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忙昏頭了,又要做補鞋匠了。前兩章補週一週三的,今天加更
_________“怦!”兩人同時摔倒在地,卻依舊都不鬆手,飛腿側腳,拼命的扭打在一起。
在這個時候,兩個人都已經沒有了高手的風範,就像兩頭廝打的猛獸的樣在地上互毆對方。
殷閒的功夫畢竟不如對方,雖然是互毆,卻是吃虧的時候多,不過偶爾的反擊卻也讓許文翰吃盡了苦頭。
“夠了……真的夠了……不要再打了……”丁江珊急的在旁邊直轉圈圈,淚水早就溼透了衣襟,她自己也跟別人打過架,卻從來沒有想到過居然會有這樣慘烈的形式。
臉上又重重的捱了一拳,殷閒一個豎肘砸在了許文翰的肚子上,讓對方也不好過。他從來都是以腦力決下來,從來沒有想到過會這樣如同野獸一般與人在地上廝打,可是這樣**裸的搏鬥竟然讓他體難到了一種從未有過的快樂。那種痛並快樂着的感覺就是男人的尊嚴,他覺的今天無論如何都不能退後半步,他不想動腦,只想體會到這種拳拳到肉的快感。
“怦!怦!”數聲連響過後,兩人終於分開了。
許文翰狠狠的盯着殷閒,用力在地上撐着身體想要爬起來,卻怎麼也爬不起來。而殷閒比他更悽慘,整個人連坐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不過雙眼卻依舊如猛獸一般緊緊的盯着許文翰。
“還……還打嗎?”許文翰咬緊牙關擠出這句自己都意想不到的話之後,才發現自己的聲音竟然是聲嘶力竭氣喘如牛。
他雖然把殷閒打的極慘,自己卻也沒有好到哪裡去,若不是自幼習練的功夫底子撐着,只怕比起殷閒還不如。想起對方那如同斧削刀砍一般的拳腳,任他意志堅硬如鐵,也忍不住心顫不已。對方還能爬起來嗎?他期待着殷閒能夠爬起來,卻又懼怕對方能夠爬起來。所以才問出了自己也無法想像的極似示弱的一句話。
“打……”殷閒的話把許文翰嚇了一跳,不過接着他又笑了起來。
“打什麼打,明知道我打不過你,這不是欺負我嗎……”殷閒緊緊的抓住地上的草坪,用力的撐起自己的身體,終於坐了起來。
他知道對方根本就沒有下狠手,貼身肉搏,五官下陰俱是要害,許文翰出手雖狠卻不陰毒,拳拳到肉,打的卻都是皮厚的地方。這讓他心中充滿了感激。不過,他何嘗不是同樣手下留情了呢?要不然,恐怕現在兩個人都在醫院躺着,而不是坐在地上說話了。
“你很好!很強大!”許文翰毫不掩飾自己敬佩的神情:“你雖然沒有打敗我,可是我同樣也沒有打敗你!從今天開始,你是我許文翰的朋友!我第一個朋友!我很期待下一次與你交戰!”
“免了吧!我寧願死也不想再跟你打了!”殷閒終於顫巍巍的爬了起來,在他臉上,眼角青腫,鼻血長流,可是這樣的容貌竟然有着一種異樣的光彩,他踉踉蹌蹌的走到許文翰的面前,狠狠的一巴掌拍了他的肩膀上,“我一點都不喜歡你,可是我不得不說你是個爺們!純爺們!我願意跟你做兄弟!”
許文翰沒防備殷閒這一巴掌,整個人一個趔趄頓時又坐倒在地上,他破口大罵道:“你個王八蛋,居然來陰的!實在太卑鄙實在太無恥了!”
殷閒哈哈大笑起來,他一屁股坐倒在許文翰旁邊,親熱的摟住他的肩膀笑道:“慢慢的,我發現我越來越喜歡你了!”
首發“滾!老子不是玻璃!”許文翰笑罵起來,卻沒有拒絕殷閒的手臂,只是不好意思的說道:“兄弟,現在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
“殷閒!”殷閒很嚴肅的看着許文翰說道:“總有一天,我會讓這個名字天下皆知!”
“我相信你!”許文翰點了點頭,“你有這個能力!”
兩人對望一眼,又哈哈大笑了起來。
丁東珊噙着眼淚莫名其妙的看着這兩個笑的跟瘋子一樣的人。她不明白,剛纔還打的跟殺父仇人一樣的兩個人怎麼會突然之間又好的跟親兄弟似的。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男人?
