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百重衣忽然湊近她,屬於他的男性氣息夾雜魅香瞬間把舞翩躚包圍了個徹底。
那妖孽在她耳畔一字一頓很是欠抽。
“對他感興趣,不如對爺感興趣。那人不是你這樣的母老虎可以拉入凡塵的。爺就不一樣了,爺就當爲九州男人做好事,專收母老虎……”
舞翩躚氣得一腳踹出去,百重衣避得更快。
“爺最近就在景國住下了。”隨着話音,人早已猖狂笑着飛遠了。
“靠!”舞翩躚踢了桌几一腳,眼角餘光卻瞟到門口處的白衣男子。
有些詫異,“若軒,你怎麼過來了。”
若軒其實有姓,姓藍。
只不過,藍家棄他,他自然不在用藍家的姓。
舞翩躚在哪裡,若軒就會在哪裡。舞翩躚來了景國後,若軒自然也住在景國,只是平素基本不出門,舞翩躚沒料到他突然來找自己。
詫異之餘不免擔心。
趕緊上前,“可是有事?”
笑起來清雅如蓮的雪衣男子含笑搖頭,“過來看看罷了,你忙,我先回去。”
來得莫名,去得也莫名。
就在若軒下去後,房樑上傳來嘖嘖兩聲。
只見早該走遠的百重衣竟然懶洋洋仰臥在房樑上。
舞翩躚早就感知到有人,所以纔沒留若軒。
“死人妖,我看你真是不想活了!”
“我說母老虎,你這個男人,一看就是悶騷,這種人,你這樣由着他,別想守得雲開見月明。爺敢和你打賭,你要是這樣子和他耗,他能和你耗一輩子,信不信?”
“呸!要你教我!你知道個毛!”
“哈,你這幅牛都踩不爛的德行,也只有在爺面前這般肆無忌憚,有本事在你那男人面前露露。”百重衣輕諷。
舞翩躚手中阮綾出手,直接把人拉了下來。
“別以爲我不知道,我再給你說一次,你到底是誰的人,我不管,你圍繞小周易身邊要做什麼,我也不管。倘若——讓我知道你做出任何傷害小周易的事,我定扒了你這人妖的皮!”
百重衣桃花明眸似笑非笑,莫測得深凝。
“爺是好人。”
“呸!你特麼是好人,我特麼就是菩薩!”
不過,不得不說,和這死人妖一通罵,舞翩躚的確輕鬆不少。
她接掌了舞家,她父親雖然沒逼迫她的親事,但她現在也不能拿若軒的事再去刺激父親。畢竟父親年紀大了,身子不太好,經不住。
舞翩躚回到自己所住地方時,按照規矩首先去看若軒。
若軒沒有任何內修,察覺不到她的到來。
遙遙的,看到窗口後,那人拿着一個精緻的荷包發呆。
舞翩躚本就是個遊戲紅塵的人,可看到這一幕,心底不免也有些悵然。
緩緩走進去,“本是雙生,我當真就差了她那般多?讓你人在我身邊,對她卻如此念念不忘?”
舞翩躚走過去,趴在窗口。
“可是若軒,你聽好了,你不說厭,我舞翩躚永不會離開。”
不是她不灑脫,世上沒有人比她更灑脫!
就是灑脫,才明白,世上任何事,要抓緊珍惜眼前!她不想讓人生留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