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府中之後鳳悠悠便馬上回到了自己的廂房,因爲一路上看着夜君墨那一臉的大便像明理人都是到他怒了,爲了不殃及無辜她義無反顧的撒腿就跑,某球爲了不成爲炮灰剛下馬車就準備做一些自認爲會討好他這個父王的事情,可是跳下馬車卻始終沒有落地的跡象,兩條腿懸空着,某球認命的低下頭看着自己的腳尖,腦子蒙的一聲傳來一個信號——死定了!
就像拎小雞一樣將某球拎進了墨軒閣,隨意的扔在地上,某球站穩就準備開溜,後面陰冷的聲音硬生生的將他的腳步扯住了:
“你要是敢再往前走一步,本王保證你近月來會呆在你的房間裡。(&nbhe.)”夜君墨一撩衣袍穩如山的坐在了椅子上,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夜千寒看着,直到自己被看得發毛了,某球纔在胸前絞着手指底氣不足的說着:
“寒兒不知道會遇到皇叔的。”這話還真不假,要是自己知道就算是免了自己一年的字也不會去的,這倒好玩沒玩成竟惹得父王大發雷霆,得不償失的事情那個傻子會去做啊;
“後來也沒看見麼?”雖然懷疑不是巧遇,但是既然後來看到了爲什麼不離開呢,難道鳳悠悠記起了什麼?要是記起的話也不會是這樣的反應啊;
“父王你不知道!”某球眼珠子一轉瞬間來了主意,屁顛屁顛的跑到夜君墨的身邊,揚起道:“今天的皇叔你不知道有多狗腿,不僅獻殷勤還一路上笑得很詭異呢(此處寒兒很巧妙的將那曖昧的眼神和幸福的笑意改爲詭異的笑意,以免被拍飛),父王你也知道媽咪現在麼,對於防人之心少了點,對美男子的免疫力低了點,就這樣稀裡糊塗的跟他聊了起來唄。”
“那你也防人之心少了點?對美男子的免疫力低了點?”夜君墨顯然沒有被這小子的三言兩語糊弄過去,好整以暇的看着某球接下來的反應,某球乾笑了幾聲:
“哪能啊,要是看美男子寒兒寧願看父王。”這馬屁拍的可真響啊,要是放在眼前夜君墨還會就當孩子的戲言樂呵一下,但是現在這小子明擺着是在逃避責任的,伸出手捏捏他的臉蛋,似笑非笑的說道:
“你的理由或許在全面一點,爲父就可以將這件事完全的當做沒發生!”繼而想到他們是怎麼出去的,眼中的怒氣越來越旺盛,嘴角卻依然噙着笑意,可以想象一下那個樣子是多麼的怪異,某球自然明白這是暴風雨來臨的前兆:“你倒是能耐了,知道運用穹兒離開這裡了哈。”
“額?父王派人暗中監視媽咪!?”某球一下子意識道一路上跟着自己的那個人並不是雪千顏派來的啊,原來是父王用來監視媽咪的,想到這裡某球賊賊的一笑:
“既然父王已經派了人在媽咪的身邊,那爲什麼不出來阻止呢?”當然不會放棄這個可以調侃自己父王的機會,但是老虎的毛不是隨意可以摸的啊,例如現在夜君墨的臉一下子黑了:
“你的意思是覺得你沒有馬上告訴本王這件事還是本王的不是了?”看來這小子跟那個女人相處的時間長了不僅脾氣改了,鬼主意跟那些亂七八糟的藉口更多了,這樣下去可還了得!站起身就準備向着鳳悠悠的廂房走去,夜千寒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父王的震怒卻見夜君墨站起身,本來摸不着頭腦的可是想想便突然開口:
“媽咪不記得了,什麼都不記得了,寒兒一直呆在媽咪的身邊,媽咪並不記得皇叔,名字,身份,所有的一切包括過去都不記得了,這一次出去是因爲千顏一直不在府內,所以媽咪纔想要去看看千顏的,只是沒想到在路上會遇見皇叔而已。”現在媽咪跟父王的關係不知道爲什麼不如以前好了,但是自己隱約的可以感覺到媽咪正在排斥父王,而自己處於中間的位置,而又清楚的知道父王的強勢,所以自然要偏向媽咪一點,表面上幫着媽咪,實際上也是防止父王一個忍不住做出什麼讓媽咪一下子反感的事情來;
“來人!”一聲令下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出現了兩個黑衣人,看着夜君墨單膝下跪:
“王爺,屬下在!”
“明天去把雪千顏接回來。”看來夜千寒的話被聽進去了,夜千寒長長的虛了一口氣,而夜君墨想的卻是,雪千顏都回來了,倒要看看你還有什麼理由出去!
一大早斯洛便端着弄好的飯菜準備給雪千顏端過去,老頭子剛好從外面回來,看着剛煮好的飯菜嘴巴一下子咧到了耳根子去,伸手就要去吃,斯洛卻躲開了師父的攻擊,將飯菜好好的護在身前輕笑道:
“師父您回來了,飯菜徒弟已經給您放在了您的房裡,您去吃吧。”老頭子見自己的徒弟這麼關心那個女娃娃,一隻手捋着鬍鬚,眯着眼睛看着斯洛,斯洛乾笑了幾聲準備走,老頭子閃身來到了斯洛的身前攬住去路:
“去給女娃娃送飯?”聽到師傅叫雪千顏女娃娃便知道師傅誤會了,無奈的笑了笑:
“人家姑娘有好好的名字,別總是女娃娃女娃娃的叫人家。”
“還沒成親就護短了啊?”
