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平靜而安靜地躺在牀上,身上的睡衣完好,內庫也完好地穿在身上。
夏雨不見了,房間裡只有我自己。
牀頭櫃上夏雨被摔壞的手機和藍色髮卡也不見了。
陽光透過窗簾縫隙照射進來,房間裡的光線很溫馨。
感覺腦袋有些發脹,晃了晃,卻不疼,也不暈,頭腦似乎還很清醒。
我坐起來,靠在牀頭,摸摸自己的胸口,心在跳,我還活着,還能呼吸。
又伸手摸摸自己的下面,小弟弟也還在,老老實實呆在內庫裡。
我皺緊眉頭,努力去想昨晚都發生了些什麼,卻什麼都想不起來,只記得喝完夏雨的那杯紅酒就在她小兔子乖乖的呢喃中混混睡去了。
我依稀感覺自己好像睡去後進入一個夢幻而瘋狂、痛苦而快樂的境地,但卻怎麼也想不出到底發生了什麼,似乎,我的那些夢幻瘋狂感覺只是感覺,只是一場夢……
我困惑而迷惘地使勁呼吸了一口空氣,空氣裡沒有任何異常的味道。
難道,昨晚真的是一場夢,酒後迷夢春夢幻夢?難道,昨晚我昏睡過去之後夏雨對我我對夏雨什麼都沒有做?
似乎,我又處在那天在謝非家裡的境地,似乎,感覺和那晚有些相似。但細細想想,卻又似乎不同……
我模模糊糊意識到昨晚夏雨在給我喝的酒裡做了手腳,但她自己先喝了一口卻什麼事都沒有,我怎麼喝完就暈乎了呢?難道,這酒後勁極大,她喝的少沒事我喝多了纔會這樣?
想想不大對勁,但卻又百思不得其解。
隱約聽到外面傳來夏雨和秋桐說話的聲音,聲音似乎來自廚房,她們在做早餐。
夏雨似乎情緒不錯,不時聽到她歡快的笑聲。
就要走了,她還能如此開心,難得。
羣毆點燃一支菸,靠在牀頭,慢慢地吸着,慢慢地聚攏自己的思維,努力想將斷了記憶的片子找尋回來……
可是,無論我怎麼努力,都是徒勞,我終歸想不起昨晚昏睡後到底都發生了些什麼。
這讓我不禁有些焦躁不安。
我焦躁不安地重要原因其實就是擔心自己昨晚倒地是不是把夏雨給做了,如果真的是那樣,我將深感不安深深自責倍加憂慮……
如果真的那樣,那就是我做了夏雨兩次了。第一次稀裡糊塗沒射出來,但搞破了夏雨的初女膜,我沒到達高朝,夏雨不知道到沒到。
但這一次,如果真的是做了,那我有沒有到到高朝有沒有射了呢?夏雨有沒有達到高朝爽歪歪呢?
如果真的做了射了,那會是多麼嚴重的事情啊,秋桐就在我身邊,我卻揹着她做了其他女人,這如何讓我能原諒自己呢?當然,秋桐即使不在我身邊,這樣的事情發生了也是不可原諒的。
我越想心裡越發慌,甚至感到一陣莫名的恐懼。
當然,或許,可能,我和夏雨昨晚什麼都沒有發生,我迷幻中的那些模糊感覺可能都只是感覺而已,夢裡花開知多少,我自己的意yin而已。
如此想來,心裡多少有些安慰。
但這短暫安慰似乎又是在自欺欺人,總懷疑自己昨晚在昏睡後和夏雨在她情我不願的情況下做了不好的事情。
越想心裡越感到不安,極大的不安。
我在焦慮和煩憂裡點着第二支菸……
這時,有人敲門,接着傳來夏雨的聲音:“小克克,起牀了……醒了沒有?”
我剛要回答剛要下牀,門接着就被推開了,夏雨笑嘻嘻地出現在門口。
夏雨的氣色似乎很好,兩隻大眼睛格外有神,滿臉都掛着笑意。
我坐在牀頭沒有動,拉了拉睡衣下襬,看着夏雨:“昨晚你什麼時候走的?”
