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沙叔叔的關心,韋鑑的心裡是暖暖的:“沒事的。”
就這樣,八個人忙了一上午,終於完成了第二排紗網,韋鑑吩咐到:“都去我家吃飯。”
一行人上了車,也難爲這輛皮卡了,後車廂坐四個大小夥子,駕駛室坐四個。
到了小嬌家,呼啦一聲全進屋,沙漢明進屋就問:“小嬌副經理,今天做什麼菜這麼香?”
“彆嘴貧,幫忙幹活。”此刻的小嬌,真忙得不可開交。
其實,一個人做八個菜,還真不容易,小嬌最近是鍛煉出來了,以前?就會炒土豆絲和燉茄子這樣的簡單菜,現在,她也會手機上網了,在網上學學做菜,增加點知識,還是很方便的。
一頓豐盛的午餐,過後,衆人都對菜飯滿意,一個個讚不絕口,小嬌看着韋鑑問道:“好吃嗎?”
韋鑑想了想:“還行吧,就是排骨的燉得沒到火候,青椒土豆片,肉放得太少,雞蛋湯沒放鹽,放的是糖,還能將就吃,關鍵就是那個魚,我說小嬌,爲什麼做魚就不能做大一點的,咱們家還缺魚嗎?鹽還放得那麼多!”
韋鑑說完,喊了一聲:“都走了,開工!”呼啦一聲全都上車了,只留下小嬌自己坐在那裡,傻傻的,原本希望韋鑑能誇兩句,結果,結果是這樣!
韋鑑一羣人走了,小嬌非常傷心,自己辛辛苦苦地準備,換來的是這樣的評價,她流着眼淚自言自語:一天見着我從沒有好臉,看見卉珺,臉上就跟開花一樣,這麼好吃的菜竟然挑出來那麼多的毛病,不知足!說到這,小嬌拿起筷子嘗一口魚,哇!真鹹啊!
八個人又開始了幹活,一直忙到了下午三點多,總算忙完了。
接下來的任務,就是把魚分區。
韋鑑琢磨着:如果把錦鯉和黑金鯉子放在一起,估計後代能出現金中帶黑的錦鯉或者黑鯉子配金花紋,估計能不錯,於是,韋鑑就開始在養魚池中捉魚,再把魚配對,遞給了手下。
接下來,就是錦鯉對花龍鯉的配對,錦鯉和銀劍鯉的配對,錦鯉和獅子頭的配對,總算忙完了。
而小池子裡邊,主要是兩個錦鯉王,韋鑑對他們的後代還是非常期待的。當然也留下了幾種別的鯉子,韋鑑就是想試試,能不能衍生出來新品種。
其實,他真擔心:因爲在香蘭江裡,那麼多的錦鯉,出現的新品種卻不多,就是因爲正宗錦鯉血統高貴,有點排斥其他的品種鯉魚,所以不會輕易和其他品種的鯉魚雜交,那他的雜交計劃究竟能不能成功,還真是未知數。接下來就看事情的發展了。
沙平棟安排值班:“今晚值班的是沙漢田,注意多穿點,今晚上冷,可能零上兩度。”那個叫沙漢田的小夥子高高興興地回家吃飯去了。
晚上值班怎麼還高興?原因很簡單,韋鑑的第六組工資特高,基本工資,每月兩千,值一次夜班二百,誰不願意幹?要知道,平時在家呆着,哪有錢賺,現在跟着喬經理幹活,連待遇都不一樣,要比大養魚池高一塊。
韋鑑穿好衣服上岸,一擡眼看見了卉珺,高興地問道:“卉珺,你什麼時候來的?”韋鑑一直在忙,所以根本沒注意到有人來。
卉珺過來,擦了擦韋鑑那溼漉漉的頭髮:“我早就來了,看你幹活,也沒打擾你,哥,晚上去我家吃飯啊?我媽做好了排骨,就等你去了。”
看着卉珺那可愛的模樣,韋鑑當然高興:“那好吧。”韋鑑上了車,帶着卉珺走了。
沙平棟望着汽車離開的背影,他心裡明鏡的,女兒已經做好了一桌子菜,就等着喬峰迴家,他忙着幹活,忘說了,可是現在還怎麼說,這回家,女兒還不鬧翻天啊?!唉!沒辦法,自己只好硬着頭皮回家了。
韋鑑到了卉珺家,果然,徐姨做好了一桌子的好菜,聞着就非常的香,不過韋鑑看見了蔡叔叔的腳,他就問:“叔叔,你感覺腳怎麼樣了?”
