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蘇仁有些激動,話說到最後之時,連帶着臉色都有些難看。
明明說好了是十國大會的,現在他們還麼有來,他們就提前商討起來了,這不是違反約定麼?
季疏雲一愣,看着臉色陰鷙難看的白蘇仁,笑道:“白世子,您是不是弄錯了什麼,你們自己不尊重十國會議在前,一而再再而三更加抵達時間在後,怎麼,難道我們在舉行接風宴的時候,竟然連一句話都不能多說麼?你們這個要求未免也太可笑了一點。”
唐子皓冷冷一笑道:“怎麼,你們沒來,我們還要閉口不言麼?”
房越澤放下了手中的酒盞,嗤笑道:“本官怎麼不知道,我們九國之人,就連交談都需要經過你們的同意呢?”
有人附和着蹙眉:“對啊,白世子,你有些可笑了吧?”
也有人遺憾搖頭:“嘖嘖……”
總而言之,衆人表現出來的,是對白蘇仁和白馨的不喜。
有這麼任性的人麼,尼瑪自己來晚了,竟然還搞這種飛機,不允許別人說話?!
你丫是腦殘麼!?
白蘇仁說完之後立刻就後悔了,自己怎麼就把這番話順口就說出來了呢?
季疏雲冷冷一哼道:“白世子,白公主,希望你們能夠記住了,你們在外所代表的,是你們大周國的名譽,如果你麼你們下一次再說這樣的話,就不要怪本城主無情,和你們大周之間的合作,真的可以好好的思索一番了。”
白蘇仁心中一顫,盯着季疏雲的眼神有些惡毒,這雲城城主當真如此不留情面!?
既然如此,就不要怪他明天也不留情面了。
想着,白蘇仁的心中充斥一股陰冷的殺氣。
從見到季疏雲的第一面開始,他就不停的在他的身上吃癟,這個場子無論如何明天都一定要找回來。
白馨皺眉看着高臺之上帶着面紗的女子,不知道爲何,在她的身上總是隱隱感覺到了一種熟悉而又厭惡的感覺。
季疏雲猶如看着跳樑小醜一樣盯着兩人,那笑越來越溫和,看得了解季疏雲的人有些毛骨悚然。
一場詭僪風波,正在醞釀之中。
……
接風宴會一結束,後燕的使者就立刻返回了驛館之中,還沒站穩,一個黑衣男子就站到了男子身邊,道:“準備的如何?”
“已經全部都下下去了。”那使者立刻低頭回道。
“很好。”黑衣男子眼底綻放出一縷兇悍的光芒,濃郁得讓人心悸。
季疏雲,這一次他們勢必,不死不休!
——
季疏雲回到了自己的院落之後,忽然被人從背後抱着,穩穩撞入了他的懷中,聞着那熟悉的香氣,季疏雲笑道:“你怎麼來了?”
君無極嗅着她的髮香,問道:“你接下來打算怎麼辦?”
季疏雲轉眸看向了驛館的方向,淡淡道:“借刀殺人什麼的,我最喜歡了。”
君無極無奈一笑,將季疏雲打橫抱起,道:“那爲夫的刀,也借你使一使?”
季疏雲撇了撇嘴道:“你的算了吧,你的刀留着以後用,殺雞焉用牛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