夏雨走近我,臉上帶着得意而詭異的笑:“昨晚……哦,我想想啊……對,昨晚我喝多了下來喝水,和你聊了半天,然後我們喝了點紅酒。”
“然後呢?”我緊盯住夏雨的眼睛。
“然後……你說呢?”夏雨笑吟吟地看着我,臉上泛起一陣紅暈。
我心裡一緊,說:“然後……我就忘記了,我不知道了……你該知道的,你會知道的,是不是?然後到底發生了什麼?”
夏雨哈哈一笑:“不錯,我當然知道哦……”
“那然後怎麼樣了?”我緊張地看着夏雨。
“然後……你就睡了,睡得一塌糊塗,死睡,我怎麼叫都叫不醒。”夏雨不動聲色地說。
“我……真的就直接睡了?真的就睡得很沉?”我有些懷疑。
“是啊,你以爲呢?你以爲你幹什麼了?”夏雨反問我。
“我……我不知道。”我乾巴巴地說。
“嘻嘻……”夏雨輕聲笑起來。
“那紅酒……怎麼我喝了就迷糊了,你喝了怎麼沒事?”我問夏雨。
“你怎麼知道我喝了沒事呢?你不是迷糊了嗎,你怎麼知道我就沒事呢?”夏雨又反問我。
“這個……”我頓了頓,說:“但我記得我昏睡之前,你好好的。”
“嘎嘎。”夏雨歡樂地叫起來:“看來你記性還是很好的嘛,還能記得我好好的,你還能記得什麼呢?”
我說:“你說不是你能喝的我就能喝,這話是什麼意思?”
“你說呢?你說是什麼意思?”夏雨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我問你呢!說——”我嚴肅地說。
“我這話的意思無非就是男人適合喝高度白酒,女人適合喝紅酒了……我習慣了喝紅酒,而你,顯然不如我適應性強,喝白酒我不如你,但是喝紅酒呢,你顯然不如我了。”夏雨一般正經地說着,但隨後又做了個鬼臉。
聽夏雨這話,說的似乎還有些道理,我心裡似乎有些安慰,接着又問她:“那你那句小兔子乖乖外婆回來了,又是什麼意思?”
“我的口頭語啊,怎麼了?”夏雨說。
“說完這句話,然後又發生了什麼?”我緊盯住夏雨的眼睛。
“然後……然後你就不記得了是不是?然後你就睡了是不是?”夏雨咧嘴笑起來。
“是的,所以我問你……”我說。
“嘎嘎——”夏雨又叫了一聲,然後說:“然後……你就睡了啊,我給你說了半天話,可是你都沒反應,就是不理我……”
“真的?”我說。
“真的哈,我和你說了老半天話呢,自言自語啊,你就是沒反應
。”夏雨邊說眼珠子邊轉動着,嘴角露出狡黠的一絲微笑。
“那……你說完話呢?”夏雨的神情讓我不由又不安起來。
“說完話……我又喝了幾杯紅酒,然後……我的記憶就斷了片子,我也不知道自己幹什麼了哦……”夏雨帶着膩膩的目光看着我,然後意味深長地說:“酒後的感覺真好,自己都不知自己幹了些什麼。”
“啊——”我不由失聲叫起來,我覺得夏雨在蒙我,她知道自己都幹了些什麼,只是不告訴我而已。
“別大驚小怪的,看你,一驚一乍的,幹嘛呢這是……”夏雨的口氣很溫柔,湊近我:“小克克,二爺,我告訴你啊,我其實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房間睡的,早上還是秋姐把我叫醒的,哎……一覺醒來,天亮了,春夢了無痕啊……”
我目不轉睛地看着夏雨,半天沒說話,夏雨也不說話,坐在牀沿,笑吟吟地看着我。
“昨晚那紅酒,我喝的那杯紅酒,你搗鬼了是不是?”我板着臉說。
“木有,木有,木有就是木有,你打死我也不會說有!”夏雨當即否認。
“你在撒謊?撒謊不是好孩子!”我說。
“我木有撒謊,我是好孩子!”夏雨有些強詞奪理地說。
“我直覺你一定是在那酒裡做了手腳!”我說。
“嘎——那我喝了怎麼會沒事?你別冤枉2奶哦……2奶可是好人哦……”夏雨雖然口氣還是很硬,但我聽出有些發虛。
我不想和夏雨爭辯了,說:“告訴我,昨晚到底發生什麼事沒有?”
