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真是巧,王爺好久不見吶。”鳳輕歌也瞧見對面那人,熟捻的打着招呼,不卑不亢,亦沒有行禮。
“起來吧。”在花娘異樣的眼光中,那人一擡手,讓她起來了。
隨後,墨臨淵長腿一邁,繞過花娘,來到鳳輕歌面前,注視着她。
齊全臉色一僵,快速的行了一禮,然後默默的站在一旁,低頭垂眸,不吭一聲。
“你怎會在這裡。”
終於,那注視她的人開了口,聲音低沉,煞是好聽。
聞言,鳳輕歌狡黠一笑,眸中泛起點點惡意,“你說呢?”聲音拉長,音調特別。
“有你在的地方,看來也沒好事。”墨臨淵冷哼一聲,輕叱道。
“這王爺又說錯了,是哪裡沒好事,哪裡就有本公子,因爲本公子可是來救人的。”挑眉,與他辯駁。
本以爲墨臨淵會生氣,誰知人根本沒什麼變化,只是斜睨了她一眼,淡淡的吐出幾字,“在本王看來一樣。”
“王爺若是沒事,本公子可就告退了,別人可不像你那麼閒。”沒好氣的瞪他一眼,想轉身就走。
可是墨臨淵豈會這麼容易放過她,在她轉身時大手一揮,拽住了她的胳膊。
“王爺還有什麼事?”若說方纔鳳輕歌還有心思與他說幾句話,但是現在她只想今日沒見過他。
墨臨淵眸子一頓,面色有些古怪,只是隨後一切又重新歸爲平靜,薄脣輕啓,道,“一起。”
不等某人拒絕,轉頭又看向與她一起來的花娘,沉聲,“帶路。”大爺似的模樣,誰也不敢反駁。
“你們退下,守住門口,不許任何人進出。”未轉頭,卻是對着身後那些個衛兵所說的。
衛兵們聽令,然後散開,將門口圍住,水泄不通。
而一直跟在身邊的黑冥卻沒動,像隻影子似的。
面對着墨臨淵,花娘沒了輕鬆的模樣,反而謹慎的很,唯恐做錯了什麼惹惱這位大人物。
於是,在花娘的帶領下,幾人來到後院的其中一個房間,據花娘說,這房間就是那個死了的姑娘的屋子。
鳳輕歌挑眉,看着花娘一副膽小的模樣,有些無言,然後就讓她退下了,表示有什麼事情再讓人尋她。
花娘點頭,對着墨臨淵行了禮就退了下去。
閣樓之上,房間門口,四人皆站在這裡,望着緊閉的木門。
鳳輕歌未動,墨臨淵亦未動,這兩人好似在比試定力。
“王爺爲何在此?”終於,鳳輕歌翻了翻眼皮,最先開口問道。
“自然是來查案。”眼中似溢出點點笑意,只是一瞬,快的讓鳳輕歌以爲是看錯了。
蹙眉,不解道,“查案?一個青樓的妓子需驚動堂堂的攝政王大人?”那這妓子還真是有福氣。
“禮部的一名官員前幾日晚在這裡尋歡作樂,晨起未歸,待得人來找時,卻發現他死在了後院的花叢中。”墨臨淵垂眸瞧了她一眼,沉聲道。
“哦。”對於這個新聞,鳳輕歌沒多大的興趣,左耳進右耳出。
擡手,推開門,不理會身後的幾人,然後走了進去。
可顯然,身後那人並未不打算閉口,“你又爲何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