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那個青姒不就是如此,原以爲是互相幫忙,誰知道最後卻反被利用。
聞言,楚晏斂眸,表情也一瞬間的晦暗不明,“不過一個侍女罷了。”
他的話看似輕飄飄的沒有重量,可是在鳳輕歌看來,楚晏的處境想必也沒看起來這般輕鬆。
而且他太過神秘,手下能人無數,照他所說,只是一個侍女便弄出了這麼大動靜,可見他身份不一般。
“既然是你的家務事,我們自是不便插手。”揚眉,鳳輕歌比如說道。
“什麼意思?”楚晏覺得,她這是想撒手不管了。
果然,下一刻就見鳳輕歌身子一動,靠在了椅子上,那模樣慵懶中透着好整以暇。
她的意思很明顯,那就是自己的爛攤子自己收拾,他們不負責擦屁股。
“上次被你坑了,這次自然不會再幫忙。”
她不鬆口,楚晏也沒辦法,畢竟他現在還不適合暴露。
沉吟半晌,忽然又笑了起來,只聽見他用着莫名的聲音說道。
“哎,那就算了,本君那位侍女一直不普通,不僅脾氣不好還特別會籠絡人心。”勾脣,笑意盈盈,如水的眸子也是如一波清澈的泉水一般。
“什麼意思?”驀然蹙眉,鳳輕歌一時之間還真的沒聽懂他說的是何意。
然而,楚晏卻笑的如同一隻狐狸,“意思就是有些事她不會親自動手,反而會攛掇別人去做。”
鳳輕歌一愣,隨後便知道他是何意了,末了冷哼一聲,諷刺道,“哼,果然還真是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屬下。”
她面色不善,可謂幾近冰冷,說出口的話也是絲毫不留情面。
“多謝誇獎。”楚晏動動嘴,把她的諷刺當做了誇獎。
那名侍女當初是他親自調教出來的,自是與他相似,從這涼州發生的事情就能看的出來。
“可知道是什麼東西麼?”
即便鳳輕歌不想管,可如今來看,怕是不管也得管了。
旁邊,墨臨淵不太同意,上次被利用就是因爲相信了他,如今再合作,少不了再被利用。
鳳輕歌不是沒有想到這一層,只是這涼州事情再不解決,恐怕會越拖越久。
誰知,下一刻卻見楚晏笑的輕快,然後意味深長的說道,“一個女人。”
他的聲音中帶着星星點點的不一樣,恍似這個女人很不簡單似的。
鳳輕歌蹙眉,沒有發話,只聽他接下來接着說道。
“並且,還是一個身負血海深仇同時又痛恨慕容家的女人。”
眉頭隨着他的話而緊鎖,不僅她還有墨臨淵。
兩人對視一眼,然後驀然想明白了一件事,腦中精光而過,一條清晰的線路逐漸明朗了起來。
“你是說,慕容家的公子被殺不是偶然,而是有人尋仇?”鳳輕歌直起身子,眸中也泛着認真的色彩。
點頭,楚晏不可置否,顯然她的話是對的。
“這麼說,那女人是被慕容大公子給玷污過的,或者是搶去的。”聲音越來越肯定,鳳輕歌能想到的也只有這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