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青竹用吻將她堵得喘不過氣來,最後她只能輕嚀一聲,放他離開。
他緩緩擡頭,看着懷中好像離岸的魚兒一樣喘着粗氣的人,脣瓣不再是方纔蒼白沒有血色的模樣,因爲他的輕咬慢磨,嬌豔欲滴,燦若桃夭。
他的眼神一深,就連呼吸也染上了灼熱。
“該死!”
季青竹低吼一聲,有些懊惱的用拇指在她脣上輕輕擦拭,想要拭去她嘴角的津液。
她水嫩的脣瓣被他擺弄成不同的形狀,格外的妖豔。
季青竹甚至有種無法再直視她的感覺,他感覺到自己蠢蠢欲動的欲*望,叫囂着想要擁有她!
他生怕自己變成一頭野獸,如果是這樣,那她恐怕沒有辦法再原諒他。
就在季青竹陷於理智和情*欲糾纏崩裂的邊緣時,那不安分的人兒甚至以爲按在她脣邊的是水,便張嘴輕輕含住了他的拇指。
這忽如其來的衝擊好像一股電流擊穿他的身軀,季青竹猛地回頭,便看到了這樣勾魂攝魄的一幕。
渾身緊繃得好似石化了一樣,他根本就忘了動作,而獨孤敏卻不滿意了,感覺着“水”原來不是水後,斷斷續續嘟囔着。
“水……水……”
嬌嬌糯糯的嗓音,夾雜着一股病態的慵懶,簡直讓人無法抗拒她的任何要求。
季青竹喉嚨不由自主一滾,身軀有些顫抖着回頭又重新倒了一杯水,抱着必死的決心,含在脣中給她喂下。
果不其然又迎來了她新一輪的糾纏,他無奈之下,只有故技重施,加重深吻着她。
他可恥的承認,他在渴望着她的糾纏和嬌軟,猶如罌粟一樣讓他沉淪迷陷,不可自拔。
兩人好像不知疲倦一樣,用這種方法,彼此追趕,彼此愛慕。
他一口又一口將水哺給她,直直一杯水都見了底,他這才緊緊擁抱着她,放棄了抵抗,遵從着自己心中最深沉的渴望,捧着她放縱深吻起來。
只是此時,她卻好像一直慵懶的貓兒一樣,往他的懷裡面鑽。
她又熱又冷,好不容易有一個火爐,如何能放過?
就這麼吻着她已經耗盡了他全部的自制力,她還要往他懷裡鑽?!
這個磨人的小妖精,打算要了他的命麼?!
在季青竹打算硬氣心腸將她從懷中拖出來的時候,獨孤敏眉頭緊蹙,脣瓣在他的脣邊一開一合,可憐兮兮的撒嬌。
“別走……冷……”
好吧!
這句話一出來,季青竹如何能再拒絕?
他覺得,自己已經被她磨得沒有脾氣了。
她想怎麼樣,那就怎麼樣吧……反正,他配合。
明天起來,要打要罵,要抓要撓,他也扛着就是!
咬了咬牙,季青竹伸手攬住了她纖細的腰肢,自己翻身一動壓在了她的身上,一邊輕哄着吻着她,一邊褪去了自己的外衣和裡衣。
畢竟是淋了雨,就算已經烘乾了,衣服上還是有些寒氣,如何能讓她抱着睡一晚?
沒有了衣物的阻隔,入手都是一片溫熱細膩的肌膚,獨孤敏滿意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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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有人說要加更,那就豁出再寫點,少了大家別嫌棄,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