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蓉前腳剛走出去,後腳黑冥就泄了氣,方纔還能裝作面無表情的臉,這會兒就跟蔫了的茄子一樣。
這種苦大仇深的樣子引的鳳輕歌笑了起來,不過對於秦蓉爲何在這裡她還是十分好奇的。
畢竟,這個女人看墨臨淵的眼神太過赤裸了,她同樣身爲女人,又怎麼可能看不懂呢。
“她怎麼會在這裡?”
這話,問的是墨臨淵,畢竟人可是衝他來的。
然而,偏偏某攝政王全部的心思全部的情商都用在了她一人身上,愣是對別人發出了無聲邀請無視的徹底,更別說他本就這種性子了。
常年的高高在上手握重權,養成了某攝政王如今這種樣子,可以說,除了鳳輕歌,其餘人在他眼中那就跟空氣一樣。
所以,想讓他接收到什麼信號,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對於鳳輕歌的問話,墨臨淵並沒有什麼表情,甚至有一些疑惑,好像對於方纔多出的那個大活人並沒有看見似的不知情。
本來,某攝政王地位尊貴,又何須讓他去注意別人,一般都是那些人在他身邊跟前跟後的,多一個人不多少一個人不少。
而恰好秦蓉就好比空氣,但也是可以利用的空氣,只不過卻不是他罷了,而是黑冥。
“……”
他沒回話,只是將目光默默的落在了黑冥身上,那意思很明顯,這人就是他招來的。
躺槍的黑冥,“……”
“怎麼回事兒?”
這主僕倆的互動鳳輕歌看不懂,所以便順着墨臨淵的目光朝着黑冥看了過去。
然而,這份疑惑還不等黑冥給解答,一直在房間裡沒出來過的風雪卻走了出來。
一邊走還一邊不屑的吐槽着,“公子啊,你可回來了,你再不回來,我就真的要暴走了。”
蹭蹭蹭的,風雪風風火火的從房間中跑了出來,一邊小跑着還不停的破口大罵。
“這個女人簡直了,哎呦,那聲音,聽的我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你不知道啊,她賴在這兒多長時間了,黑冥也是個木頭,明知道這女人醉翁之意不在酒,可偏偏就是不吭聲兒,哼,這要換做老孃,管他三七二十一,先扔出去再說!”
說到這兒,風雪也跑到了鳳輕歌面前,叉腰就罵了起來。
“不就是跟她打聽點兒事兒麼,昨天支支吾吾的不說,弄的跟誰欺負她似的,哦!好嘛,原來是在這兒等着呢,我說怎麼昨天問她她一副敷衍的樣子,原來是爲了藉着這事兒上門兒呢,哼,也不瞧瞧,那上趕着的便宜樣兒有多丟人!”
風雪的話不止難聽,而且還很刻薄,當年或許她還會不吭不響,但是這些年經營畫樓練出來的嘴皮子,這會兒明顯用上了。
雖然這話大多數都是罵人的,但鳳輕歌也聽出來什麼意思了。
抽繭剝絲,將有用的信息留了下來,那些罵人的話聽過也就算了。
合着那個秦蓉就是爲了能接近墨臨淵,然後在昨天敷衍了黑冥和風雪一番,今兒個來了就賴在這兒,然後直到她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