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無情伸出一隻大手,輕輕拍了拍寂月沉香那平坦的小腹,充滿磁性的聲音裡帶滿了對寂月沉香的疼寵。
寂月沉香一聽顧無情這話,登時皺起一雙好看的眉頭,連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小嘴,生怕自己因爲肚子疼而吃不到顧無情口中的糖糖。
“怎麼不笑了,恩?不是很好笑嗎?在笑一會嗎!”
顧無情望着那咕嚕嚕眨巴着大眼的寂月沉香,俊美非凡的臉上一片情深的柔情。
“你剛纔不是說,再笑會笑到肚子痛嗎?肚子疼就不能吃糖糖了!我還沒吃過糖糖呢,所以我不能笑了。”
寂月沉香一本正經的板起小臉,屬於成年人甜美的嗓音裡卻帶滿了與之不符的童真。
顧無情看着那滿臉認真的寂月沉香。內心的湖泊剎那泛起陣陣心疼的漣漪,他其實並不在乎寂月沉香會是什麼樣子,他只是心疼看見她臉上出現一絲一毫不快的表情。
“乖,本來我是不想給你糖的,但是看你這麼乖,我就獎勵給你幾顆吧!”
顧無情伸手摸了摸寂月沉香那毛茸茸的頭頂,變魔術一般的從懷中掏出一顆閃爍着晶瑩光澤的蜜餞。
“哇,這是什麼?看起來就好好吃!”
寂月沉香眼睛一亮,迫不及待的伸手想要搶過顧無情手中的蜜餞,可是顧無情怎麼能讓她如此簡單便如願。
登時眸光一閃,高高舉起那蜜餞,用另一隻手指了指自己的嘴脣,笑意盈盈的道。
“天下哪裡有白吃的午餐,你想吃這個是不是,你想吃,就親這裡一口。不然我可就自己吃了!”
顧無情說完便作勢要將那枚蜜餞丟到嘴中,寂月沉香頓時急了,眼眶倏地紅了起來。
“你哭什麼,給你吃就是了,你難道就這麼不想親我。”
顧無情一看寂月沉香紅了眼眶,玩心頓無,連忙放下手中的蜜餞,將寂月沉香摟到懷中,輕柔的拭去她眼角的淚滴。
顧無情在心疼寂月沉香的同時,心裡也不由得閃過一絲怒火,寂月沉香明明那麼想吃蜜餞,甚至已經急哭了,卻也不肯親他一下,這讓他如何不心痛。
顧無情似乎是忘記了,此時的寂月沉香,智商僅有三歲,三歲的小孩子,又怎麼會知道親這個字眼。
寂月沉香委屈的擡起一雙水靈靈的大眼,小心翼翼的望了一眼顧無情那明顯有些糾結的俊臉,輕聲囁嚅道。
“可是,可是人家根本就不知道親是什麼東西啊!我真的很想吃這個蜜餞啦!”
顧無情一怔,剎那便反應過來,臉上頓時充滿尷尬之色,他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愚蠢了?還是在寂月沉香面前,他本來就早已迷失了全部的自我。
“親,就是像這樣!”
顧無情猛地將那顆蜜餞塞到自己嘴巴里,寂月沉香臉色一變,可是還沒有等她有所反應,顧無情突然低頭,充滿甜蜜的嘴巴輕輕附上寂月沉香的小嘴。
“唔……”
寂月沉香一怔,在感受到顧無情嘴巴之中那股
誘人的甘甜後,忍不住伸出自己的丁香小舌輕輕舔了一下顧無情的嘴角。
顧無情眼中剎那燃氣熊熊怒火,再也控制不住,扣緊寂月沉香的後腦勺,狠狠地與她糾纏。
兩個人不知道糾纏了多久,等顧無情完全放開寂月沉香時,寂月沉香不僅渾身散亂,就連那張紅嫩嫩的小嘴也腫的老高。
恐怕若不是寂月沉香現在不舒服,顧無情早就已經將她拆之入腹了。
“唔,真的好甜好甜,我還要……”
寂月沉香睜開醉眼迷離的星眸,舔了舔自己的紅脣,如同一隻飢渴的小貓般死死的盯住顧無情那纖薄的下脣。
顧無情被寂月沉香那直白的眼神勾引的渾身一震,下意識的狠狠咽樂一大口吐沫,他的下身早已劍拔弩張,他早已忍耐的渾身疼痛不已。
可是偏偏寂月沉香還不要命的來勾引他,她的身子不能好,他一定要忍耐。
顧無情的額頭之上滲出大片大片的汗珠,可是寂月沉香完全看不見,她的眼睛裡,只有顧無情那散發着甜蜜氣息的嘴脣。
突然,寂月沉香猛地超前一撲,毫無防備的顧無情登時被寂月沉香狠狠撲倒在牀上,同時他敏感的感覺到,自己的嘴巴處正貼着一張滿是芬芳的小嘴。
此時此景,就是顧無情是聖人,也人受不了自己心愛之人的挑撥。
顧無情的理智頓時完全消失,當即悶吼一聲,化被動爲主動,將寂月沉香牢牢壓在自己身下,賣力的親吻起寂月沉香的全身來。
寂月沉香嚶嚀一聲,小手緊緊的摟住顧無情那結實的脖子和臂膀,全身心的投入起來。
不多時,這整個房間之中,充滿了柔情蜜意,陣陣幾乎傳入雲霄的呻吟之中讓太陽都不好意思的藏了起來。
月亮悄然而至,照亮了整個偌大的太子府。
可是月亮畢竟是盜得太陽的光輝,普照的地方有限,因此,黑暗總是存在的。
太子府某個陰暗的角落裡,一個渾身黑衣,以黑紗覆面的男子正焦急的來回走動着,彷彿在等待着什麼。
“誰?”那男子突然回頭,手心陡然蘊滿內力,露在面紗之外的眼睛之中佈滿了戒備。
“哼!若是我真的想殺了你,現在防備,不是太遠了嗎?說吧,這麼急着找我有什麼事?”
