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用各種方法挑逗

“他是怎麼死的公安早有定論,你難道對這個還懷疑?”保鏢說。

“你認爲那公安的定論就是白老三死的真相嗎?你是想自欺欺人嗎?你自己心裡一定是有數的,你一定是知道白老三死亡的真相的,是不是?”我步步緊逼。

“我什麼都不知道,我只知道我該知道的東西!”他說。

“你該知道什麼?你不該知道什麼?”我說。

“老闆告訴我的就是我該知道的,老闆沒告訴我的就是我不該知道的!”他說。

“這不是你的心裡話!”我說。

“這個重要嗎?”

“對外人來說不重要,但對你來書,這或許很重要。”我說。

“爲什麼?”他說。

“因爲你是一個人,不是一條狗,”我說:“你該有自己的思維和情感,該有自己做事的方向,該有自己判斷事物對錯的標準,該有做人的起碼良心,該有最基本的道德底線。”

“可惜,你說錯了,你說的這些我都沒有,我什麼都沒有,我就是一個毫無感情毫無思維的工具!”他的聲音裡突然有一絲淒冷的味道。

“這麼說,你不願意做一個有尊嚴的人,願意做一條聽主人使喚爲主人賣命的狗?”我毫不客氣地說。

“是的,我就是沒有尊嚴的人,我就是一條狗,一條主人可以任意驅使的狗!”他的聲音似乎像在發狠,卻又帶着幾許自暴自棄般的作踐。

他的回答讓我心裡不由有些發愣,我扭頭看了看窗外,接着說:“哥們,其實我能感覺到你在故意作踐自己,其實你不需要這麼作踐自己,你該有自己的想法和生活。”

保鏢沒有說話。

我又說:“其實,我基本能大致斷定白老三是怎麼死的,雖然我沒有明確的證據,但我心裡是有數的,其實你也知道白老三不是李順殺死的,殺死白老三的人是誰,你一定是知道的……

“當然,你可以不用回答我,也可以說不知道,但是,人在做,天在看,這世上凡是作惡的人,早晚都會得到應有的報應的……白老三已經得到報應了,但他不是第一個,也絕對不會是最後一個。”

“你以爲你、你們做的事就是道德的、善良的、正義的嗎?你以爲你們就不會得到報應嗎?和尚和禿子,你以爲區別大嗎?”保鏢說了一句。

我一怔,不由就有些心裡發虛,是的,他說的或許不錯,他們做的不是好事,我們呢?我和李順乾的就是好事嗎?他們不是好人,我和李順就是好人嗎?他們得不到好報應,我和李順就能有好報嗎?

這樣一想,心裡不由就感到了一陣說不出的味道,有些無言了。

“我們都是這個社會的渣子,你覺得一羣渣子之間,有必要在對方面前裝正人君子嗎?不管戴的面具多麼高尚,不管披着何等華麗的外衣,都掩蓋不了實質。”他冷冷地又說。

我有些尷尬,說:“或許你說的有些道理,不過。”

“沒有什麼不過,再多的謊言和華麗詞藻都改變不了事物的本質!”他打斷我的話。

我嘿嘿笑了下:“哥們,看不出,你還挺能說的……看得出,你還是挺有思想的嘛。”

他又不吭聲了。

我說:“如果剛纔我不跟你走的話,你會怎麼樣?”

“你必須跟我走,你沒有選擇!”他說。

“那我要是就不跟你走呢?”我說。

“那我會對你不客氣的!”他說。

“你自信能打得過我?”我說。

“我沒必要和你動手浪費時間,有一把槍就足夠了!”他說。

他這麼一說,我立馬泄氣了,是的,媽的,功夫再高,一槍就能放倒,屁用沒有。

我有些沒趣地晃了晃腦袋,然後又說:“夥計,你說,我們倆,會不會做朋友呢?”

他不吭聲。

我接着說:“或者說,我和你之間有沒有做朋友的可能呢?”