“二爺,你說的那個什麼事,是什麼事呢?”夏雨一副無辜困惑的神態。
“這——”我一時說不出口了,憋了半天,說:“就是……就是……”
“就是什麼呢?說呀,說——”夏雨催促我,一副忍不住要笑的樣子。
夏雨這神態讓我心裡重新不安起來,但我卻委實又說不出口,不是不想說,而是不敢說,此時我極其害怕那事被證實是真的了。我似乎寧願欺瞞着自己。
“嘻嘻……一個大男人,講話吞吞吐吐的,小夥子不利索。”夏雨說,她似乎很希望我說出那話來。
我感到很鬱悶,直接下牀,說:“我要起牀換衣服了。”
夏雨也站起來:“哦……穿衣服吧。”
夏雨卻沒有出去的意思。
“你……出去下。”我說。
“我來給你穿衣服好不好?”夏雨說。
“不——你出去!”我說。
“我要是就不出去,你就不換衣服了是不是?”夏雨似乎還很委屈,看着我:“那你就穿着睡衣出去吃飯啊……”
“你——”我一時拿夏雨沒辦法了。
正在這時,外面傳來秋桐的聲音:“早飯做好了,都出來吃飯啦。”
話音剛落,秋桐接着就推門進來了。
看到我正穿着睡衣,秋桐一時有些尷尬,站在門口。
夏雨在我房間裡,她一定以爲我早就穿好衣服了,所以才直接進來的。
看到秋桐,我的心裡一陣不安,突然感覺很虛。
第1518章最快樂的時刻
夏雨眨眨眼,看看我,又看看秋桐,然後笑着說:“哎——小克克正打算要穿着睡衣出去吃飯呢,我正動員他換衣服呢……可是他害羞,死活不肯當我的面換衣服。”
我頓時就哭笑不得。
秋桐臉色微微一紅,接着說:“好了,都出來吃飯吧。”
然後,秋桐就出去了,夏雨衝我做了個鬼臉,得意地笑了下,然後也出去了。
我忙換好衣服出去,去衛生間洗臉。
洗完臉,打算刷牙,看到杯子上着牙刷,已經擠好了牙膏,不知道是誰弄的,是秋桐呢還是夏雨?
我覺得是秋桐,我主觀上一廂情願認定是秋桐幫我擠好了牙膏。
這樣想來,心裡一陣溫暖,同時繼續感到不安……
洗漱完畢,我去了餐廳,秋桐和夏雨都坐在餐桌前,正等我一起吃早飯。
我坐下,直接悶頭吃飯,不敢擡頭看秋桐一眼,也不看夏雨。
“嘻嘻……小克克看來很餓哦……是昨晚光喝酒沒吃好呢還是……”夏雨話說了一半,不說了。
我知道她後面的半句應該是:還是昨晚活動量過大消耗過多呢?
