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子不但體態妖嬈,一舉一動都能勾魂攝魄,身上的這種香氣更是對人有極強的誘惑力,他也是怕自己一個衝動而着了這個女子的道,這個女子雖然說話一直是那樣純真無邪,可陳興宇已經領教過了鄭家的利害,自然也是把這女人所做的一切都當成了一種特殊的,因爲這個女人就算是一個小小的動作,那也能迷死人,要不是又是什麼。
所以他才轉過身去平息了一下自己心中燥動的情緒,然後才轉過身來,不過種內心的鬥爭實在不亞於跟一個跟自己功夫差不多的人打了一場,後面上已經涼颼颼的全是冷汗了,自打練了《種心訣》之後,陳興宇對付任何人都是遊刃有餘,可是面對着這個蒙着面紗的女子,他卻是感覺處處受制,第一次感覺遇到了對手,這不是在功夫上的,而是在精神上的,要是定力不強的人,只怕這女子讓他自殺,就會毫不猶豫的抹脖子了。
陳興宇也想過一招把這個女子殺了,可是卻也下不了這個手,第一是不知道這個女子做過什麼壞事,另外一個他也不是殺性很重之人。這時更是不能無緣無故的就把一個女子殺了,這時也只能是自己跟自己的精神做鬥爭了。
“你……你賠我天蠶絲!”那女子這時竟然語聲發顫,一擡手就已經向陳興宇攻來,那速度快地無比倫比,那一隻纖纖玉手雖然纖細。可是陳興宇卻也感覺到了那手上帶來的強大勁力,自己當然不怕。不過這一掌要是拍在楚老爺子的身上只怕他都會受不了。
要說比速度,世上還真是不會有人再快過陳興宇,這女子雖強,但跟陳興宇比起來,還是天差地別,陳興宇要想躲開她明明很是輕鬆。可是他偏偏此時硬生生的受了這女子一掌。
這女子的聲音顯得是那樣地委屈,似是快要哭出來一般。讓陳興宇感覺剛纔扯斷了她手裡的絲線確實是一件極大地錯誤,而對於一個委屈的女人,陳興宇心裡突然就涌起了一種歉疚之意,不知覺的就應接了她一掌。
“砰!”一聲悶響,陳興宇退了一步。然後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指着那女子,喝道:“你手裡有……暗器!”然後撲通一聲摔倒在地上。
那女子蹲了下來。對還在那裡瞪着眼睛不停抽搐的陳興宇溫柔的說道:“我早就說過要殺你了,可你偏偏還要上來,這怎麼能怨我呢?”晃了晃手指,上面戒指上彈出的鋼針又收了回去,“我知道你地功夫很厲害,我肯定打不過你的,那我就不能殺你了,而且我害怕見到血,所以只能這樣毒死你了,不過你這樣可能會很痛苦,真地很對不起了。”
說完這個女子站起身來,也不見她如何動手,周圍就是飛過來一些樹枝掩蓋在了陳興宇的身上,然後慢慢有如足不沾地的向山下飄去。
只不過她剛剛走了沒多遠,脖子上突然吹來了一股熱氣,這種熱氣很是特殊,讓她頓時大驚的回過頭去,可是身後卻空無一人,而在這時脖子上又是吹來了那股熱風。
纖手連揮,那女子身體有如陀螺一般的旋轉起來,可是無論她怎麼樣動作,還是脫離不了那股熱風地騷擾。
而要是有第三才在場,一定能夠看到陳興宇此時正如影隨形的貼在她的身後,那女子地動作雖然極快,但陳興宇後發卻總能先至,不讓她看到自己,那動作就是更有如鬼魅了。
“唉!你這麼快就變成鬼了呀,這樣纏着我可不好,我能不能跟你商量一下……我以後天天給你上一柱香,讓你在黃泉路上一路走好,不要這樣跟着我了。”
“你不答應呀……那可壞了,
要是睡覺你也跟着我,上衛生間你也跟着我,洗澡那那我不是沒有一點自由了,那你要怎麼辦纔好呢?”
