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涼了?”
說着,帝傾夜幫鳳銀雪把披風給裹緊一些,“以後穿多點衣服出門。”
鳳銀雪有些哭笑不得,她真的不是着涼了,是有人在背後說她壞話。
“真的沒有着涼。”
即使是這麼說,帝傾夜還是給鳳銀雪把披風給裹緊一些。
末流雖然背對着兩人,但是耳朵還是好的,雖然沒有看着兩人卿卿我我,但是聽着呢。
他恨不得現在立刻飛去靜園,因爲他的耳朵都快長繭了。
末流又停下腳步,鳳銀雪也跟着停下,“幹嘛又停下?”
“二位,咱能忙完回去再卿卿我我嗎?”
“不能。”鳳銀雪想也不想的就霸氣的拒絕了,“這是我自己的事情,你管不着。”
“可這裡是城主府,我的地盤。”
“是嗎?那還是不行。”
不知道爲什麼,只從帝傾夜回來後,她就覺得自己有了靠山,底氣也足了,說話都大聲了不少。
“你......”末流手指指,有種被氣死的感覺,看向她旁邊的白衣男子,想要他給管管,發現對方竟然沒在理他。
好,很好,等着,等救了心兒,看我這麼整你。
末流深吸一口氣,加快了腳步,爲了避免自己是被膩死的,他有必要提前結束這段路程。
而鳳銀雪覺得爽爆了,其實帝傾夜只是無形中給了她安全感,實際上鳳銀雪早就看出來末流對那女子的愛護和着急的程度。
纔會這麼有恃無恐的氣死他而已。
房間還是那個房間,末流停在門口並未推開。
而鳳銀雪則是心都揪起來了,會是晗心嗎?會是晗心嗎?真的會是她嗎?
握住帝傾夜的手無意間用了些力,帝傾夜反握回去,給了鳳銀雪一個淺淺的微笑。
末流並未推門而入而是突然轉身,“來了城主府這麼久,姑娘還未告知姓名。”
鳳銀雪還以爲要直接進去,沒想到末流臨進前纔想起要問自己叫什麼,“單名一個雪。”
“雪姑娘。那這位公子?”
“在下無雲,無名小卒,末流少爺不要介意。”
無名小卒?末流表示不相信,但是他也不是那種喜歡打破砂鍋問到底的人,“那心兒就麻煩二位了。”
這個時候的末流沒有了剛剛作爲城主府少爺的樣子,只是多了一抹恭敬。
鳳銀雪有些訝異,對方到底是個什麼樣子的女子,竟然讓末流做到這種程度。
“有末流少爺這句話,我必定盡我全力,只是希望末流少爺有心理準備。”
聽了鳳銀雪的話,末流也知道心兒肯定病得不輕了。
末流轉身推開門,“二位請吧。”
房間還是那個房間,只是牀幔被捲了起來,牀上躺着的女子若隱若現。
鳳銀雪跟着末流舉步入內,帝傾夜緊接着跟上。
這一瞬,好似停止了一樣,她有些不敢去看牀上那個女子的真面目,因爲怕失望,怕答案不是自己想要的。
但是時間是流逝的,有些時候是需要去面對的。
是晗心與否就在這一刻揭曉,無論是不是晗心,答應了末流她還是會救人,而且就算對方不是晗心,艾蓮說了晗心和城主府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