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麗說:“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我說:“曹總,我請你滾——”
“媽的,你敢這麼和我說話,你太不尊重我了!”曹麗火了,氣哼哼站起來。
我呵呵笑了:“我關心你你不識擡舉,我很生氣,所以讓你滾!”
曹麗歪着腦袋看着我:“你真的是關心我?”
“你說呢?”我反問她。
曹麗看了我半天,說:“好吧,我相信你……不過,我告訴你,老孃總有一天要得到你,我要讓你知道,我的牀上功夫比海珠可強了不止一百倍,我會爽死你的。”
說完,曹麗衝我一瞪眼,蹬蹬地直接走了出去。
曹麗剛走,秋桐打了內線電話過來:“我正在訂機票,我們準備你們婚禮前一天到寧州,你呢?”
我說:“我和你們一起走。”
秋桐說:“你應該提前幾天回去的。”
我說:“不用,我和你們一起走,海珠那邊都安排好了。”
“那好吧。”秋桐說。
“夏季去不去?”我問了一句。
“他讓把他的機票先訂上,到時候,他爭取去!”秋桐說。
“嗯……”
“你的假請好了嗎?”秋桐說。
“請假簡單,隨時可以請,不過,我不想請婚假。”我說。
“爲什麼?”秋桐說。
“不爲什麼!”我說。
“那……”
“我休年假不可以嗎?”我說。
“哦……”秋桐沉默了一下:“那隨你吧。”
我頓了下,說:“昨晚……李老闆去你那了。”
“嗯……”
“去看小雪了。”
“嗯……”
秋桐似乎不願意多說這事,只是簡單嗯了一聲,我一時倒沒話了。
“還有事嗎?”秋桐說。
“沒了!”我說。
“那我掛了?”秋桐說。
“嗯……”
秋桐掛了電話。
此時,我的心裡突然很煩躁,點燃一支菸,狠狠吸了兩口。
中午的時候,我去了一趟銀行……
下午剛上班,接到海珠的電話:“哥,出鬼了!”
“怎麼了?”我說。
“我的銀行卡上突然多了五百萬。”海珠說。
“哦……剛損失了五百萬,又回來了五百萬,好事啊,誰給你打的?”我說。
“不知道吖,要不會覺得奇怪呢?”海珠說。
我停頓了下,說:“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麼了?”海珠說。
“一定是騙子良心發現,把錢還給你了。”我說。
“這……不可能啊!”海珠說。
“怎麼不可能呢?一切皆有可能!”我說。
“不可思議!”海珠說完掛了電話。
不大會兒,海珠又給我打來電話:“嘻嘻……哥,我知道怎麼回事了!”
“怎麼回事?”我說。
“我剛纔給曹麗打電話了,她說她想辦法找到了那個騙子,那騙子的錢還沒來得及花,曹麗找了公安的朋友幫忙,強制那騙子交出了這些錢,包括她被騙的那200萬……你猜錯了,不是那騙子良心發現,而是被迫把錢還給我們了。”
“啊——”我沒有想到海珠這麼快會給曹麗打電話,不由怔住了。
“呵呵……錢回來了是好事:“海珠顯得很開心。
“哦,好事,好事。”我說。
“只是很遺憾,沒有辦成事,本想給你個驚喜的,唉……”海珠嘆了口氣。
我一時無語。
“這次也算是個深刻教訓。”海珠又說。
“告訴你,以後不要和曹麗再打任何交道!”我說。
“哦,我知道了!”海珠有些耐煩的口氣。
“你在應付我,是不是?”我說。
“不是啦,好了,哥,這事不提了,錢回來就好啦。”海珠說:“哎,哥,我給你說呀,我本來想婚禮舉行完之後我們就去巴厘島度蜜月的,可是……”
“可是怎麼了?”我說。
