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韋鑑一飄身出了洞府,角落裡出現了一個人頭,面目黝黑,很明顯被天雷擊壞了臉,五官已經被毀,那個法鉢,扣在了頭上,使他魂力不散,這也是他不現身的原因,老者望着韋鑑消失的方向,默默地注視,他暗自祈禱:但願他能爲我報仇雪恨……
遠在鋼城的華羽蓮,腹中胎兒已經八個月了,她天天盼着韋鑑迴歸,可是韋鑑就像人間蒸發,沒有一點的消息。
楚婷婷也更是想念韋鑑,尤其是小帥,總算叨咕:“媽媽,爸爸怎麼還不來看我呀?我還想和爸爸一起去拍照呢,你不是常說,爸爸是一個攝影師嗎?”
每當婷婷聽到寶貝兒子的這樣的話,她的心中就會翻涌起舊時的故事:第一次的撞車相識,醫院的相處,沈城遇險,聖誕節,兩個人一起看電影,還有那牀上二人的瘋狂……
再說那個蜀界的守護者楚瀚淵,韋鑑當初不是讓霍震霆給他了一個玉盒嗎,這個玉盒讓他簡直要發狂了!
原來,玉盒給他以後,他是欣喜欲狂,他知道,雷域裡邊進去過很多人,誰都沒辦法把東西拿出來,這次,喬峰拿出來了,絕對是好東西,當他送走了楚瀚淵的以後,迫不及待第去打開玉盒,他想得美,但是就是打不開,無論他想什麼方法,費勁了九牛二虎之力,就是打不開,你說邪門不?
幾個月來,快弄得他心力交瘁了,他有心想去找喬峰,卻放不下面子,堂堂蜀界守護人,竟然連人家給的禮物都打不開,說出去丟人啊!
韋鑑下了山,忽然想到一個問題,自己在雷域遇到的父親的虛影曾告訴自己,將來自己強大的時候要去一個地方,那裡有一個傳送陣,屬於是高級的傳送陣,可以直達修者界,不必在人界修煉到最高境界再飛昇。
自己現在也沒什麼事,那就去傳送陣看看也好。
韋鑑打定了主意,就向着車站方向飛馳而去,現在自己修煉到了第二層縹緲飛的境界,那速度要比以前快上了許多,而且高人封靈破教了自己雲用靈力的法門,使得自己不像以前,費了半天勁,還打不到應有的效果,如今,他可以輕鬆做到草上飛,樹梢上奔跑。
韋鑑到車站,買了一張去請成都車票,然後坐上了飛往雲南大理的飛機。
大理,是雲南最著名的旅遊城市,到雲南自然要到大理,韋鑑的目的地是大理古城西北方位的應樂峰,在那裡,有一個秘密的山洞,傳送陣就在那山洞裡。
此時,正值盛夏,氣溫非常高,街道上的人一個個都汗流浹背,韋鑑的眼睛都不夠看了,那一個個大姑娘小媳婦,穿着那個少啊,入眼就是大胸脯,韋鑑一個人在一個水果攤前,傻傻地站着,足有一個小時,後來賣水果的小姑娘問他一句:“爺爺,您買這個椰子吧,解渴最好了……”
韋鑑這才收回目光,快步消失在了人羣中。
來到了應樂峰下,韋鑑擡頭看看山峰,山不是很高,但是很雋秀,韋鑑沒有心情欣賞,他施展縹緲飛,腳尖在草尖上飛馳,那種感覺真是太爽了,轉過山去,韋鑑來到一處僻靜所在,按照父親的提示,他找到了一塊標誌性的巨石,在巨石之後,那裡有一個暗門,韋鑑手掌按在了凹槽上,靈力輸出,只見藍光閃了兩下,一個寬兩米高三米的洞口。
韋鑑看看左右無人,他閃身進去,洞門悄然關上。
裡邊,是一個狹長的通道,前行二十米,韋鑑並沒有看見什麼寶貝,只見一個刻滿了符文的一個傳送陣。
