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痕搖頭,“娘娘她沒事,只不過她臉上有道傷痕,似乎是癒合了又用利器劃開的……清風手臂上的綁着的就是娘娘用來擋面的面紗。”
看到那已被清風的血染透的面紗,東方衍心糾成一團,她臉上的傷還沒好嗎。
繼而易笠廷說道:“他身上的傷傷口都很深,不過沒傷及要害,休息一段時間就好了。”
話音剛落,夏武也推門走了進來,手裡捧着剛剛研製好的湯藥,“師兄,我研究出來醫治你的藥了!”
聽着夏武也興奮的聲音,易笠廷站起身,夏武也高興的直接忽略掉屋子裡的東方衍等人,徑直走到易笠廷面前,將手中煎好的藥遞給他,“來,喝吧!”
“武也……”易笠廷有些尷尬的笑笑,“我不用喝藥了。”
“爲什麼?!”夏武也驚得瞪大了眼睛,“師兄你後腦裡的淤血還沒化開,要是不盡早治療會危及性命的。”
“我知道。”易笠廷推開他手中的藥,“不過你這些尋常的藥物對我沒效,這點你也心知肚明。你放心吧,我想好了法子,不會讓你想象中的事情發生的。”
“你要相信易笠廷。”東方衍冷不丁的出聲,終於讓夏武也意識到他的存在。
“皇、皇上!”夏武也趕忙端着藥碗就要下跪,“微臣一時心急忽略了皇上,還望皇上降罪!”
夏武也這種執拗的脾性,還真是百年不變。東方衍揮揮手道:“這種時候就別多禮了,夏武也你來的正好,清風的傷就交由你處理,易笠廷跟我來。”
說完,東方衍向外走去,易笠廷和無痕隨後。
深夜裡,外頭忽的下起了大雨,有一些水珠透過泥土滲入地底下,順着細長的岩石低落到密道里。
兩個黑衣人順着密道走到背對着他們的那人身後跪下,恭聲道:“宮主,皇上今夜離開了鳳棲殿。”
“又是霍悠悠趕他走的嗎?”
黑衣人說:“不是霍悠悠,是皇上自己離開的。”
蒼狼宮宮主靜默了好一會,終於道:“繼續監視着鳳棲殿,以及追殺今夜闖入密室的人。”
黑衣人重重的應聲,“是!”
等所有黑衣人都退下後,蒼狼宮宮主繼而轉身離去……
熟門熟路的越過重重宮殿,避開那滂沱大雨,黑色的身影悄然潛入了承文殿。一如既往,即使夜已深,可承文殿仍舊是燈火通明。
王全正守在雲祁的身邊,而云祁則是盯着一副畫像在回憶。
透過窗戶,不難看到他臉上難過卻又懷念的神色。
“皇上……”王全輕聲提醒,“外頭正在下大雨,入夜寒涼,皇上還是儘早歇息吧。”
“不用。”雲祁吸了口氣,將手裡的畫像小心翼翼的捲起來,交給王全,“明日將這畫裱起來,今夜,朕還想多看點奏摺。”
說完,他又收回手看奏摺,看着看着,他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王全擔心的趕忙將畫像插入畫缸中,轉而爲他取了件外套,給他披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