“呵呵……師傅啊,您這都想哪裡去了啊,沒這回事,純屬朋友之間的關心,這飯菜都涼了,她身上還有傷呢,徒弟先去了啊。”
“看你那如狼似虎的眼神是朋友纔怪,爲師很喜歡這個叫雪千顏的丫頭,娶了倒也無妨,但是她那劣質的性子也夠嗆是你能馴服的。”老頭饒有幸災樂禍的架勢,斯洛搖了搖頭剛要再次否認,老頭子卻再次說道:“要真稀罕就自己抓住,這拐彎抹角的表示別人看不出來爲師還看不出來?也被跟我在這裝慫,去吧,爲師累了想去休息了。”說完便要走向自己的房間,可是看見那被修了好幾十次的門,老頭子哼了一聲:“下次那個女娃娃在破壞老夫的門,老夫可就親自動手了啊。”說完再次看着斯洛:“要是彼此都喜歡,那就快先下手,給爲師造個孫子玩玩!”說完咳了一聲便走了,流着斯洛站在那裡哭笑不得,然後眼睛看着那扇房門,心思早就飛向了房門裡面的那個嬌人兒,這話要是被她聽見了,那後果簡直不敢設想啊;
“扣扣!”禮貌性的敲了敲門,裡面卻什麼動靜都沒有,難道還沒醒?可是以往這個時辰早就已經醒了?還是離開了?想到後者斯洛急忙就將門推開了,見到微微隆起的被子不知道爲什麼此時的心情是那麼的踏實,緩緩的靠向牀邊,怎麼不動?以往她都會警戒的看着自己,好像自己是什麼洪水猛獸會將她怎麼樣一般,將飯菜放在桌子上再次走過去,輕輕的掀開被子的一角,裡面的人兒睡得正熟,但是臉色怪怪的,不同往日的蒼白而是火紅的彷彿要滴出血來,探手在她的額頭,果然發燒了!
“雪姑娘?雪姑娘?”看來燒得很厲害,她已經陷入了昏迷的狀態,整個身子也像是一個火球,斯洛急忙抱起她衝了出去,老頭子聽見動靜嘴角上揚一抹深意的笑意;
一路上斯洛幾乎是健步如飛,看着懷中的昏迷不醒的人兒心中蔓延着的是陣陣的心疼,後山就是一個有藥物的寒泉,現在雪千顏的身子還有傷口普通的清洗一定會傷到她的,所以他毅然決然的選擇帶着她進入了對外人來說是禁地的地方,裡面寒氣縈繞,斯洛抱着雪千顏的身子一同跳進了寒潭,刺骨的寒意讓斯洛不禁咬緊牙關,雪千顏悶哼了一聲,黛眉緊緊地蹙在一起,朦朦朧朧的睜開鳳眼,看清面前的人兒微微一笑,斯洛見她醒了,一顆懸着的心一下子落了下來,探手爲她理了理面上的發:
“你醒了。”
“喂,雪千顏,不要亂動!”容易擦槍走火的,但是現在的雪千顏能認識他就不錯了還想控制住媚毒,那件就比登天還難,體內的熱量越來越高,要是放在以前她的內力沒有被打散的時候,自己中了媚毒一定會剋制住的,可是現在,要是不做出該有的反應,她估計自己下一秒就會死去!
剛纔在睡夢中的時候,腦子雖然不清楚,但是對於這種反應還是猜得出一二的,只是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中的這媚毒,會是眼前的這個男人?就算是怎麼喜歡自己也不會做出這麼齷齪的事情啊,那會是誰呢?誰會在不知不覺中對自己下手呢?可是現在身上的梅毒要是不解開的話結果只有一個,那就是體內的血液會逆流,然後衝上腦頂,導致自己最後七竅流血而死,而身邊的男人只有斯洛,而自己在平常的相處中也會發現他對自己的感情,希望自己這一次不是自作多情,沒有賭錯!
甩開斯洛抓住自己的手,兩隻手一下子抓上他的衣襟,在怎麼冰冷的語氣看着她魅惑的雙眸時也覺得一點殺傷力都沒有,雖然她說:
“喂,你是不是男人啊!能不能痛快點!”斯洛被現在的雪千顏的表現弄得既可氣又好笑,雙手抓住她的手牽制到她的身後,忽略掉她此時潮紅的面頰:
“雖然我現在很難受,但是至少能確保你醒來之後不會立馬將我幹掉!”這句話半真半假,說到底自己不去碰她並不是因爲怕她會將自己殺掉或者怎麼樣,只是怕她醒來之後會後悔,她們之間就連朋友的這一層關係都消失殆盡……
“我現在很難受,我全身的筋脈都要炸掉了,斯洛,救救我,幫幫我……難道……你不喜歡我麼?”
‘轟——’斯洛頓時覺得他的腦子就要炸開了,不可思議的看着懷裡的這個女人,她知道,她一直都知道的!不是不懂而是不敢去接受是麼?她在害怕什麼,她在抗拒什麼,還是說在她的心裡根本就沒有他的位置?他想問,但是最終沒有問出口,答案會是什麼彼此早就心中肚明……
趁着斯洛不注意,雪千顏墊腳上前吻上他的脣,不知道爲什麼她現在碰到斯洛的身子,渾身的毛孔都會擴張,很舒服,可是因爲動作太大而又沒經驗,所以導致雙方的牙齒碰到了一起,她痛的連忙收了回去,委屈的盯着斯洛的薄脣:
“恩……我不會……”看着她委屈的模樣,在帶着撒嬌的哭腔的求助一邊的引誘,斯洛底線崩塌了,俯身上前便將她緊緊的扣在懷裡,一隻手固定住她的後腦,脣死死的貼著她的,長舌直入頓時覺得空氣都被抽空了……
此處蟹爬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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