輕人面前簡直不值一提,當申家老頭接觸曾良君的一瞬間,就感覺到曾良君那恐怖的氣勁彷彿一座大山一般,將他壓制的喘不過氣來。
曾良君將柺杖還給了申家老頭子,又將坐在屁股上的凳子放在了旁邊,然後一言不發的就離開了,在申家之中還有年輕人想要衝出來,可是被申家的這位老頭子喝止了,顯然申家的老頭子若有所思,明白了什麼一般……
曾良君也已經看出來了,這個老頭子鍛鍊氣感和氣功已經很多年了,一般來說鍛鍊氣功這種東西,經年累月,不斷地吐納,慢慢的是能夠在身體中積累和儲存一定的靈氣的。
問題是這個老頭子畢竟不適合修道,沒有修道者的天資,所以修煉了幾十年,還僅僅停留在練氣期的最初級階段,而且已經是極限了,不管在怎麼練都無法精進一步,除非能夠服用什麼特殊的天才地寶,當然,這和曾良君也沒有什麼關係。
兩者之間的“氣”完全就不是一個數量級的。
而且根據曾良君推斷,這個老頭子之所以能夠容納一部分靈氣的原因,還是因爲他年紀比較大,早年的時候華夏的污染沒有這麼嚴重,或者他原本就是從大山裡面修煉,所以才能夠到達這一步,放到現在,就算在城市裡面修煉一百年都無法修煉出氣感來,畢竟城市裡面沒有靈氣。
曾良君離開之後,就回到了另外一個醫院,父親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卓家等人已經都趕過來了,甚至連卓震都過來了,曾良君過去之後,卓非凡連忙就走上來問道:“怎麼樣?見到申家的人了嗎?他們怎麼說?”
卓震也是滿臉陰雲,他知道卓君愛和申家不是一個數量級的,其實關於卓青衣的婚姻問題,卓震額也是異常惱火的,但是家族之間就是這樣子,當你實力低下的時候就只能夠忍,否則就會被排擠,甚至於被清理掉。
曾良君笑了笑,說道:“見到了,申家的人都已經過去了,現場還有一個老頭子。”
“恩,那是申千里,”卓震點點頭。
卓非凡黑着臉說道:“看下去下一步要面對卓家的怒火了,爸,我們應該做好準備。”
卓震擡頭看了看病房走廊的燈,說道:“怎麼準備?申家上面的關係那麼硬,我們沒辦法得罪,不過他們也不會對我們家族趕盡殺絕,這樣亂了規矩,但是在生意還有官場上面,我們以後的路就難走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