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沒有想到你這麼受歡迎。cOm .天!天?小~說?網.(首發)”黃柳跟在童睿身邊,仰着小臉諂媚的道。
這小丫頭時不時的流露出來的情緒堪比成人,童睿斜睨了她一眼,道:“這些人多數在你大嫂的田莊做過工。”
話外的意思就是他們其實想要打招呼的不是自己,而是蘇妙晴,不過現在還不認識蘇妙晴而已。
“童大人,這都黑天了,怎麼這個時候出城?”又有人問道。
童睿笑笑,平和的道:“以後會搬到莊子上住的。”
“那是童大人的莊子?”
童睿搖頭,“不是我的莊子,是我夫人的。”
童睿牽着蘇妙晴介紹。
恭維的話一句一句的響起,無非就是兩人是多麼多麼的郎才女貌,或者是誇讚童睿多麼有福氣,有這麼個好夫人。
以後少不得要跟他們打交道,蘇妙晴很隨和的跟這些人交談。
因爲路上時不時的能碰上人,這走走停停說說的,比往日多用了一刻多鐘才走到田莊。
莊頭一家子圍着院子裡的石桌坐着,看幾人進來之後,急忙起來招呼。
“東家過來了,趕緊坐。吃了沒有?我叫婆娘去給你們整點兒飯菜吧。”莊頭熱情的招呼。
“林大叔,不用忙活了,我們已經吃過了。”蘇妙晴擺擺手道,“還麻煩林大叔給他們安排房間。”
“好咧。”莊頭應道,“各位的房間已經收拾好了,被褥都是新的,今兒個曬過了,我這就領各位回房間。”
青瓷雪青雪玉三人有獨自的房間,還有黃柳跟鬼醫也都有房間。
莊頭知道蘇妙晴跟童睿的關係,自然是把兩人安排到同一間房了。
“東家,這是咱莊子上最好的房間了,是個套間。外面東家可以招呼客人,往裡有個玄關,再往裡就是休息的裡間。這玄關安置了榻子,守夜的人可以睡在這裡,很方便的。”東家介紹道,“按照東家的要求,沐浴房在裡間的右側,用地龍燒熱水,白天黑夜都有熱水可用,這地龍是從外面燒的,裡面半點兒煙氣都不會有。”
這樣的構造已經接近於現代的房屋佈局了,不過因爲技術原因,如廁的地方跟廚房沒有規劃在內。
“辛苦了,林大叔。”蘇妙晴很客氣的說道,“沒什麼事兒了,林大叔也趕緊回去休息吧。”
蘇妙晴坐在梳妝檯前,把頭上的髮飾一一除去,又拿了一套乾淨的裡衣,準備到沐浴房泡澡。今兒個忙活了一天,這身上都要散架了,舒舒服服的泡個澡趕走疲勞,可是人間美事啊!
“夫人,爲夫樂意效勞。”童睿斜靠在沐浴房門口,似笑非笑的說道,“夫人勞累一天,總需要按摩放鬆一下的。”
蘇妙晴白了他一眼,“就不辛苦童大人了,童大人整日被繁重的事務勞累,小女子可不是這麼沒有眼識勁兒的人。”
童睿呵呵笑:“能夠爲夫人效勞,所有的勞累都煙消雲散了。夫人一定要給我這個消除疲勞的機會啊!”
“你這傢伙!”蘇妙晴很是無語,不過卻也沒有再拒絕。
自打睿哥兒到青丘縣任職之後,他們之間就是聚少離多,除了睿哥兒休沐的時候能見上一面,其餘的時間都是分居兩地的,兩人是自小一起長大的情分,突然不能朝夕相對,這叫兩人對對方的想念從來沒有斷過,好不容易以後又可以朝夕相守了,睿哥兒怎麼可能老老實實的做君子?
童睿很安分的幫晴姐兒梳理着及腰的長髮,揉碎的皂莢幫她洗頭髮。
童睿的動作很輕柔,讓人舒服的忍不住眯上了眼睛,什麼都不想的享受這難得的舒適。
衝完頭髮,又用乾布幫她把頭髮輕輕的絞乾,童睿才緩緩的開口:“晴姐兒?”
泡在浴桶裡的蘇妙晴,身心放鬆,已經睡過去了。
童睿也不着急叫醒她,就着微弱的燈光看着蘇妙晴的側臉。
什麼時候,晴姐兒開始變得這麼迷人了呢?長長的睫毛隨着呼吸一動一動的,小巧的嘴脣豐滿紅潤,讓人有一親芳澤的欲。望。
童睿遵從自己心裡的想法,微微低頭,啄上了晴姐兒的紅脣。
脣上傳來的溫熱,讓蘇妙晴微微睜開眼睛,睿哥兒的容顏近在咫尺。
原是想着一把推開他的,可不等她有所動作,睿哥兒的雙手就已經按上了蘇妙晴的肩頭。
拒絕不了,那就迎合。
溼漉漉的雙臂纏上童睿的脖頸,蘇妙晴便被動爲主動,芬芳的丁香順着童睿的脣一路品嚐,躲貓貓似的一下一下逗弄着童睿。
原本從容的童睿呼吸變得有些粗重,自己的定力怎麼變得這麼差了?原本只是一個淺啄的,這下子收不住了。
可又不能放任晴姐兒一直待在浴桶裡,這水已經慢慢涼去,再這麼待下去非得風寒不可。
壓抑住心中的悸動,童睿與蘇妙晴分離開來:“夫人,水已經涼了,再不出來,該得風寒了。”
“喔?”蘇妙晴眼波流轉,笑意盈盈的看着童睿,只是並無半分動作。
嬌俏的模樣,還有隱隱傳達的情意,童睿哪兒還有半分往日的恭順?胳膊用力,就把蘇妙晴從水裡拉了起來,衣架上的特製棉布浴巾圍住了蘇妙晴的美妙的胴體,“夫人,夜已深,我們該休息了。”
話音一落,蘇妙晴整個人被童睿橫抱起來,幾步就到了休息的臥房了。
“迷人的小妖精。”童睿喃喃低語,“讓我看看,你是有多磨人。”
這樣大膽的話,蘇妙晴從未聽童睿說過,這會兒聽見他說,只覺得心裡那隱隱的躁動越來越厲害。
“哦?”
蘇妙晴呢喃出聲,童睿更是覺得忍不住,除掉衣物,俯身啄上誘人的紅脣。
霎時,室內春光綺旎,嬌喘連連,讓人聽了便覺耳紅目赤……
玄關上,原本收拾妥當準備過來守夜的青瓷聽着室內隱隱的傳來的聲音,幾乎被釘在原地,好一會兒,才慢慢的挪了出去,這樣的夜晚,哪兒還用的着守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