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着耳尖,猛的推開了將她抱在懷中的男人,然後快速的轉過身子,背對着她。
腹部,還停留着一些異樣的觸感,鳳輕歌覺得,墨臨淵這廝怕又是男人病犯了。
“給你一個驚喜。”背對着某男,鳳輕歌回答他的問題。
當時她並沒有想太多,就是想調戲一下這廝,誰讓他總趁着夜色偷偷來她房裡睡覺。
所以,這個驚,就是那個驚。
身後,墨臨淵笑了笑,隨後上前一步,從身後擁住她。
“本王困了。”
一句話,解了兩人現在的尷尬,對於剛纔一瞬間的觸及,誰也沒有提。
“困你還跑這麼遠。”翻了翻眼皮,鳳輕歌很是無語,這梵音寺距離京城有十幾裡呢,還有要上山。
這廝……還真是,她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就是困,才跑這麼遠。”搖頭,抱着懷裡的人不撒手,狀似撒嬌。
兩個人你一言我一句的,跟說繞口令一樣。可偏偏,鳳輕歌就是知道這廝他說的是什麼意思。
驀然,胸腔猛的跳了一下,好像漂浮不定的心在這一刻被一雙大手給穩定住了一樣。
被他從身後包圍着,鳳輕歌垂頭笑了笑,擡手猛的拍了一下某人放在她腹部的大手。
“既然困了還站在這裡幹嘛。”話落,鬆開他的手,朝着大牀走去。
這麼說,也就是默認,更是同意他在這裡睡了。
墨臨淵一愣之後,嘴角的笑容跟着擴大,剛纔得知她忽然消失很不開心,但現下,他很開心。
擡腳,就想跟隨鳳輕歌身後走過去,可腳剛擡起還未落下之時,就聽見了某女的聲音。
“關窗。”
一頓,隨即長袖一揮,窗戶隨之關上。
而,站在窗前的某人再看去之時,已經褪去衣物側躺在了外側。
牀上,剛歪着身子準備躺下的人一頓,身子歪在半空中,呆呆的看着那快速爬上牀的人,眸中透着無語。
恢復身體,鳳輕歌躺下,然而身子還沒沾着牀鋪呢,就被墨臨淵一個長臂攬過,就這麼窩進了他的懷中。
無奈的嘆息,鳳輕歌倒是從善如流,動了動身體爲自己尋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然後便閉上了眼睛。
“睡吧,墨臨淵。”輕聲說道,帶着感嘆。
久久,當鳳輕歌沒有聽到迴應時,卻悄悄張開眼睛仰頭看了過去。
可誰知,入眼的卻是某男安靜的睡顏,安然的沒有一絲防備。
他說他困了,果然是真的困了,這不過剛躺下而已,他便已經睡着了。
勾脣,笑的溫柔,鳳輕歌擡手緊緊的環住他的腰,閉上眼睛窩在他胸膛,也沉沉的睡了過去。
等到翌日一早,鳳輕歌再次醒來的時候,她卻是被鳥雀的嘰嘰喳喳給吵醒的。
現在已經是秋後了,雖然鳥雀很少,但一樣的吵人。
而,等她醒來的時候,身邊已經沒人了,只剩下一個人形痕跡。
看着旁邊空出的位置,鳳輕歌愣了愣,隨即笑開,她心中此刻竟是暖暖的。
昨夜那廝不辭辛苦跑到這遠遠的地方,早晨又要跑回去,呵呵,倒是不嫌累的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