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這個風雪就忍不住的唏噓了一聲,那些人的慘狀她可是親眼看見的。
“對了,公子,你說有什麼傷是不留表面痕跡,但卻渾身血流不止的?”
今早的場面,風雪估摸着她能一個月不用吃帶血的東西了。
“嗯?”
鳳輕歌眨眨眼,疑惑的擡起身子,看了一眼護着她的墨臨淵,挑了挑眉,隨後下了軟塌。
兩室相隔的珠簾被一隻白皙的手撩開,隨後便見鳳輕歌被墨臨淵扶了出去。
“那些人沒有外傷但卻流血不止?”蹙眉,鳳輕歌有種不好的預感,雖然不是那麼強烈,可到底是讓人忽視不了。
風雪聽見聲音在頭頂響起,瞬間擡了頭,卻發現自家公子蒼白着臉,一副有氣無力的樣子。
“公子,你這是怎麼了?”
錯愕,微張着嘴,答非所問。
鳳輕歌聞言詫異了一下,隨後搖了搖頭,“沒事,就是昨夜熬夜畫符了。”
這對於她來說是沒事兒,但風雪可不這麼認爲,若說除了墨臨淵誰最瞭解她,怕是隻有風雪了。
畢竟,她們兩人相處的時間可不短,甚至比墨臨淵還有早幾年認識她家公子。
“公子,你怎麼又這樣,你不知道這樣做傷身體麼,釋空大師都不讓你畫那麼多符了,又不是隻有符可以抓那些髒東西……”
聽見鳳輕歌不拿自己的身體當回事兒,風雪立馬炸毛了,說着說着就拿出了釋空來,可偏偏鳳輕歌一副風輕雲淡的樣子,明擺着就是左耳進右耳出。
“……”風雪氣急,但是說着說着也沒了音兒。
畢竟,哪次不是這樣,她們都說了,可哪次有用過?
“好好好,以後能不畫就不畫。”看着眼神漸漸暗下去的風雪,鳳輕歌連忙附和道。
隨後在墨臨淵的攙扶下走到外室的桌子旁坐了下來,然後繼續問着風雪。
“你給我說說,那些人的症狀,還有當時的情況。”
她態度堅決,風雪也沒有辦法,不過內心安慰的是,自家公子終於妥協了一回。
這麼想着,風雪也放下了心,然後與鳳輕歌說了起來。
原來,今早風雪早起後,便想着先去山莊中的廚房找點吃的,誰知道剛拿了一些點心出來,就碰見了幾個渾身是血的黑衣人。
當時嚇的風雪差點將點心扔出去,若非扶着那些黑衣人的護衛她熟悉,她還真以爲是刺客闖慕容山莊呢。
原先看着這些人血流不止,風雪以爲他們是受了傷,於是絲毫沒有猶豫的伸出手,直接封了他們幾人的大穴。
然而……根本沒用!
好在最後慕容連得知了消息,連忙帶着山莊中的大夫,還有方士來了。
這些人都以爲昏迷的黑衣護衛是受了重傷,於是情急之下連忙叫護衛把那些黑衣護衛放在了地上。
哪知,等到大夫將這些人的衣衫全都扒開後,發現這些血覆在皮膚上,但卻根本沒有外傷!
俗話說內行人看門道,外行人看熱鬧。
大夫不明白,但那些方士卻明白,當即讓大夫遠離的那些黑衣護衛,說是那些護衛是中了什麼邪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