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幹什麼?”詹姆斯問。
“看電視。”一個有着棕色捲髮的男人回答說,“詹姆斯,我們在這兒監視這個女人整整一個星期了,你想從她那兒得到什麼?”
“不知道,也許我只是想滿足一下我這個老頭子偷窺的**罷了。”詹姆斯一本正經地說。
“去你的!”捲髮男人一揮手說了句粗話。
“老闆,你要見我?”另一個男人出現在詹姆斯身後,衣着光鮮,手提公文包。
“哦,吉米,告訴我,今天有什麼情況?”詹姆斯轉過身,和藹地對剛到的部下說。
“是,哦……今天,是有點兒……”吉米遲疑着說,“她,她今天對我微笑了,我不能確定,這是普通的友好表示,還是……”
“你是說她今天對你微笑了?”詹姆斯對這個情況感到有些意外,“只是對你?”
“不,我不確定,當時車站上有好幾個人……”吉米似乎還沉醉於方慧心那個迷人的微笑中。
“好的,好的,吉米。聽我說,這幾天你幹得不錯,非常好,但是,我想你明天和瓊斯交換一下崗位,好嘛?”
“可是……”年輕的職員對他目前的崗位很滿意甚至是有些迷戀,並不想就此失去它。
“好的,就這樣吧!”詹姆斯用堅定的態度確定他的命令。
“詹姆斯,你這樣太小心謹慎了吧?”棕色捲髮等那個失望的年輕人出去後才問自己的老闆。
“必要的小心是完全應該的。尼克,讓我告訴你這是爲什麼!”詹姆斯在尼克身邊坐下,指着監視器中的方慧心,“她可是個高手,國際刑警中有數的人物。三個月前,她奉命追捕一名叫霍克•傑夫林的不道德的科學家。在返回歐洲的途中,她們坐的飛機意外失事。只有她一個人倖存了下來。”
“那又怎麼樣?這就值得整整一個小組的中央情報局特工在這兒二十四小時不停地監視她嘛?”尼克不以爲然地說。
“這不是關鍵,關鍵是,從她失蹤到他們在海上發現她爲止,整整四十八小時內,沒人知道發生了什麼,我們的衛星報告,在她重新出現前八個小時,就在她失蹤的那一片海域發生了一次規模非常大的核爆炸。短短八小時後我們的搜索飛機發現了她。她竟然安然無恙。告訴我,她是怎麼從那場足以摧毀一切的爆炸中逃出來的?嗯?”詹姆斯着重加強了最後那句話的語氣。
“那她自己是怎麼對她的上司解釋的?”
“不知道!”詹姆斯曲起自己的右手食指,輕輕敲着他的太陽穴,“她的回答只有這三個字!她一切都不記得了。”
“這個回答倒相當簡單,也很實用。”尼克笑了笑,“就因爲這個他們才讓她停職,接受內部調查?他們讓她進行測謊試驗了嗎?”
“還沒有,看來,他們還不打算用那麼極端的辦法。”
“所以,纔會有那個勤勞的出租車司機?”尼克用肯定的語氣回答了自己的問題。“到底還有多少人對她感興趣?”
“我不清楚。俄國人,法國人,英國人,中國人,我不知道他們對此都知道多少。但我知道,我們的老闆希望我們得到第一手資料,不論這個中國娃娃到底經歷了些什麼!”詹姆斯非常認真地說,就象他過去三十年來執行的每一個任務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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