我知道她後面半句的意思但秋桐卻未必知道。
秋桐接着說:“昨晚光顧了喝酒,大家都沒大吃飯……其實我也餓了。”
邊說,秋桐邊自然地拿起一個雞蛋,剝完殼,放到我面前的盤子裡。
夏雨呆了下,接着說:“秋姐你偏心。”
“呵呵……”秋桐笑了下:“我也給你剝一個。”
“我不,我要吃這個……”夏雨邊說邊毫不客氣伸手就把我面前的雞蛋拿了過去。
我一怔,隨即繼續吃飯。
秋桐也一怔,隨即又拿起一個雞蛋,慢慢剝殼……
剛剝完,夏雨又說:“秋姐,我還要吃你這個雞蛋。”
“呵呵,好!”秋桐笑着,把雞蛋放在夏雨的盤子裡。
夏雨拿起雞蛋,得意地看了我一眼,大口吃起來。
秋桐剝了給我的雞蛋都被夏雨給收拾了,我心裡有些不快,擡頭看了一眼夏雨:“慢慢吃,別噎着。”
“你……你是不是想說噎死我啊……”夏雨吃完雞蛋,伸直脖子吞嚥了下,說。
我不理她,繼續吃飯。
夏雨笑了下,然後拿起一個雞蛋:“哎——二爺有意見,那我剝一個給二爺吃。”
秋桐開始低頭默默地吃飯。
“別——我自己來——”我邊說邊摸起一個雞蛋,往桌面一磕,然後快速剝起來……
“哎——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啊……”夏雨自嘲地說了一句,然後放下手裡的雞蛋,邊狠狠瞪了我一眼。
大家繼續吃飯,都沒有再說話,似乎都在默默地想着自己的心事。
我這時仍然不能肯定我昨晚到底有沒有日夏雨,雖然有跡象表明我做了,但夏雨卻沒有直接承認沒有當面說出這一點,這讓我不禁帶着僥倖的心理自我安慰了一番,或許真的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那樣我心裡就安穩多了。
這樣想着,我開始品出了嘴裡食物的味道,大口吃起來……
“怎麼樣?我和秋姐做的早飯味道不錯吧?”夏雨說了一句。
我嘴裡塞着東西,沒有說話,使勁點了點頭
。
“嘻嘻……其實這早飯都是秋姐做的,我只是打了下手而已。”夏雨說:“哎——秋姐做飯做菜的手藝真好,昨晚的菜也幾乎都是秋姐做的……誰以後娶了秋姐,真是好福氣,上得廳堂下得廚房啊……我可真不想讓大煙槍佔這個便宜。”
我看了夏雨一眼,又看看秋桐。
秋桐抿了抿嘴脣,沒有說話,繼續吃飯。
正在這時,秋桐的手機響了,秋桐拿起手機看了下來電號碼,夏雨湊過去看:“嘿——夏季老哥的。”
我一聽,心裡不由自主一頓。
“秋姐,你到客廳去接吧,說不定夏季老哥有什麼話要和你說呢,嘿嘿……”夏雨笑着。
我聽了夏雨這話,心裡很不舒服。
秋桐笑了下,接着看了我一眼,然後身體沒有動,依舊坐在那裡,開始接電話。
夏雨一咧嘴,繼續吃自己的飯。
“夏董你好。”秋桐的語氣很平靜。
我也低頭吃飯,卻豎起耳朵聽秋桐接電話。
“呵呵,我們正在吃早飯,一切都很順利。”秋桐笑着:“夏董是不是不放心夏雨啊,沒問題,有易克在,還有我,你和黎叔都儘管放心好了……夏雨就要走了,你還是和夏雨多說幾句吧……你等下哈……”
說完,秋桐就把手機遞給夏雨:“和你哥說說話吧。”
似乎,秋桐是不管夏季願意不願意,直接把電話給夏雨的。
似乎,夏季是想和秋桐在電話上黏糊黏糊,但秋桐沒給他機會,直接把電話給夏雨了。
夏雨接過電話,直截了當地說:“老兄,你好,早上好,早安,我正在吃早飯,你吃了木有?吃飽了木有?你該去上班了吧,去吧,好好上班,好好工作,乖乖地哈,我今天就要走了,你在家好好照顧好老爸……
“還有,雖然我不上班,但我的工資你要按時給我發,不準拖欠,不準剋扣,不然,我到勞動部門投訴你這個資本家剝削勞工……說完了,拜拜,我繼續吃飯了!”
似乎,夏雨沒有等夏季在電話裡說什麼,直接就來了這麼一通,說完也不等夏季回答直接就把電話掛了,把手機還給秋桐。
我突然忍不住想笑,強行忍住。
吃過飯,收拾完畢,大家坐在客廳裡喝茶。
夏雨愣愣地看了我一會兒,突然問秋桐:“秋姐,你說,女人什麼時候最幸福?”
