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裡面放了什麼?”
挑眉,看着拉着自己躲出好遠的人,正好瞥見她面上一抹嫌棄稍縱即逝。
鳳輕歌回頭,看着墨臨淵,眨了眨眼睛,說道,“黑狗血啊!”這她說過的。
只是,某人不信只有黑狗血,於是又問了,“還有什麼?”
她的表情不會騙人,所以墨臨淵覺得裡頭肯定有什麼更噁心的東西。
果然,下一刻某女見紙包不住火了,然後就跟他說了。
“呃……就是放了一點狗粑粑,雞粑粑之類的……”
眨眨眼睛,極其的無辜,好像做那些噁心的事情的人不是她一樣。
反觀墨臨淵,果然被噁心到了,冷淡的眸子瞥向另一邊屁顛屁顛的去做事的人,不由得一陣反胃。
“非要做這麼噁心的東西麼?”有些受不了,墨臨淵連忙轉開了視線,他並不想知道,那些噁心的東西是怎麼灑出來的。
鳳輕歌面色一哽,最後悻悻的回答,“我也不想,可是沒辦法,這些用來驅邪是最好的。”
髒東西嘛,用更髒的來封印,這是定律。
“以後別做這些東西了,若是可以交給別人去弄。”搖頭,扯着她的手,墨臨淵強硬的命令。
點頭,鳳輕歌也算是答應了,這廝有潔癖,估摸着她再摸這些東西,這廝真的就不理她了。
“你要是覺得噁心,咱們在走遠一點吧,一會兒說不定味兒特別大。”張嘴,擡眸看着他,提議道。
她這麼一說,墨臨淵就是不想走遠一點都不行了。
於是,扯着她的手,倆人一下退出了十米遠。
而這邊,那被麻繩捆住的大蛇已經動彈不得,只能在地上扭動着身體,跟扭麻花一樣。
那麻繩中有黃符,大蛇扭動的同時,那些黃符就像針一樣,扎的他只能嘶叫着。
黑冥與雪女小心翼翼的靠近大蛇,然後兩人拖着瓦罐,準備一下扔在大蛇身上。
可誰知,這纔剛一揭開蓋子,那沖天的酸臭氣薰的兩人差點甩手把罐子扔出去。
“我去,這什麼東西,這麼臭!”
黑冥穩住手指,扭頭極爲嫌棄的撇開了頭。
對面,雪女也是同樣的表情,同樣的動作,她現在有種想扔掉手裡東西的衝動。
“公子,這是什麼啊?”扭頭,準備往方纔鳳輕歌他們站的地方看去。
可誰知,一眼瞧過去,只有一片烏漆嘛黑。
人呢?人呢?人呢……
於是,雪女看着十米開外的兩人,幽怨了……
“公子……”
遠處,鳳輕歌看着被薰的受不了的兩人,慢慢的舉起了小拳頭,然後揮了揮。
“加油!”
雪女黑冥欲哭無淚,只能互相拖着瓦罐,屏住呼吸朝大蛇走去。
猛的,兩人一個用力,快速的把住瓦罐,然後用力一揚!
最後,兩人眼睜睜的看着那瓦罐中臭烘烘不知道是一攤什麼的液體飛出,飛向了大蛇。
吧唧,一攤液體沾在了大蛇身上,就好像糊了一層泥巴一樣。
“嘔……”
“嘔……”
其實,這攤東西在黑冥與雪女眼中更像是粑粑,不論顏色還是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