他還是不吭聲。

“日……你又啞巴了。”我說。

“我從來就沒有任何朋友。”他說了一句,口氣不是那麼冷那麼硬了。

“以前或許沒有,但以後未必就沒有啊!”我說。

“我從來沒有朋友,是因爲我從來就不想交任何朋友!所以,你就死了這份心吧!”他說。

“爲什麼呢?”我不由很好奇,我覺得這個保鏢自從我認識他那天起就很神秘,看不透,認識都快2年了,我還是看不透,他在我眼裡一直就帶着神秘色彩。

“無可奉告!”他又恢復了冷冰的口氣。

我不由嘆了口氣:“唉……你好像很冷血似的,你裝什麼酷啊,你以爲你真的就是冷血動物啊……哥們,如果你老闆哪一天讓你殺死我,你會不會服從命令?”

“你說呢?”

“我說你不會!”

“錯——”他乾脆地回覆我。

我笑了起來:“但我卻不會殺死你……即使你要殺我,即使我有機會殺死你,但我卻不會。”

他沉默了。

“爲什麼?”一會兒,他說。

“因爲……我覺得你不能死,你沒有必須要死的理由。”我說。

他又沉默了,嘴脣緊緊抿着,兩眼直勾勾地看着前方……

“雖然你沒有必須要死的理由,但你的確也幹過不少壞事。”我又說。

他轉頭看了我一眼,夜色裡目光很冷很陰沉,卻似乎又帶着幾分無奈和痛苦。

接着,他就轉過頭去,繼續開車。

停頓了片刻,我突然厲聲冒出一句:“那天三水集團的大火是你放的!”

他的身體一顫,脫口而出:“不,不是我放的!是——”

說到這裡,他似乎意識到自己失言了,倏地住了口。

我冷笑一聲:“你這話充分說明放火的人雖然不是你,但你知道是誰幹的!”

他似乎意識到中了我的圈套,轉頭狠狠看了我一眼,然後再也不說一句話。

“玩火者必自焚。”我喃喃地說了一句。

無論我再怎麼挑逗他,他就是一言不發,自顧專心開車。

走了半天,車子出了城,進入郊區,在山裡拐來拐去,竟然開到了白老三在郊區的那座別墅小區門前。

我靠,伍德原來今晚在這裡等我會面的。

顯然,白老三死後,這裡成了伍德的,當然,也許是他有使用權沒有所有權,所有權或許在雷正手裡。

保鏢開車進去,將車子停在別墅門前。

門前燈光幽暗,車

子挺穩,保鏢和我下了車,立刻就迎上來一個人,阿來。

阿來看到我,呲牙一笑,然後伸手拍了拍保鏢的肩膀:“不錯,任務完成地很好,看來將軍沒有看錯人……好了,我帶易克進去,你就在這裡等着吧,有事我再吩咐你……”

聽阿來說話這口氣,似乎阿來現在混得比保鏢好,似乎阿來比保鏢高一級,對他有一定的管理權。

保鏢沉默着,接着又回到了車裡。

然後,阿來看着我:“易克,你很聽話啊,這麼順當就來了,我本來以爲他未必能讓你老老實實來這裡的呢……本來我想親自去把你抓來的,看來還是將軍瞭解你啊,知道你會老老實實乖乖來這裡。”

我微微一笑,不說話。

“怎麼?不來上兩句?”阿來帶着挑釁的口氣說。

“我只和人說話,不和狗說話!”我說。

“你——”阿來惱了,牙根一咬,胳膊一擡,似乎想動手。

我帶着嘲笑的表情看着他:“主人沒發話,狗是不能夠隨便咬人的!”

