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爲什麼，當初他不願意得罪她的原因。
然而，他沒吭聲兒不代表那骷髏狼首領不吭聲兒。
“白符？”
在鳳輕歌掏出這張珍貴的白符之後，那狼族首領恍然了，爲什麼剛纔這個人類的表情那般的肯定，那般的自信。
“你是天師？”
一言，驚訝了衆人，那些方士全都錯愕的看向骷髏狼首領，彷彿它說了什麼驚天的大秘密。
然而在衆人錯愕的同時，骷髏狼首領卻伸出了它巨大的頭顱，靠近鳳輕歌看了看，隨後又搖了搖頭。
它說，“不，像又不像，歷經千年，天師遁世已久，你還太年輕。”
它說這些話的時候語氣是懷念的，那是一種令人難懂的情緒。
不過這樣的情緒也只是一瞬間，隨後便消失了。
只不過，鳳輕歌卻挑高了眉，她沒說自己是也沒說自己不是。
雖然她不想說，但是眸光卻瞥見了身後欲言又止的衆人。
“……”鳳輕歌心裡想罵娘了，特麼這個東西絕對是故意的！
嘆了一口氣，意味深長的瞥了一眼身後衆人，轉頭看向了骷髏狼首領。
“你說這個？”她挑眉，調皮的揚了揚手中的白符，然後略有深意的說道，“哦，這是我師父給的。”
鳳輕歌說這句話的時候一點愧疚感都沒有，彷彿並不知道自己手中拿了一件令人嫉妒的古董。
這些人中，只有楚晏墨臨淵還有慕容連知道鳳輕歌口中的師父說的是誰。
那些方士只知道鳳輕歌是畫樓的主人，卻不知道她就是釋空的弟子，並且還是唯一的弟子。
因爲鳳輕歌一句話，方士們都沸騰了，瞬間也不在乎各自身上的傷了，圍成一堆兒好奇了起來。
“師父？”
“三公子居然還有師父？”
“三公子這麼強大，能做三公子的師父，想來也是一位隱世高人！”
“好想知道三公子的師父是誰，到時候我一定要去拜見！”
“等等……你們難道沒有聽到三公子說的話麼，這白符，是她師父給的！這意味着什麼！”
……
當最後一人幽幽的說出最後一句話的時候，這些人全都默了。
意味着什麼？還能意味着什麼？
這就是說明，三公子的師父居然是個天師！
天師啊！可是天師！千年前的天師！
瞬間，氣氛再一次沸騰了，所有人熱切的盯着鳳輕歌，好似在看一塊香餑餑一樣，那眼神，不知道還以爲要將她給吃了呢。
鳳輕歌一哽，神情微微有些僵硬，這會兒怎麼看怎麼覺得是自己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隨即，鳳輕歌擺出一副無所謂的神情，再一次甩鍋。
“哦，你們不知道啊，我師父就是釋空大師啊！”
話落，還眨了眨眼睛，那神情無辜的緊，看的衆人只想暴打她一頓。
釋空大師！那可是釋空大師啊，天下第一大師好嘛？你就用這樣無所謂的語氣好嗎？
衆人，“……”只覺得胸口又團火，上上不去，下下不來。
這會兒，多少人因爲鳳輕歌一句話一口老血哽在了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