陳興宇自信現在看人的能力也是很強了,可是還是一直看不透這個女人,要說她純真無邪吧,可是剛纔她向自己出手之時手裡暗藏鋼針,上面還是沾有劇毒,要不是自己的血液馬上產生了搞毒性的抗體,只怕還真是馬上死去了,而現在她所說的一切又都像一個不諳世事的小女孩。
“那好吧,你怎麼也不會放過我了,我就隨你擺佈吧,大不了你也把我殺死到黃泉路上陪你好了。”那女子說着話,走到了一片草地之上,緩緩的就向地上躺去,這一下陳興宇再也無所遁形,只得是站在了那女子的身邊。
“你現在是人還是鬼呀?”那女子頭轉向了陳興宇,並沒有如何驚奇。
“你認爲呢?”陳興宇乾脆也坐到了那女子的身邊。
“我也不知道呀,我師傅說過,這種毒針要是刺中了人就無藥可救了,如果按他所說,你應該是死了,可是我看你還能走路,而且吹在我脖子上還是有熱氣的,應該是一個活人的。”
陳興宇聽這女子說話就能想到她此時的表情一定是一派天真,皺了一下眉頭之後,閉口不言。
“你能不能讓我摸一下你的臉呀,人家都說,人要是死了臉上就是冰冷的。”說着話,擡起了那纖纖玉手慢慢的向陳興宇的臉上摸來。
陳興宇一動不動的任她的手摸在了自己的臉上,那女子馬上低叫了一聲,道:“啊,好冷呀。”手指又放到了陳興宇的鼻子下面,也是沒有感覺半點呼吸,直至幾分鐘之後她才慢慢的把手指往下放去,道:“原來你真的死了,那真怪了,你死了怎麼又能動呢。”
那女子手似乎無意的滑到了陳興宇的脖子上,而就在這時,她的手裡竟然魔術一般的變出了一把鋒利的小刀向陳興宇的脖子上划來。
陳興宇剛纔是故意嚇一嚇這個女子,可是這個女子全沒有一點驚慌,而這時竟然又殺機突現,讓陳興宇也是一時慌了手腳,自己的臉可是進化的最弱的,脖子上也強不到哪裡去,而那小刀在月光之下閃着幽幽的藍光,只怕不但鋒利之極,還是帶着劇毒,要真的切在自己的脖子上,只怕自己這條小命就要交待在這裡了。
不過陳興宇現在的身手實在太過高明,身體急速後仰,想要躲開那小刀,而那女子此時也是用了全力,那小刀還是極速的向他脖子上割來。
陳興宇臨危到也不亂,此時脖子突然奇怪的一扭,頭已經低了下來,一張嘴就咬住了那個女子的手腕。
“啊!”那女子低叫了一聲,手裡的小刀頓時掉在了地上,怔怔的看着陳興宇。
陳興宇這一下頗是用力,咬住的時候就是要讓她手上沒有了勁力,一絲腥味嘴着嘴傳到了他的口中。
“你咬的我……好痛。”那女子舉着手,聲音輕顫,就像一個小女孩受到了極大的傷害一般。
陳興宇下意識的鬆開了嘴,那女子頓時放下了胳膊,手腕之上已經有了兩排深深的牙印,而且從牙印之上還滲出了血絲。
“服了嗎?”陳興宇淡淡的說了一句,知道這個女子說話動作雖然帶着無比的風情,可是卻處處殺機,此時也不敢再對這個女子有任何大意,但要生出殺她之念,那也絕不可能。
“你的功夫比我高的太多了,連牙齒都能傷人,這一招我就沒有學過。”那女子說話還是那樣天真,好像剛纔要殺陳興宇不是她一樣,這時一手擡起,那面紗輕輕的飄了下去,一張櫻桃小口輕輕開啓,道:“人家都說只有夫妻才能互相看到對方的身體,你已經看過我的身體,我也看過你的身體,那你說我們現在算不算是……夫妻呢?”
陳興宇一下子呆在了那裡,看着那子的面容,大腦裡頓時一片空白,下意識的就已經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