阿來似乎被我的話提醒了什麼,咬牙切齒一番,卻始終沒有敢動手,然後一揮手:“跟我來——”

我跟隨阿來往裡走,邊走邊往四周看,四周的陰影裡,隱約見到幾個黑影,顯然,這都是伍德的人,埋伏在周圍的。

我又擡頭看了下二樓,這座別墅的佈局我是很瞭解的,我和四哥之前來過。

二樓的客廳裡燈火明亮,隔壁的那個房間窗口拉着窗簾,隱約有黯淡的光。

我突然想起那次雷正在這個隔壁房間裡通過監控器察看客廳的事情。此時這裡有燈光,莫非裡面有人正通過監控器注視着客廳裡的動靜?莫非雷正也來了?

如此一想,我的心裡不由一悚。

跟隨阿來進了別墅,一樓大廳沙發上坐着幾個西裝革履的平頭小夥,坐在那裡默不作聲,見我進來,看都不看一眼,只是低頭看着地面,像是在打坐一般。

阿來到了樓梯口就站住了,手一伸,對我嬉皮笑臉地說:“請吧,尊貴的客人……我就不陪你上去了。”

我對阿來說:“我自己上去就可以了,你看門去吧。”

阿來一咧嘴,沒有說話,狠狠瞪着我。

我微微一笑,然後自顧上了樓梯。

上了二樓客廳,客廳裡燈火通明,偌大的空間裡只有一個人——伍德。

伍德正坐在中間的沙發上,一副悠閒的神態微笑着看着我。

看來,伍德要單獨會我。

只是我不知道隔壁是不是有人在暗中窺視。

看到伍德,想起這些日子發生的事情,想到被逼關掉的酒店和旅行社,想到被逼迫離開星海的海珠,我不由就怒從心起,不由就攥緊了拳頭,怒目圓睜,一步步向伍德走去……

此時,我恨不得將揮舞雙拳伍德砸成爛泥。我相信他絕對不是我的對手,我幾下就能把他砸暈砸成人泥。

我帶着不可抑制的憤怒和仇恨向伍德走去……

第1445章壓不住火

驀地,我突然又想起老黎下午和我的談話,想起李順來自金三角的告誡,想起秋桐處理此事的方式和態度。

又想到,伍德既然敢單獨和我會面,就一定是有充分的準備和把握的,在這裡,是他的領地,我是傷害不了他的。

上帝要想讓一個人滅亡,必定會先讓他瘋狂。我如果先瘋狂了,豈不是滅亡的前奏?豈不是正合了伍德的心意?

想到這裡,雖然我心裡的憤怒沒有絲毫消退,但卻努力放鬆自己,臉上露出了同樣的微笑。

“呵呵,易老弟……歡迎……請坐!”伍德的聲音聽起來很親切,向我表示歡迎,不過他的屁股並沒有動,只是用手指了指對過的沙發。

我點點頭,坐在沙發上。

“啪——啪——”伍德輕輕拍了兩下巴掌。

立刻,就出現了一個傭人打扮的年輕人,給我伍德上了兩杯茶,放好之後,低頭後退,又像幽靈般消失了。

客廳裡只有我和伍德,不知道這別墅裡此時到底有多少各種各樣的人。

“易主任,易總,易老弟,請喝茶——”伍德說。

我稍微一猶豫,沒有動那茶杯。

伍德又笑了,將自己茶杯推倒我跟前,然後端起我跟前的那個杯子,慢慢喝了一口。

“好茶啊……好茶。”伍德說。

我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味道確實不錯。

我放下杯子,看着伍德。

“今晚請易老弟來這裡,是不是有些冒昧了?如有冒昧,多多諒解!”伍德說。

“談不上什麼冒昧,我這幾天也很想伍老闆,正好伍老闆請我來,自然樂得!”我說。

“是嗎?難得啊,難得,難得易老弟會想我,就如我很想你一樣。”伍德呵呵笑起來。

正在這時,我的手機突然有短信提示音。

我摸出手機一看,是四哥發來的短信:我們就在你附近。

一看這短信,我心裡安穩多了,我知道他說的我們指的是誰,一定是他帶着方愛國他們來了,就隱蔽在別墅附近,依照他們的身手,或許四哥他們已經進入別墅外圍了,甚至攀附上別墅的牆壁了,甚至就隱蔽在客廳的窗外。