“可是現在是年底,業務實在是十分忙碌,這個時候去度蜜月,我怕會耽誤公司的工作。”海珠說。
“哦……那你的意思是?”我說。
“我想,這樣好不好,我們的蜜月推遲到春節後,那段時間是旅遊淡季,一來公司的業務不忙,二來呢,出去遊玩的人也不多,正好一舉兩得!”海珠說。
我一聽,說:“好,其實我也覺得這個時候度蜜月不大合適的,但怕你高興我就沒說,其實我們現在正是大徵訂時期,異常繁忙,我這個時候出去出去也是不踏實,擔心影響工作呢。”
“那我們正好就推遲度蜜月,正好是一舉三得啊!”海珠聽了我的話,似乎更加輕鬆了,似乎找到了更合適的理由。
“嗯……”
“那舉行完婚禮之後你就先回來忙工作,我呢,也繼續忙我的工作,等春節之後,咱們好好補回來!”海珠說。
“好。”我心裡突然一陣放鬆,如此,用不着請假了。
剛掛了海珠的電話,曹麗突然蹬蹬推門又進來了。
“明明騙子死了錢不見了,海珠的那五百萬是怎麼回去的?這到底怎麼回事?”曹麗直接問我。
我知道曹麗一定會找我問這個問題的。
我皺皺眉頭:“這個問題你還來問我?我正要問你呢!”
“你問我什麼?”曹麗說。
“我剛接完海珠的電話,她告訴我說卡上突然多了五百萬,然後她給你打了電話,說你告訴她說你的那兩百萬也回來了,說你找了公安的朋友幫忙找到那騙子了,把錢追回來了,海珠的五百萬打給了海珠……
“上午明明你告訴我說那騙子死了錢不見了,這會兒你又和海珠這麼說,你什麼意思?你到底和誰說的是實話?說,你不是在蒙我?”我帶着質問的目光看着曹麗。
曹麗一愣,有些發懵:“這個……我……我……”
“說,騙子到底是不是死了?”我說。
“死了,真的死了!”曹麗忙說。
“誰殺死的?是不是你帶人乾的?”我繼續問。
曹麗慌了:“不是我啊,不是我乾的,我怎麼會殺人呢?”
“那你怎麼解釋和我和海珠說的這些矛盾的話?”我說。
“我……”曹麗又頓住了,接着呼了口氣:“我和你說吧
,我和海珠說的那些話是糊弄她的,我沒敢告訴她實情,我怕她知道騙子死了會擔驚受怕。她告訴我她的錢回來了,我大吃一驚,接着又爲她感到高興和激動,她問我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想了下,就編了個理由搪塞她,說我帶人找到了騙子把錢追回來了,我的錢也回來了……
“其實,這都是我編的,我上午和你說的纔是真的,那騙子真的死了,那錢也都不見了,只是,海珠的那五百萬爲何突然回去了,真的很不可思議啊……”
曹麗滿臉的困惑。
我說:“原來如此,這麼說,你的錢沒有回來?”
“沒有啊,我的沒有!”曹麗轉動着眼珠說:“我剛打電話問我堂哥了,他說沒有!”
曹麗撒起謊來和真的一樣。
“這就奇了怪了:“我皺起眉頭:“騙子死了,海珠的錢突然回去了,你的錢卻沒回去,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那個騙子到底是怎麼死的呢?到底是誰殺死了那個騙子呢?”
曹麗眼珠子滴溜溜地看着我,突然冷笑一聲:“易克,你在給我設套。”
我說:“什麼意思?”
曹麗說:“一定是你想法找到了這個騙子,把海珠的錢追回去了,而且,這個騙子,就是你殺的!”
我說:“殺人是要償命的,這話不好亂說的。”
曹麗說:“我分析來分析去,只有這個可能最有理由。”
我說:“那你的意思是說我殺死了騙子,把錢都追回來了,海珠的五百萬打給了海珠,你的兩百萬被我獨吞了?”
