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傾夜依舊專注的下棋,頭也不擡,只是淡淡的說,“這纔過去不到一天,你是不是太着急了?”
一身的白衣,配上一副黑色的面具,露出白皙的下巴和高挺的鼻樑,那氣勢說不出的帥氣。
帝傾夜心裡吐槽,明明說好是十天,不到一天他就來詢問,這猴急的程度也是沒誰了。
“這話可不是這麼說,我答應十天又不是說我這十天不來查看進度。”末流說的理直氣壯,就算是太着急了他也不能承認,不然城主府的臉面不得讓他給丟光了,“她這是不是臨陣脫逃了?”
帝傾夜說一頓,擡眼瞅了末流一眼,有着濃濃的警告的意味,“她去閉關幫你找解藥了。”
非常破天荒的,帝傾夜給了末流一個很好的解釋,要是換做平時他啥也不在意,但是鳳銀雪的名聲他得維護。
末流有些不好意思,是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爲了打破這尷尬,末流還是繼續扯,“你那個侍從呢?”
帝傾夜又停了下棋的動作,又是瞅了末流一眼,“他幫你的心兒去調查去了。”
除了他的女人,他的徒弟他也得維護。
這會末流更加尷尬了,人家夫人和侍從都是爲他辦事去了,而他還在懷疑人家,這好像是有點不太好。
帝傾夜說完也不再理睬末流,自個跟自個下着棋,樂着呢。
反正他一向都是這麼冷淡的,剛剛說和末流解釋那麼多已經很破天荒了。
不過,末流就覺得不是,這自個和自個下棋有什麼好的,“無雲公子的棋藝精湛,介意和我來上一局嗎?”
既然末流都這說了,反正自己個下棋好像是無聊了一些,帝傾夜便收拾了下棋盤,兩人就正正式式的來上了一盤。
末流作爲一個麟安城的美男子,不但容貌上頂呱呱,棋藝據說也不差。
可是對上了帝傾夜這樣一個妖孽,貌似才藝不夠用啊。
帝傾夜一步一步下得快速又精準,招招對上末流,而末流自認爲棋藝不差,此時也有些抓急。
兩人就這麼一來一回,末流步步後退,帝傾夜緊跟上前,整的末流跟個逃犯似的。
末流終於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了,不過,棋藝比不過人家,那就必修爲吧。
這是一場男人和男人之間呢的決鬥,無關乎女人和其他因素,就是堂堂正正的來一次比試。
看着棋子一點點被帝傾夜的棋子包圍攻陷,末流扶着石桌的手微微一動,一股靈力匯入棋盤中。
帝傾夜臉不變頭不擡,依然穩穩地執子放入棋盤中,趁機殺掉末流一大半棋子。
但是他也不是什麼也不做,在末流開始動手的時候,他就已經和對方對上了。
帝傾夜的靈氣更加的磅礴霸道,在棋盤上和末流廝殺起來,不過他也還只是用了不到五成的靈力。
就這麼一來一回下,棋盤終於經受不住兩人的折磨,砰一聲碎掉了,強大的氣流吹亂了末流那一身整齊的衣衫,一些棋子就落在了衣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