四哥知道我在這裡,不是跟蹤我而來的,一定是跟蹤保鏢然後來的。

來的路上我沒留意車後,不知道保鏢有沒有留意。

周圍有他們在,我的心不由就放下了很多。雖然這裡有不少伍德的手下,但有我和他們,真要動手,也未必就會吃虧,四哥方愛國他們既然敢跟蹤到這裡,想必不會是空手的。

我收起手機,伍德不動聲色地看着。

“今晚伍老闆請我來這裡,不知有何貴幹?”我說。

“難道非得有事才能和老弟見面嗎?難道就不可以閒聊嗎?”伍德說。

“當然可以……只不過,我猜你今晚一定有事!”我說。

“呵呵……”伍德笑起來,然後說:“這座別墅,老弟想必不會陌生吧?”

“第一次進來,談何熟悉呢?”我說。

“哦哦……第一次進來……進來是第一次,那麼,沒進來外圍參觀想必不是第一次了?”伍德說。

我笑了下:“這個很重要嗎?”

“不重要,隨便聊聊嘛。”伍德說:“老弟覺得這別墅周圍環境怎麼樣?還算好吧?”

“很不錯,位置很優雅,環境很幽靜。”我說。

“知道這座別墅的主人是誰嗎?”伍德說。

“看你再這裡安然坐着,想必

是你了!”我說。

“不錯,現在的主人是我,但之前,卻是已經故去的白老闆白老三。”伍德說。

“嗯,看來白老三的死,對你來說未必是一件壞事。”我說。

“對你來說也未必是壞事吧?”伍德說。

“對大家來說都未必是壞事。”我說。

“我可以理解爲你說的我們包括我和你還有李順不?”伍德說。

“我認爲範圍更廣……還包括其他人。”我說。

“還包括誰呢?”伍德說。

“你懂的。”我說。

伍德呵呵笑起來:“我懂的……我該不該懂的呢?依照老弟來看,那麼白老三的死對大家都是的,那麼白老三就是必須要死的了。”

我說:“你覺得呢?”

伍德說:“雖然李順一直想置白老三於死地,但此次白老三的死,卻似乎死的不是時候,卻似乎讓李順有些不爽。”

我說:“正因爲讓他有些不爽,纔會有人更爽,不是嗎?”

伍德微笑了下:“老弟心裡似乎什麼都明白。”

我說:“其實你比我更明白,除了你,還有人比我更明白。”

伍德說:“還有人……誰呢?”

我說:“你爹!”

我故意想刺激下伍德,沒想到伍德卻沒有生氣,反而哈哈笑起來:“老弟此言差矣,家父早已作古若干年,九泉之下的人怎麼會知道呢?”

我也哈哈笑起來:“生你的爹死了,還有養你的爹呢。”

伍德的眼神微微一動,似乎有些微怒了,但接着就又笑:“易主任講話很幽默……你的幽默感很強,和你講話,總是氣氛那麼活躍。”

“不敢當!”我謙虛地說。

“對了,前幾天你女朋友的事情,聽說無恙了,是嗎?”伍德換了個話題。

“是的,託你的福!”我說。

“怎麼能託我的福呢,我又沒給你幫上什麼忙。”伍德說:“不過總歸這事還是讓人很寬慰的,沒事了就好啊……”

“是的!”我說。

“可是,我又聽說剛出來沒幾天,旅行社接着又出了事?員工集體炒了老闆的魷魚?是嗎?”伍德又說。

“是的!”我回答。

“哎……怎麼搞的嘛……怎麼會這樣呢。”伍德皺皺眉頭。

我笑了下,不說話。

“我還聽說出了這兩次事情之後,你女朋友海珠把酒店和旅行社都關了,不在星海做事了,回老家寧州去發展了,是有這回事嗎?”伍德帶着關切的表情說。

“伍老闆消息可真夠靈通的……不錯,你聽說的都很準確,都是事實!”我說。

“唉……好端端的酒店和旅行社怎麼說關就關了呢,太可惜了……女朋友好好地在你身邊多好啊,怎麼說走就走了呢?太遺憾了。”伍德嘆了口氣,接着說:“最近出的這兩件事,老弟查清楚是怎麼回事了嗎?”

