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你知道，開什麼玩笑！”
鳳輕歌與楚晏同時開口，不過一個是驚訝，另外一個則是立刻質疑了起來。
因爲楚晏的質疑聲太大，大到完全將鳳輕歌的聲音給蓋了過去。
想當然的，楚晏當然不相信墨臨淵的什麼他知道了。
他還不瞭解墨臨淵，這廝純粹就是個不信鬼神的人，若非是因爲鳳輕歌，恐怕他還是不相信這些東西的存在。
就是這麼一個不相信且不瞭解的人，卻說他比他和鳳輕歌這個專業的瞭解他們不瞭解的，誰信啊。
“得，您老啊也別忽悠我們了，雖然現在氣氛是挺鬱悶的，但你這個冷笑話還是別講了。”攤手，楚晏以爲墨臨淵是要講冷笑話呢。
不過，墨臨淵倒是沒怎麼在意他這些話，反而意味不明的冷笑了一聲。
“呵——”這聲嗤笑，瞬間點毛了楚晏。
“不就是麼，你敢說你真的知道？”脾氣上頭，智商就下降，所以，某妖王自然忽略了墨臨淵的性格。
所以，他忘了以墨臨淵的性格，他根本不可能會逗人玩兒，更別說是講笑話了。
只不過，鳳輕歌的智商卻在線，她驀然想起了當年她與他在梵音寺的時候，她師父釋空交給了墨臨淵一些書籍。
那些書籍都是她師父的手札筆記，當初師父想要交給她她卻沒要，後來就給了墨臨淵。
若墨臨淵真的知道，或許就是從那上面看來的。
“別打岔！”腦中這一念頭閃過，鳳輕歌立刻打斷了楚晏的臭屁，轉而看向了墨臨淵的方向。
“是不是師父的筆記？”略帶驚喜的聲音，雖然也有疑惑，但更多的是肯定。
果不其然，只聽見墨臨淵低低應了一聲，他道，“方纔還有些不確定，但是我們走了兩遍，才堪堪確定了一些。”
本來，他就不太瞭解這些，方纔走了許久不過是爲了確定一些事情罷了。
“！！！”楚晏驚了，他居然真的知道？
不過，這廝倒是會找重點，他問了，“什麼筆記？”
鳳輕歌不想理會這個傻子，她總好奇這廝怎麼就碰上了墨臨淵就掉智商這個設定，簡直有毒啊。
然而，墨臨淵卻開口了，方纔被某妖王看不起，這會兒他簡直就是翻身農奴把歌唱啊，可得意壞了。
“當然是釋空大師的筆記！”
墨臨淵的聲音帶着一些怪異，即便看不見人，但是楚晏依舊能分別出得意與挑釁。
“……”某妖王表示他不想說話了，釋空大師筆記神馬的簡直就是金手指好嘛！
哼，有釋空大師的筆記在手，再不瞭解這個，那真是暴遣天物。
“釋空那個比本君還要像妖怪的人，哼，果然都是本君最討厭的！”
小聲兒的嘟囔了一句，誰也沒有聽見。
鳳輕歌正在問墨臨淵手札筆記上都記載了什麼呢，哪有空理會他這個發牢騷的人。
其實，剛一開始墨臨淵也沒有察覺出來，還是鳳輕歌說有些不對勁之後，他纔想起手札上的記載。
當初釋空遊走了許多地方，而這些地方，就包括了魔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