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牀上悠哉的某男,嚴肅認真的朝他走了過去。
她步子不小,但走過來還需要十幾步,在這期間,墨臨淵好奇的盯着她,想看她怎麼做。
然而,下一刻,某男就悲劇了……
只見鳳輕歌一把抓起他,然後推着他走向了窗戶,一邊認真的推搡,一邊還說道,“從這裡走,往後咱們晚上就分開睡吧,二哥他很聰明。”
所以,方纔思考了半天做出的決定,就是兩人分房睡。
這會兒,某男不止悲劇了,還欲哭無淚。
他這是自己給自己挖了坑兒啊,就連填坑的都是他自己……
後背被一雙小手推着,雖然力氣很大,但是仍舊推不動墨臨淵。
“本王難得開葷,多日過去未曾與你親熱過,現在倒好,不止沒了親熱,還要分開睡,不行,說什麼本王都不同意!”
站在窗戶前,一動不動,態度十分的強硬,若仔細看,某人臉上明顯的寫着慾求不滿四個字。
“……”
鳳輕歌也是無言雖然聽進去了,但是卻依舊沒鬆手,小手繼續推搡,一邊推還一邊用力,就差沒將這男人從窗戶前扔出去了。
然而,墨臨淵就像那磐石一樣,怎麼推都無用。
推了好一會兒,這廝愣是沒動一下,反倒是鳳輕歌,惹了一身的細汗。
眼瞧着他不動如山,她也氣喘吁吁的放棄了,鬆開手,就像坐地上歇會兒。
只是,這剛鬆手,本來背對着她的男人卻忽然轉過了身子,一把環住了她的腰,緊緊的抱着。
同時,一雙黑眸幽怨的盯着她,張嘴就說道,“本王覺得好可憐,多日來沒有過親熱,連拉拉小手都沒有,你這個小沒良心的,現在不止想將本王當作偷情的人給藏起來,還想與本王分房!”
說着說着,就一臉怨念的垂下了頭,額頭抵住鳳輕歌的,滿身的怨氣沖天。
“……”這話,說的鳳輕歌無從反駁。
不過,說起來,方纔那樣子,他們倆人還真想偷情的。
“行,不將你藏起來。”咬咬牙,鳳輕歌仰頭,說道。
一句話,某攝政王滿意了,可是接下來,這嘴角的笑容還沒來得及擴大,就因爲某女後來的一句話而拉平了。
“不過你夜晚不準來我房裡睡了。”鳳輕歌義正言辭,最後想了想之後又加了一句,“在這裡的期間。”
“……”
這次,換墨臨淵無言了,他這是坑自己坑的太厲害了,早知道方纔就不逗這女人了。
然而,後悔莫及,不論他如何抗議,某女都堅定的很。
然後,這一晚,某女門窗都反鎖了起來,墨臨淵夜襲根本進不來。
以至於第二天起牀的時候,他只能頂着兩枚黑眼圈,滿身怨氣的出現在衆人面前。
一大早的,鳳清珏打着哈欠走出房門,碰見的便是他對面從房間中走出的墨臨淵。
那一臉的冰渣,重重的黑眼圈,還有以肉眼可見的怨氣,這種樣子若在別人身上或許沒什麼,可偏偏墨臨淵這廝煞氣重,現在加上怨氣,他身邊十米內都近不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