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鳳輕歌不由得暗歎一聲,得這廝又生氣了。
洗漱完之後,才慢騰騰的走過來,歪着身子無骨似的坐在墨臨淵身邊。
她一手支着腦袋,一面看着生氣的男人,不知過了多久,驀然,她笑開了。
伸手,擡起細白的手指,戳向了墨臨淵的臉頰。
“嘖嘖,這是又怎麼了?誰又惹你生氣了?”
笑眯眯的樣子,看起來人畜無害的,討人喜歡的緊。
然而,落在墨臨淵眼中又是一陣氣悶。
轉過頭,看着笑眯眯的人,心中越發的氣悶了。
看了半晌,忽的伸出手,扣着鳳輕歌的腰一個用力,將人給抱在了懷中。
不過一瞬,鳳輕歌就坐在了墨臨淵的腿上被抱的緊緊的,說實話,她有些懵。
“怎麼了?”
眨眨眼,伸出手撫了撫墨臨淵的頭,有些不明就裡。
“沒事。”
埋在鳳輕歌頸間,也不擡頭,就這麼悶悶的答道。
他這麼說,即便鳳輕歌好奇也沒有多問了,就以爲這廝是抽風了呢。
不過鳳輕歌不知道,不代表墨臨淵就將這件事忘了,他心中已經將那個什麼秦蓉當成了情敵。
哼,一個女人也敢來勾引他的女人,真當他是啞巴啊!
某攝政王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於是,直到夜裡,某女被纏着緊,一個不小心,第二天又起不來牀了。
鳳輕歌,“……”
自從那日答應了慕容連並且提出要求之後,鳳輕歌就再也沒有出現過,更別說與慕容連見面了。
不過,昨天秦蓉說的話,她到底還是放在了心上。
於是,跟墨臨淵一合計,倆人一拍即合,打算將慕容連請過來,問一問到底什麼情況,還有他的計劃。
雖然鳳輕歌不插手其他,但也不能兩眼一抹黑,什麼都不知道就跟着他往前衝是不是?
這不但坑他,還坑她自己,她可不想當炮灰。
連敵人是誰都不瞭解,她就等同是無用之人,相信慕容連也正在找機會來見她。
不過,鳳輕歌猜想的很對,慕容連確實也想來見鳳輕歌,跟她說一說此行的計劃,與那邊的情況。
鳳輕歌和墨臨淵商量了之後便差了外邊的護衛去找了慕容連,將他請了過來。
慕容連聽了之後,什麼都沒有說,直接過來了。
看起來,他比鳳輕歌兩人還要着急。
一進院子,就看着花樹下的石桌旁坐了兩人,桌上放着幾杯茶,還冒着熱氣。
“嘖嘖,慕容公子真是忙啊,本公子來了十日愣是才見着一面。”
花樹下的兩人聽見聲音,便擡頭看去,一看見慕容連的身影,鳳輕歌立刻調侃了起來。
本來被有些迷眼的慕容連連忙回神,周身凌厲的氣息瞬間緩和了不少。
“這不是聽見鳳公子和攝政王的邀請,就立刻來了麼。”
他溫和一笑,隨後寬大的袖子一甩,雙手負後,緩緩的走向了花樹下的兩人年前。
“坐。”
鳳輕歌擡手,示意對面的位置,正好對應的桌子上放了一杯茶,正散發着清香,很是好聞。
見此,慕容連坐下,隨後擡手將茶端起來,品了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