我說:“沒有,伍老闆既然如此關心,想必是有什麼有關的消息要告訴我嗎?”

伍德緩緩點點頭:“不錯——”

我心裡略微一怔,接着說:“不錯是什麼意思?”

伍德接着說:“不錯就是我可以告訴你酒店和旅行社的事情是誰操作操縱的。”

我的心一跳,搞不清伍德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哦……是誰呢?”

伍德端起杯子悠悠地喝了一口茶,然後放下杯子,目光正面看着我,微微一笑,然後說:“是我!”

我心裡咯噔一下,伍德爲何突然直接承認是自己乾的呢?他這麼說,意圖何在?莫非是想當面激怒我讓我先發瘋?

我看着伍德沉着從容的表情,轉了下眼珠,接着就哈哈笑起來。

伍德不動聲色地看着我笑。

我笑完,對伍德說:“伍老闆,其實你不說我也知道是你搞的鬼!”

伍德說:“那你爲何剛纔說不知道呢?”

我說:“逗你玩!”

伍德說:“沒想到我會當面告訴你這事是我靠縱的吧?”

我說:“是——”

伍德說:“既然你早就知道這事是我靠縱的,爲何一直不來找我呢?”

我說:“忙,沒來得及!”

伍德說:“如此說,你早晚會爲此事來找我的了?”

我說:“不錯……今年不找明年也會找的。”

“哦……要那麼久……你耐性可真強。”伍德說。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嘛。”我說。

“你因爲這事和我結下仇了?想報仇?”伍德說。

“是啊……早晚我會和你算這個帳的,這仇我怎麼能不報呢?”我笑着說。

“呵呵……”伍德笑起來,又喝了一口茶,然後說:“老弟,你可知道我爲什麼要操縱此事呢?”

我說:“這要問你!”

伍德說:“既然你想問我,好吧,我告訴你,我靠縱此事的目的,就是想懲罰你!這就是你不聽話的後果,這就是你和我作對的報應,這就是你不跟我合作的下場。”

我說:“就僅僅是這個目的嗎?”

伍德說:“你以爲呢?”

我說:“看來,我該相信你的話了……姑且我就信了吧。”

伍德說:“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卑鄙?”

我說:“是又在這麼一點,沒想到堂堂的紅頂子慈善家伍德大老闆會做出如此腌臢的事情來……這的確是叫人有些不齒。”

伍德呵呵笑起來:“我不覺得這有什麼不齒腌臢,反倒覺得很好玩啊……當然,我還想告訴你,這對我來說,對我們來說,只是第一步,一小步,如果老弟繼續和我作對,那麼,真正的懲罰還在後面。”

我點點頭:“哦,你這話是在警告我,是嗎?”

伍德說:“你可以這麼認爲……我從來認爲老弟是個人才,一直有心想接納,無奈老弟死活不給我這個面子,這多少讓我心裡很難堪很遺憾啊……

“老弟其實是個明白人,聰明人,聰明人應該是不會做蠢事的,不會執迷不悟頭撞南牆不回頭的……我是想借此事來提醒老弟一下,苦海無邊回頭是岸識時務者爲俊傑啊……”

我說:“你的意思是要我做個識相的人,是不是?”

伍德說:“是——”

我說:“那我要就是不識相呢?”

伍德微笑了下,不說話。

我繼續說:“你今天叫我來,就是想和我說這些,是嗎?”

伍德搖搖頭。

“還有什麼事,有屁快放!”我有些壓不住火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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