晗心似懂非懂,但是小姐決定的事情她一定是百分百的支持,所以她還是拿了銀兩出去了。
鳳銀雪轉頭,看着晗心的背影,“無雲,讓你的人跟着晗心去也幫忙跟着挑挑。”
無雲雖然不知道鳳銀雪爲何如此,但是還是招了招手。
跟冷穿着一樣的黑衣人從暗處飛了出來,拱手單膝跪下,“師父。”
他是無雲的另外一個弟子。
“你去跟着晗心,幫着挑挑。”無雲簡單的幾個字,劫聽了說了聲是,就走了。
他們的師父吩咐的事情向來是簡明扼要,廢話不多說的。
“等一下。”鳳銀雪叫住了要走的劫。
“師孃有什麼吩咐?”
“......”怎麼無雲的弟子都這麼識時務,“你把你的夜行服換掉好嗎?”
穿着夜行服跟着晗心去,她怕晗心會把他當歹徒給收拾了,到時候又是一場不必要的糾紛,何必呢?
劫愣了下,換衣服?
他們雖然是無雲的弟子,但是經常都是隱匿在暗處的,除非是那個身份纔會褪去隱衛的身份。
劫看向無雲,後者卻說,“劫,按照她說的去做。”
看劫走了,無雲才問道,“你想好了嗎?”
鳳銀雪點點頭,她已經無比的清楚了,那件事情已經快水落石出了。
所以她準備動手了。
“你還記得我們相遇的那天嗎?”
無雲點頭,怎麼突然說起那天?不過想起來還真的是慶幸。
慶幸當時是自己在那裡,而不是別人在那裡,也許是上天給的眷戀吧。
“那天來了兩撥人,一波人差一點把我打死,而另一撥人則下了藥並請了殺手前來。”
“你是說你是先被下藥,然後莫名其妙被人給揍了一頓?”如果是先揍了一頓在下藥顯然不通,因爲已經被揍了一頓了,人都有了警戒心了還怎麼去下藥?
無雲緊了緊拳頭,他知道當時的鳳銀雪是什麼樣的情況,渾身是傷,最嚴重的還是爲了抵抗藥效而自殘的那幾招。
“我現在唯一可以確定的就是想把我亂棍打死的一定是鳳聽水,因爲她膽子沒那麼大,而且也想不到下藥這種缺德事,她的心機還不夠深。”
心機最深的怕是那個女人了。
那晚過後,隔天就到她這裡來的人就是傷她的嫌疑犯,而這些嫌疑犯中鳳聽水的腦子最缺。
憑她的智商做不出下藥這種事,也沒有能力請到修爲這麼高的殺手。
“那就剩下下藥的那一方了。”
“是的,只是我還不確定這個下藥的人到底和在我臉上下封印的是不是同一個人,同樣手段很辣的人。”
無雲伸手輕捂上鳳銀雪那道畫出來的疤痕,原先的疤痕早就已經沒有了。
現在只是鳳銀雪畫出來掩護用的妝。
“這裡,被下封印的時候應該很痛吧?”一想到鳳銀雪小時候就被下了這樣的封印,他就有些替她感到心疼。
這種封印靈力的封印是要先將被封印者的丹田裡面的靈氣活活抽乾,才能夠實施的,還要把臉上的皮膚活活給烙出一個印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