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疏雲怔了怔,岳父大人?岳母大人?
她知道君無極是絕對不會亂叫的,也就是說……等等,這個年輕的姑娘該不會真是她娘吧?!
見季疏雲漂亮的眼睛眨了眨,一副軟萌的模樣,差點沒將君無極萌出一臉血。
他伸手揉了揉自家夫人的腦袋,完全無視了手臂還在嘩啦嘩啦流血的老岳父和暈過去的老岳母,笑道:“一個能夠讓在英明神武的岳父大人豁出了性命也要保護的人,除了你就是你孃親了。”
季疏雲一想,嗯,也對!
此時,季疏雲落在顧傾狂臉上的表情有些奇妙。
心中的洋溢的感覺更加不可思議,有些欣喜,有些興奮,有些雀躍,還有些慌亂。
這麼多年不見的母親……不知道她們能不能和諧的相處在一起?
她不得不承認,此刻她的心裡很是緊張。
深呼吸一口氣,季疏雲努力平復那種躁動的感覺,只不過再次看向老爹的神情就有些詭異了,好像自家老爹的臉上寫着“禽獸二字”一般。
君無極伸手一提,將顧麟高高拎起,雖然顧麟的身高也不矮,但是在君無極的面前,就像一隻沒長大的小獸般。
“他怎麼辦?”
季疏雲向前將季風在手中的刀拔出,又替他止了血,這才轉頭看向了顧麟,見他還是一臉躁動暴怒的狀態,蹙眉道:“把他放下,我看一看。”
君無極依言點了顧麟身上的睡穴,不斷時候的顧麟總算是安靜了下來,季疏雲替他把了把脈,隨後臉色一沉道:“嗯,怎麼這麼奇怪?”
“怎麼了?”話是季風問的,畢竟顧傾狂在乎這個小子。
“嗯,他修煉了一種比較邪門的功夫,容易讓人走火入魔,只是這種功夫剛好有能牽着他身體裡面的一種寒氣,所以剛好抵消了。”
寒氣,邪功。
這兩個字在季疏雲的腦海中自動讀取成爲另外的一層意思——麻煩!
還是個大麻煩!
一想到這裡,季疏雲就恨不得將顧麟給丟掉。
季風立刻將懷中的美人朝季疏雲的面前送了送,俊臉滿是焦慮道:“那你娘呢,快替你娘看看。”
季疏雲心中好笑,這還是第一次看到老爹這麼緊張的樣子呢,嗯,必定是愛慘了孃親。
替顧傾狂把了把脈後,季疏雲臉色一沉道:“怎麼會這樣?”
“怎麼樣?”季風心臟一跳,表情有些扭曲的問道,“你娘怎麼了,哪裡不好?”
“嗯,她的身體處於一個貧血的狀態,而且這個指得不是血液中的鐵含量,而是指她自身的血量。”
什麼鐵含量不鐵含量的季風是不明白了,但是貧血他還是聽得明白。
“是不是因爲你孃親剛剛受了傷的緣故?”
受傷?
季疏雲猛然一愣,忽然想起敢才自己刺傷了那個什麼狂爺,他的傷口和這個她的便宜孃親一模一樣。
擦,該不會孃親就是那個狂爺吧?
一想起顧麟那精細無比的易容術,季疏雲越想就覺得越有可能。
假裝成狂爺進入佩城盜取東西的人,就是顧傾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