秋桐想了想,說:“幸福沒有界限,當你找到這個問題的答案時本身就是一種幸福。能得到這麼多人的關注和關心,你難道不幸福嗎?”
夏雨歪着腦袋,突然無聲地笑起來。
秋桐笑看夏雨:“找到答案了?”
夏雨說:“嗯哪……其實,我現在突然覺得啊,女人最幸福最快樂的時候,應該是……”
說到這裡,夏雨停頓下來。
“應該是什麼呢?”秋桐說。
“應該是爲自己所愛的人生下小寶寶的時候,那纔是最幸福快樂的時刻!”夏雨突然冒出這麼一句話。
聞聽夏雨這話,我的心裡不由一怔,夏雨這話說的沒頭沒腦的。
秋桐一楞,接着呵呵笑起來:“或許你說的是對的。”
隨即,秋桐的眼神裡突然閃過一縷痛苦的悽楚。
似乎,她想到了自己的那次流產。
那次流掉的,是我和她的小寶寶。
看到秋桐悽楚的目光,我的心頓時就疼痛起來,疼得針扎一般……
我不知道秋桐有沒有享受過女人真正的幸福,有沒有感受過女人最幸福的時刻。我也不知道秋桐今後會不會擁有女人真正的幸福,能不能真正感受到作爲女人最幸福的時刻。
想到這裡,我的心裡愈發感到疼痛……
而同時,夏雨這句不找邊際的話又讓我的心裡隱隱有一絲不安的預感……
我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感到不安,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因爲夏雨的這句話有不安的預感。
或許,我一直在逃避自己,我不敢面對什麼,即使有不安的預感我也不願意去承認什麼。
我不知道自己能在逃避中得過且過多久。
上午10點,我們出發去機場,去送夏雨。
在安檢口,夏雨和秋桐擁抱告別,夏雨淚眼婆娑依依不捨,秋桐也眼圈發紅,但還是努力笑着安慰着夏雨。
夏雨擦擦眼淚,接着又笑,說到了美國之後會和大家保持聯繫的,然後又讓秋桐轉告沒有來得及告別的大家,希望大家不要忘記她。
秋桐答應着。
我站在旁邊,手隨意放在褲子口袋裡,突然摸到了一個東西——
髮卡,夏雨的藍色髮卡。
我憑直覺就知道是這個。
夏雨把手機拿走了,但藍色髮卡卻留給了我。
她是要給我留一個念想嗎?
摸着口袋裡的髮卡,想到此一別,夏雨不知何時才能歸來,想到一個近在咫尺的人從今日起就要相隔萬里,心裡突然有些失落和茫然的感覺。
和秋桐告別完,夏雨又和我告別。
站在我面前,看着我,夏雨突然又哭了起來,抽抽噎噎的。
我一時無所適從。
秋桐默默地轉過身,看着別處。
夏雨突然撲到我懷裡……
我有些慌了,想推開她,但她死死摟住我的脖子不放,我也不能硬推。
“二爺……我就要走了……你抱抱我,抱抱。”夏雨抽噎着說。
此時夏雨的口氣和神態,很像一個需要有人疼有人愛的孩子。
我的心裡有些發軟,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
“嘻嘻……”夏雨突然又笑起來。
夏雨忽而哭忽而笑的,神經兮兮。
“二爺,這一刻我很幸福……謝謝你曾經帶給我的幸福……在你身上,我體會到了作爲一個女人的幸福。”夏雨在我耳邊輕聲低聲說。
我的心裡一陣驚懼,我木有幸福感,只有緊張和恐慌。
我不知道夏雨說的我帶給她的幸福都包括什麼。
“當然,或許,不久的以後,我還會迎來最幸福快樂的時刻。”夏雨說完這句話,放開我,嘻嘻笑着,邊衝我擠眉弄眼了一下。
一聽夏雨這話,我的心猛地一震,倏地亂了。
“你……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結結巴巴問夏雨。
我記得夏雨在出發前說的關於女人什麼時候最幸福的內容和標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