一道疾風閃過,那黑衣男子的身前陡然現出一個身着大黑斗篷的男子,那男子聲音極其怪異,似男非女,嗓音竟尖銳的厲害。
像極了宮裡的公公的聲音,難道,出現在這太子府裡的人,實際上就是個公公不成。
“師傅!您來了,徒弟是想告訴您,您叫徒弟做的事情已經完成了,徒弟什麼時候可以離開。”
那黑衣男子眼中閃過一抹驚恐,連忙單膝跪地,無比恭敬的問道。
“做好了?什麼做好了!我叫你給顧無情下藥,讓他變成我的傀儡!可是爲什麼現在都沒有一絲一毫的消息!”
那大黑斗篷的男子冷哼一聲,陰森的眼裡陡然布
滿陰沉。
“不,不行,師傅,您想要的不過是一統天下而一,爲何非要給顧無情那廝下藥呢!師傅,你就看在他爲你掃清不少障礙的份上,饒他一命吧!”
那黑衣男子眼裡閃過一抹異樣的光芒,連忙恭敬的低下頭顱,無比誠懇的道。
“哼!怎麼,你是捨不得是嗎!你忘了你之前怎麼答應爲師的嗎?呵呵!好啊!你現在翅膀硬了,想自己飛了?”
“不,沒有,師傅,只是,只是,徒兒實在是下不去手,他畢竟待徒兒不薄啊!”
那黑衣男子眼底一變,連忙擡起頭顱,生怕那黑斗篷男子誤會什麼般,不住的搖擺着自己的雙手。
“夠了!你難道忘記了嗎?當初你在這太子府裡承受了多少的苦難?若不是我,你早已死了!
我只給你一個星期的時間,若是一個星期內,你沒有把藥下給顧無情,你以後就不要再來見我了!”
那黑衣斗篷男子冷冷一揮手,他對面的那黑衣男子瞬間如同遭受什麼重擊般,向後重重摔了過去。
“噗嗤……”
那黑衣男子重重吐出一大口鮮血,遮住嘴巴的黑色面紗上濡溼了好大一塊。
“哎……徒兒,你不要怪師傅,爲師也是爲了你好,只有心狠手辣,才能永遠站得住,再說,他是我們的敵人,要麼他死,要麼我們亡。
我們的大業,容不得一絲一毫的馬虎,所以你要理解爲師的難處。這瓶藥給你,你好好把內傷治好。
師傅不是逼你,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那身着黑斗篷的怪異男子從懷中掏出一瓶藥,塞到那黑色夜行衣男子手中了,重重哀嘆一聲後,陡然施展起絕佳輕功,如同一陣風般,迅速的消失在這夜色之中。
那黑衣男子怔怔的望着自己手中的藥瓶,久久不能回神。
“咚咚咚……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快開門,您讓我給您準備的紅色衣服已經準備好了,您快開門啊……”
剛剛準備休息的顧無情只聽到一陣賽過一陣的敲門聲,陡然想起自己之前的吩咐,他小心翼翼的替身旁的寂月沉香掖了掖被角,隨後才匆忙的披了一個外套,起身將緊閉着的房門的打開。
“無隱,怎麼叫你去弄個衣服,弄了這麼久。”
顧無情望着那滿頭大汗和疲憊的無隱狠狠皺了皺眉頭,有些不悅的開口質問道。
“太子殿下息怒,因爲您和太子妃娘娘都沒有紅色的衣服,所以無隱專門去裁縫鋪叫人專門爲你們趕製的,因此才耽誤了些時間,耽誤了時辰,還請太子殿下責罰。”
無隱連忙恭敬的低下頭顱,顧無情看了一眼無隱手中那甚是明豔的紅袍眼底閃過一絲無奈。
“好了,本太子知道了,你辛苦了,早點回去休息吧!”
顧無情伸手接過那兩件袍子,安慰的拍了拍無隱的肩頭,示意自己並沒有責罰他的意思。
“不,無隱要在這裡保護您和太子妃娘娘,太子殿下您快進去休息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