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陽千籮並不開心,看着此刻的東閣紫冥,心中隱越疼痛起來,他不該愛上自己。言情穿越書更新首發,你只來+
陰陽千籮收了赤霄劍,眸子幽深,清冷的聲音迴盪起來:“你走吧……”
陰陽千籮不殺東閣紫冥。
所有魔人都覺得意外,各自相識一眼,卻不敢多說什麼,依然恭敬的跪倒在地。
東閣紫冥嘴角勾着笑意,他知道,陰陽千籮不會殺自己的。
東閣紫冥無聲無息的澀然一笑,轉身那一刻,紫袍紫發隨風飄起,絕美的身姿魅惑終生,一隻白鶴忽然出現,在半空鳴叫幾聲。
東閣紫冥捂住胸口躍到白鶴背上,回眸那一刻,天地間萬物瞬間沒有了任何光澤,垂着紫眸看着身下的陰陽千籮,挑脣無聲的笑了起來,一時氣寒透骨,似欲說什麼,卻終歸沉默。
東閣紫冥走了,離開了魔界!
忽然間,天開始下起菲雨,滴滴漸寒,天涼雨薄,像是洗去天地間所有的悲涼。
陰陽千籮便成爲了魔界真正的主宰!
陰陽千籮的名字,三界六道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甚至聽到這個名字,皆是不由寒顫!
依然是清冷的宮殿,陰陽千籮習慣這個時候午睡,靜靜的靠在踏上,眯着眸子。
楚沐允一身藍袍,猶如潑墨畫中走出的仙,月華清俊,青絲高束,絕塵於世,清婉如蓮,他靠近榻上的陰陽千籮,薄脣輕啓:“你不打算尋找四大神器?”
陰陽千籮並未睜開眸子,聲音清冷無比:“我派人找!”
楚沐允又道:“四大神器解除封印的人呢?”
陰陽千籮這才緩緩睜開眸子,勾脣笑了笑:“不是有你嗎?”
楚沐允無奈的探手,看着陰陽千籮的眸子多了一絲寵溺,揚起笑容道:“東皇鍾——解除封印之人在昆羅山!”
陰陽千籮回到了昆羅山,或許在魔界呆了半個月,昆羅山明媚的陽光刺痛了她的雙眼。
在蝠娃的懇求下,柔源破例收了蘇婕爲徒。
柔源看着腳下跪着的蘇婕,目光清明,看不出一絲喜怒,柔聲道:“今日,你便是昆羅山的弟子!”
柔源有四名正式弟子,其餘昆羅山弟子都是分配給他們,這次,蘇婕直接成爲了柔源的弟子,也就是第五名!
陰陽千籮來找蝠娃的時候,柔源閉關了,蝠娃身旁便是蘇婕,穿着昆羅山統一的衣服,卻依然遮掩不住她的清麗脫俗。
昆羅山永遠如春天般,桃花全數開放,漫天桃紅染遍了整片天,朵朵紅中帶紫裹着異香妖異的在天空中盤旋卻不墜地。
而昆羅山上空,仙氣瀰漫,幾年前的那場廝殺好似沒有發生過般。
陰陽千籮並沒有靠過去,只是站在桃花樹下,看着蘇婕,突然很好奇的問道:“她需要如何解除東皇鐘的封印?”
旁邊的楚沐允眸色如墨,笑道:“用血!”
陰陽千籮眯了眯鳳眸,磚頭看着楚沐允
楚沐允棱角分明的薄脣角噙着笑意:“血——全身的血!”
陰陽千籮明白了,不再多問什麼。
楚沐允眸光微斂,輕聲問道:“你同情?”
陰陽千籮勾脣笑道:“你覺得我會同情嗎?”
陰陽千籮眸子一閃,微微閉眸,耳中想起魔將——熬裂的聲音,熬裂道:“魔凰,在一個深洞裡面發現了東皇鍾!”
陰陽千籮睜開眸子,看向楚沐允道:“找到了東皇鍾!”
楚沐允點點頭,跟着陰陽千籮去往深山的一個山洞。
山洞外是魔將——傲裂,和幾百名黑衣人。
陰陽千籮憑空出現,髮絲飛飄,長至垂地。發似墨,脣如血,那一見便可窒息的絕色容顏已找不到任何言語能形容。
身下,那百名黑衣人原本面無表情,此刻皆是重顫,心底莫明的產生一種敬慕,那是發自本能的震撼,那是塵寰萬物,對神的絕對沉服!
他們是人!
陰陽千籮緩緩落地,雙眸驟然睜開,冷若冰霜的臉上不帶任何表情,而是冷冷的掃視了一眼周圍的人。
熬裂恭敬的跪倒:“參加魔凰!”
幾百名黑衣人相識一眼,身子微微有些顫抖,雖然他們是人類,沒有見識過魔界的人,但是光看陰陽千籮全身散發的冷射氣息,就不寒而顫,而且是魔凰!
遠處,隨風眸光暗沉,身側的手一寸寸的握緊,最後滿臉的不甘心,轉身躲在遠處。
熬裂道:“魔凰東皇鍾就是在洞內!”
陰陽千籮點點頭,輕輕啓嘴:“帶回魔界!”
熬裂抱拳,隨後又問道:“這些人類一直守在洞外……”
陰陽千籮轉動着眸子,不夾雜一絲感情道:“殺!”
熬裂身子微微一顫,卻不敢擡頭看陰陽千籮一眼,良久才道:“是!”
百名黑衣人握緊手中的赤霄劍,微微退後幾步,臉上露出恐慌的神色,最終,領頭的人上前一步道:“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竟敢搶走主人的東西!”
魔界!他難道沒聽到嗎?
陰陽千籮微微蹙眉,顯得有些不悅。
熬裂手中迅速凝幻一把大刀,隨着周圍響起慘叫聲,一具具屍體倒在血泊中,鼻樑都是濃濃血腥味。
魔界的魔將殺百名人類,輕而易舉!
熬裂提着滴着鮮血的大刀,一步步靠近最後的一個黑衣人,剛擡起大刀,被一聲清冷的聲音阻止:“住手!”
熬裂迅速退後幾步,轉身進入深洞。
陰陽千籮腳不落地,地面上的鮮血卻倒映出她清冷陰狠的面容,黑衣人不斷的退後,最後絆住一具屍體,倒在地上。
黑衣人臉色煞白,最後不斷磕頭道:“饒命啊……”
陰陽千籮輕輕揚手,那黑衣人整個身子懸在半空,身體顫抖着,嘴裡依然喊着求饒。
陰陽千籮擡眸,紅脣勾起:“神劍山莊的人是你們殺的?”
黑衣人連忙點頭,眼中被恐懼填滿。
陰陽千籮輕蔑的垂眸,掃視了下面前一具具血淋淋的屍體,又問道:“你們的主人是誰?”
黑衣人不再說話,臉上的恐懼顯得有些猙獰,身子顫抖得更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