“走路都沒事了,就是帶着這個大傢伙不得勁。”
聽蔡叔叔這麼說,韋鑑蹲下身,用手指噹噹噹幾下就敲碎了石膏:“叔叔,平時走路還要小心,俗話說,傷筋動骨一百天,現在也就一個月,骨頭還沒有完全長好,一定要多注意點。”
老蔡活動一下腳掌,好了,完全好了,他趕緊去洗腳,卉珺則是把菜都端上來:“喬峰哥,來吃飯。”
“不急,等等叔叔和阿姨。”
酒菜都齊了,四個人團團圍坐,卉珺給韋鑑倒上酒,也給老爸滿上一杯:“來,祝我們的公司開業大吉,財源滾滾!”
乾杯!韋鑑也舉起酒杯:“叔叔、阿姨,乾杯!”
這邊是開懷暢飲,可是小嬌那裡卻是另一番景象。
看着一桌子的菜,小嬌雙手抱着膝蓋,哭了,哭得好傷心,沙平棟對女兒說道:“女兒啊,喬峰不回來吃,你就當給老爸做的不行嗎?孝敬老爸了,我可吃了啊!乖女兒,別哭了。”
小嬌點點頭,和老爸默默地吃了晚飯,然後就回到自己的西屋去了。
大早晨四點多鐘,韋鑑的手機響了,裡面傳來沙平棟的的聲音:“喬峰,快來岔河,咱們的人被打了,閘門都被打開了,魚都跑了!”
韋鑑一聽肺都氣炸了,誰這麼膽大,敢在太歲頭上動土,他穿好衣服跳下牀,穿上鞋就奔出去了,西屋的小嬌也醒了,她跑到門口問道:“喬峰,你去幹嘛?”
“你睡覺吧,漁場出了點小問題。”說完,上車,一腳油門,皮卡奔向江邊的岔河。
到了這一看,只見六個值夜班的員工有的被打暈了,有的頭破血流,有的衣服都撕碎了,看來當時發生了激烈的搏鬥,韋鑑就問其中一個叫小鎖的員工:“小鎖,什麼人打的你們?長什麼樣?”
小鎖喘口氣:“經理,他們是臨波市的,打人那幫小子,一邊打一邊說,讓我們知道一下德瑞社團的厲害,老闆,您好像得罪他們了….”
韋鑑皺眉,自己似乎沒走出過村子和漁場,怎麼可能得罪他們?忽然他響起來一件事:前些天有個小子騷擾卉珺來的,自己曾經教訓過他們!明白了,看來自己若是不立威,都拿自己當軟柿子,既然知道了,那就好辦了。
韋鑑說道:“馬上找人,給我錄像,打120住院,找最好的醫生,用最貴的藥,住最好的病房,我要讓德瑞社團付出慘痛的代價!”
沙平棟馬上聯繫人,一切照辦!
韋鑑的鼻子,在六個傷員的身上聞過,記住了所有的氣味,他上了車,他隨後問道:“知道他們向什麼方向去了嗎?”
小說一指:“他們方纔把幾道閘門都打開了,把魚都放光了,才走,應該去縣裡了,剛走二十多分鐘。”
韋鑑明白了,他上了皮卡油門踩到底,向着縣裡的方向追去。
再說這夥人,在大少爺肖雲瀚的帶領下,把六個員工暴打一頓,又把魚塘的魚放了,這才大搖大擺地開車走了,按說,辦完事不應該留下證據和姓名,但是德瑞集團在市裡邊是有名的社團,怎麼可能低調?要的就是立威,就是要立棍,不然以後誰會怕我德瑞?!
肖雲瀚帶着二十多人,這都是他爸手下的干將,一個個都能打,可惜方纔那幾個小子不禁打,三下兩下就趴下了,沒意思!
(晚上還有一更,八點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