曹麗猛地一點頭:“不錯,是的,你的話倒是提醒了我,對,你把我的兩百萬也獨吞了!好吧,既然這是你乾的,既然你殺死了那騙子,如果不想讓我舉報你,那你就把我的兩百萬還給我,我就當不知道這事。”
曹麗真貪婪啊,想訛我兩百萬。
我說:“我哪裡有那麼多錢呢?”
曹麗說:“你沒有海珠有啊,反正你們是一家人!”
我說:“曹麗,你真的想要兩百萬?”
“不錯!”曹麗肯定地點點頭,眼神發亮,帶着幾分得意的目光。
我說:“那我告訴你,第一,這騙子不是我殺的,你現在就可以去公安局舉報我,你舉報我的同時,我也要舉報你,舉報你冤枉我,同時,我還要報案,就那起騙局報案,讓公安追查那騙子的同夥,同時追查出真正的兇手還我清白。”
曹麗一愣,臉色頓時就有些發白。
我接着說:“第二,不管海珠這五百萬是怎麼回去的,不管是誰打給她的,都和我無關,我知道此事和你是同時……同時,我還要告訴你,海珠這五百萬是她被人騙了之後回來的,這都是海珠的錢,至於你的錢,和海珠無關,海珠的錢沒有一分是你的,你一分也甭想得到。”
曹麗一咬牙:“那起碼也要按照比例吧,海珠全部收回了,我的一分沒見到,起碼按照比例也要給我80萬吧?”
“你做夢,一分也沒有你的,再胡攪蠻纏,不用你報案,我直接就去報案,找到殺人兇手,找到騙子的同夥。”我說。
曹麗臉色頓時有些緊張,喃喃地說:“可是,這事情真的好奇怪。”
“我現在懷疑一點,那就是殺死騙子的人,極有可能是他的同夥,或許是因爲他們分贓不均,同夥殺死了那個騙子,然後席捲了全部錢財跑了。”我說。
“你胡扯!”曹麗脫口而出說。
“你怎麼知道我胡扯?難道你知道騙子的同夥是誰?”我盯住曹麗。
第1704章一把拉進懷裡
“我……不知道……我猜的。”曹麗的聲音頓時變得無力起來。
“至於海珠的五百萬到底是爲什麼,我想如果要得到答案,有兩個辦法!”我說。
“什麼辦法?”曹麗說。
“第一找到殺死那騙子的兇手,第二找到那騙子的同夥,而要實現這兩個目標,唯一的辦法就是報案,”我說:“所以,我想,我建議你去報案,我也通知海珠來和你一起去報案……一報案,警方一立案,或許很快就能查到騙子的同夥,進而或許能查到殺死騙子的兇手。”
曹麗的神色更加緊張了,說:“要是想報案早就報了,何必等到現在,反正海珠的錢也回去了,我的錢沒了就沒了吧,我丟不起那個人,要是讓人家知道我被小騙子輕易就給騙走那麼多錢,我還怎麼在圈子裡混呢……算了,我認倒黴算了。”
我說:“但此事卻留下了巨大的懸疑,我其實也很想解開這個答案的!”
曹麗說:“懸疑就懸疑吧,反正我是不想報案的,我丟不起那個人。”
我說:“我現在有一個推斷。”
曹麗說:“什麼推斷。”
我說:“這個騙子和他的同夥,他們行騙的真實目標,其實一開始就是針對你的,一直就是針對你的,而海珠只是個陪襯。”
曹麗看着我:“怎麼說?”