韋鑑走過去,摸摸這,摸摸那,這就是傳送陣?那些符文,他是一個都不認識,但是,韋鑑有個習慣,看見什麼東西,都要記下來,然後保存到識海里,然後回去琢磨,他採用死記硬背的方法,把所有的符文,一個一個都記下來,然後他按照父親的提示,拿出了靈石,插到了傳送陣的插孔裡,他想試試傳送陣好不好使,結果,放進去,一點反應都沒有,韋鑑忽然想到一個問題:父親大人提醒自己,想要傳送,必須有傳送令牌,自己沒有,那自然是不能傳送,但是想試驗好不好使,應該可以試驗啊,想到這,他把手按在了激發按鈕上,體內的水靈力瘋狂涌出,傳送陣的燈亮了,好使!就在韋鑑高興的時候,讓他鬱悶的事情發生了:自己事先放進去的靈石,就在傳送陣啓動了能有一秒鐘,那靈石就化作了粉末。
怎麼事?韋鑑不明白,難道是傳送陣出了問題嗎?他這回把靈石安進去三塊,結果,傳送陣只是亮了有三秒鐘。
韋鑑似乎明白了:原來想要開啓傳送陣,需要太多的靈石,但是看着插孔,也裝不下幾塊啊,韋鑑想了想,這個一個燒錢的機器,推理,它應該需要更高級的中階靈石纔對,韋鑑想了想都頭疼,中階靈石,自己只得到那麼一大塊,還讓自己給收到了意識海,看來自己想去修者界,那還真是一個大問題。
韋鑑出了傳送陣洞府,他還在想着一個問題:去哪裡能弄着中階靈石呢?
韋鑑是一路走,一路想,上了大路了,也沒想到辦法,鬱悶的他飛起一腳,把路上一個石子踢飛出去了,巧了,那裡、塊石子,不偏不斜,正好落在了一輛飛馳的紅色跑車上,就是那麼巧,只一下,那車燈被打得粉碎!
韋鑑的力量,哪裡是普通人?萬幸的是,他沒有用上靈力,否則,這一腳不知道闖下多大的禍呢。
巨大的撞擊聲,讓車主嚇傻了:什麼情況?停車,看看自己的車燈,在看看前面不遠的韋鑑,車主發飆了:“你是不是缺心眼,我和你有仇嗎?你幹嘛砸碎我的車燈,你給我賠,我剛買才一個月的新車,你賠我新車!”
車主是一個二十三四歲的漂亮女孩,身穿黃色體恤,下身是牛子短褲,一個馬尾辮吊在腦後,脖子上掛着一個水晶項鍊,顯得女孩既前衛,又時尚,可是韋鑑着實讓女孩生氣了,她現在滿面怒容,惡狠狠地瞪着韋鑑。
韋鑑也沒曾想自己這一腳惹了禍,他撓撓頭說道:“大姐,就碎了一個車燈不至於讓我配一個車吧?你說吧,車燈多少錢,我給你!”
黃T恤女孩發飆了:“叫誰大姐?你叫誰大姐,臭老頭子!”
韋鑑撓撓頭,他沒曾想女孩的反應這麼強烈,想想也是,自己都白髮了,叫小姑娘大姐,真就不妥,韋鑑改口道:“小妹妹……”
韋鑑的話只說了一半,那女孩又開槍了:“誰是你小妹?佔誰便宜呢?”
韋鑑這個氣啊,叫姐姐不行,叫妹妹也不行,那叫什麼合適?韋鑑後來想,應該叫對方名字比較好,他用最溫柔的聲音說道:“那請問,姑娘你叫什麼名?”
結果,女孩冷笑一聲:“怎麼,想套我的名字?門都沒有!”
韋鑑一看,這個姑娘沒法交流,乾脆,他走了。
女孩大吼一聲:“站住!你給我站住,砸壞我的車就想走?你賠錢!”
韋鑑站住身形:“我沒有現錢,那你帶我到銀行,然後我劃給你。”說完,他也不管女孩同不同意,徑直上了女孩的車。
你!女孩想發怒,但是一想,只能帶着他去銀行,不然自己怎麼能得到賠償?她氣哼哼的上了車,保時捷嗡地一聲衝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