雖然不明白,不過這並不妨礙她開心。雖然兩人絕口不提自己的事情,可是丁江珊明白,許文翰是一言九鼎而且高傲的人。他即然肯跟殷閒稱兄道弟,那就說明他根本就不再乎自己逃婚的事了。他也會把退婚的責任擔在自己的身上。因爲他是高傲的許文翰,他絕對不會充許被女人拋棄的事情發生。所以,他會主動退婚。自己再也不用擔心家人逼婚了。從此以後,自己自由了。
可是……
丁江珊一眨不眨的看着滿身傷痕的殷閒。剛纔他一次次被打倒,又一次次衝向對手的身影已經深深的印了自己的心間。雖然覺的那種行爲很傻,可是卻不可否認,正是這種傻深深的感動了自己。也許,幸福已經不必去尋找了,他纔是自己真正的幸福……
“丁家那個丫頭,你在那邊愣着幹嘛?想看着我們痛死不成?”許文翰不滿的對丁江珊喊道:“你就是不心疼我,也得心疼你的男朋友吧?”
丁江珊這才如夢初醒一般,慌忙過來攙扶着兩人向大廳裡邊走去。
“還是叫纖纖過來幫我們找個房間吧!”殷閒嘆道:“這副容貌實在是沒有辦法見人啊!”
丁江珊看着兩個那副悽慘的樣子,不由大笑了起來,羞的許文翰破口大罵:“你這個死丫頭,沒見過我們丟人嗎?”
聞訊趕來的司蔚纖和張楊俞菲也被兩人的造型給嚇了一跳,張楊更是毫無風度的大笑起來。殷閒無奈的嘆了口氣,對着許文翰攤了攤手,示意自己也對這羣瘋女人無可奈何。
許文翰傷的較輕,塗過藥酒之後,基本上已經沒有什麼事了,只是換了套衣服,又到大廳裡邊廝混去了。而殷閒就比較慘了,整個人已經面目全非,現在出去,不嚇壞小朋友已經是很好的表現了。
“怎麼會弄成這樣?”司蔚纖皺着眉頭向丁江珊問道。雖然是她出的主意讓殷閒出來擋災,可是傷成這樣子,卻禁不住一陣的心疼。不管怎麼說,這個相貌平凡的傢伙在她的心裡邊還是有一定地位的。看到他受傷絕非自己願意的事情。
“我搞不懂這些個男人!”丁江珊無奈的嘆了口氣,把剛纔的事情給衆人復敘了一遍之後,衆人看殷閒的眼光頓時又不一樣了。
“居然能跟那個變態打個平手?”張楊的雙眼直放光芒,大力的拍着殷閒的肩膀說道:“哥們兒!以後你就是我的師父了,以後就請多多關照了。我一定要打敗那個臭屁的殷賢,一雪前仇!”
殷閒疼的齜牙咧嘴,額頭上更是冷汗直冒。心中默道:打敗殷賢就是打敗自己,那有可能嗎?
俞菲則是點了點頭下了一個衆人無法理解的結論:“高手果然是高手,不走尋常路啊!”
丁江珊則是一臉愧疚的對殷閒說道:“阿閒,真的對不起,我也不知道事情居然會弄成這樣!”
“是我自找的嘛!”殷閒免強擠出一個笑容,安慰道:“是我自己要跟他打的,願不得別人,再說了,不打這一架,怎麼會認這麼個兄弟?你要是覺的內疚的話,那就管我一頓……哦不,是管我三頓飯就好了。這要求不過份吧?”
“你啊!”司蔚纖又好氣又好笑,她伸出食指點了點殷閒的腦袋,笑罵道:“要錢不要命的傢伙,現在還是先把傷口弄好吧!我這裡有特效藥,半個小時就能見效。不過許文翰那變態把你傷的這麼嚴重,我就不給他用,疼死他!”
衆人都笑了起來,丁江珊不好意思的看着殷閒說道:“阿閒,要不我幫你塗藥吧!”
殷閒嚇了一跳,這怎麼能讓她幫忙呢?先不說別的,單是身體和臉部的顏色不一樣就足以讓對方生出疑心了。他慌忙擺手道:“不用啦,你們在這裡也不方便,還是我自己來吧!如果方便的話,還是幫我把殷賢少爺給請過來吧。我找他還有點事情!”
看到殷閒再三堅持,衆人只得做罷,丁江珊則飛快的去找殷淑假扮的殷賢過來。
這時候請殷淑過來,殷閒也是迫不得已而爲之。原本以爲假扮丁江珊的男友只是被許文翰羞辱一番就了事了,卻沒有想到會弄的一身傷痕。之後還有殷嫺的表演,這樣一身傷痕根本沒有辦法出場,只有請殷淑來代替了。只是不知道她能不能瞞得過衆人的眼睛。雖然兩個人長的像,可是扮作女人的時候,氣質上還是有極大的差別的!
“怎麼弄成了這樣?”殷淑見到一身傷痕的殷閒,頓時皺起了眉頭。她非常清楚之後的安排,這樣的殷閒根本不可能再扮成殷嫺出去面對觀衆了。
“跟許文翰打了一架!”殷閒苦笑着說道:“純粹是個意外!下來恐怕要靠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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