我說:“既然他們的目標是針對你,那麼,你的錢自然就回不來了。”
“海珠的錢爲什麼能回去?”曹麗說。
“因爲這騙子和他同夥似乎是個有良心的人,是講義氣講道義的騙子,他們知道海珠是做生意的,賺的都是血汗錢,辛辛苦苦不容易,而你的錢來的太容易,都是不義之財,所以他們在利用海珠做陪襯實施完騙局後,把你的錢留下來,把海珠的錢還回去了……
“至於這騙子爲什麼死,我估計是他們分贓不均引起的,或者是騙子見財起意,不同意歸還海珠的錢,而他的同夥堅持要歸還,分歧大了,打了起來,同夥就把騙子殺了,然後捲走了你的錢,把海珠的錢歸還了。”我煞有介事地說着。
曹麗聽得一頭霧水,似乎聽暈了,目光呆滯地看着我。
說完,我點燃一支菸,慢慢吸了起來。
曹麗似乎慢慢回過神來,似乎慢慢明白了我的話,說:“你……你真有想象力……難道……真的是如你所說的那樣。”
我說:“這只是我的推斷,你覺得合理不?”
曹麗不由自主點點頭:“似乎,我覺得合理……只是我的錢來的也不容易,我的錢,都是我好不容易付出巨大代價賺來的,我的錢,怎麼能是不義之財?”
“或許你知道你的錢來得不易不是不義之財,但騙子未必會這麼認爲!”我說。
“哦……照你這麼說,那就更合理了。”曹麗喃喃地說。
“既然合理,那你還有什麼疑問嗎?”我說。
“沒有了,似乎,我不該有疑問了。”曹麗說。
“不再懷疑我是兇手了?”我說。
“不了……可是,我……我也不是兇手!”曹麗的眼神有些恍惚。
我說:“我沒說你是兇手啊,我只是說騙子的同夥可能是兇手!”我說。
“哦……”曹麗的身體一顫,猛地回過神來,看着我:“對,對,騙子的同夥是兇手,我不是兇手!你沒說的,我也沒說。”
似乎,曹麗的神智有些不清,大腦似乎要接近崩潰的邊緣。
曹麗失魂落魄地走了。
她失魂落魄地來,又失魂落魄地離去。
同樣的失魂落魄,但內涵不同。
此事暫告一段落。
因爲此事有伍德的摻和,被伍德打造成了升級版,加上我確實沒有明確的證據,我感覺此事是無法將曹麗單獨揪出來的,當然,或許現在也不是揪出曹麗的時候。
快下班的時候,我去了秋桐辦公室。
“機票我訂好了,下午的航班!”秋桐說。
“嗯,好!”我說。
“你請好假了?”秋桐說。
“不用請假了!”我說。
“爲什麼?”秋桐說。
我告訴了秋桐海珠的話,秋桐笑了下,點點頭:“不錯,的確是一舉多得,既不耽誤海珠的工作,又不耽誤你的工作,春節後還是淡季,出去玩還舒心……我其實也在擔心你這邊呢,大徵訂季節,你不輕婚假要休年假,是很難通過的,我正爲這事擔心呢。”
我說:“其實我也有些感覺棘手的,現在這些問題都解決了!”
秋桐說:“爲什麼你不願意請婚假呢?”
我說:“不想讓集團裡的人知道我結婚唄!”
“結婚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爲什麼不想讓大家知道呢?”
我說:“知道了就得請客,麻煩,囉嗦,不想搗鼓這些!雖然我知道請客不虧本還能賺我也不想搗鼓!”
秋桐呵呵笑了下:“那好吧,理由成立,隨你了。”
我說:“不隨我你也沒辦法。”
秋桐說:“和領導說話又沒大沒小了?”
我說:“什麼叫沒大沒小?”
秋桐說:“一來我職務比你好,是你領導,二來呢,我比你大,你得叫我姐——”
我笑起來,說:“去你的領導吧,我纔不在乎呢,什麼叫姐啊,你的叫我哥!”
“去你的好不好?你就得叫我姐!”秋桐說。
我說:“怎麼?要不聽話了?叫哥,快叫——”
秋桐臉色一紅,說:“不叫,你個賴皮!”
我伸出手去:“叫不叫,不叫我揪你耳朵。”
秋桐站起來往後躲:“不叫!”
我站起來,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叫不叫呢?”
“快放開我——”秋桐急了,臉色紅紅地說。
“叫哥我就放開你!”我邊說邊用力一拉,直接把秋桐拉到我的懷裡。
我順手就摟住了她的身體。
“你……”秋桐的呼吸有些急促,臉色更紅了:“不要這樣,你快鬆開我……”
“叫哥……”我在她耳邊低聲說了一句,嘴脣碰到了她的耳朵,她的頭髮撩撥着我的臉,癢癢的,我的心跳不由有些加速。
我的手稍微一用力,秋桐的身體和我的貼地更緊了,她的胸部貼緊了我的。
“哥……”秋桐低低地叫了一聲,然後用力掙脫我,滿臉緋紅。
我呵呵笑了下:“聽話是好孩子。”
“你是個壞蛋。”秋桐嗔怒地說了一句,然後坐到沙發上。
我剛坐到沙發上,秋桐辦公室的門突然被推開了,夏季站在門口。
夏季來了。
“哦……易老弟也在啊……”夏季說着走了進來。
我不由有些後怕,剛纔那一幕差點被夏季看到。
“夏老兄來了!”我說。
“沒敲門就進來了,不會說我不禮貌吧?”夏季說着看了看秋桐,秋桐此時的臉還是紅紅的,頭髮有點凌亂。
“都是熟人了,何必這麼客氣……夏董請坐!”秋桐說着捋了捋頭髮,不自然地說。
夏季坐在我旁邊的沙發上,看看秋桐,又看看我:“你們在談工作?我來的是不是不是時候?”
我這時說:“沒有,我剛纔在和秋總閒聊呢,我剛講了個笑話,把秋總笑壞了。”
“哦……怪不得呢,怪不得我看秋桐的臉紅撲撲的……呵呵……”夏季笑了下。
我其實覺得夏季笑得有些乾巴。
“夏董,我把機票訂好了,包括你的!”秋桐說。
“嗯,好:“夏季點點頭:“到時候如果沒有特別重要的事情,我一定去!易老弟的新婚大喜,我是一定要爭取去祝賀的。”
我說:“歡迎大家去賞光!”
“結婚是大事啊,一個人一生裡最重要的一次典禮和洗禮,易老弟現在一定感到很幸福吧?”夏季說。
我點點頭:“是的,無比幸福!”
夏季說:“幸福的人真讓人羨慕!”
我說:“其實,每個人都可以幸福的!”
夏季說:“這話說的有道理,是的,只要自己願意,每個人都可以是幸福的……就看你對幸福的標準和定義如何。”
我說:“不知什麼時候能喝夏老兄的喜酒呢?”
夏季看了一眼秋桐,然後說:“呵呵,這個,到時候我一定會請你的。”
秋桐這時說:“夏董怎麼不請我呢?我也想去喝你的喜酒呢!”
夏季一愣,臉上的表情一時有些尷尬,沒有說話。
我這時說:“夏董當然會請你的,怎麼能把你漏了呢。”
秋桐呵呵一笑:“夏董如此瀟灑的高富帥,新娘子一定是門當戶對才貌俱佳的。”
夏季雖然也在笑,但笑得很勉強。
秋桐接着說:“夏董,夏老兄這個時候來,是……”
夏季說:“呵呵,我正好經過這裡,看到你辦公室亮着燈,知道你還沒下班,就順便過來坐坐,隨便聊聊。”
秋桐說:“現在到了下班時間,應該用晚膳了,如果夏董沒有其他事,我們去吃飯吧,之前好多次我因爲工作忙沒有赴夏老兄的飯局之約,心裡一直很抱歉,今天我做東,請夏老兄吃飯,好不好。”
夏季忙點頭:“好啊,很好!”
秋桐看了我一眼,說:“易克正好現在也沒事了,晚上也沒有飯局招待,大家一起去!”
夏季的神色微微有些失望,看着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