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納蘭遙遙又和那個叫鳳傾城的海聊了一會,一直到自己的睏意上來便回屋睡覺去了。也不再去管那個男人走了沒有,反正這個晚上看出來了。這個妖孽是對自己沒有敵意的,就隨他去吧。
這一次,納蘭遙遙睡的是格外的香甜。夢中竟然遇見了那隻妖孽對着自己拋着媚眼,嘀咕了一句然後繼續睡覺去。你妹,醒着不放過,難道睡覺也不放過嗎?納蘭遙遙一邊迷糊的罵娘,一邊繼續的睡覺。坐在房樑的鳳傾城無語的看着下面某女睡覺的姿勢。天啊,有女人這樣睡的毫無形象嗎?嘴裡還罵罵咧咧的,放眼也就她獨一份了。看了看天色不早,自己也該回去睡覺去了,再次看了一眼牀上的人這才起身離去。
話說正在睡眠中的納蘭遙遙隱約的聽到外面的聲音,讓她輕皺眉頭。奶奶滴,這又是誰皮癢來找揍啊?做個晚上自己可是下半夜才睡覺,這會正困着呢!然後不耐煩的從牀上坐起“夏荷,外面什麼聲音那麼吵?”
站在外面的夏荷自然是聽出納蘭遙遙的不耐煩,忙轉身走進了屋子“回王妃,是娟夫人的孃親前來鬧事,要與王妃理論理論……”
“呵呵……這麼快就有人來送給本妃玩玩嗎?”一早擺明睡眠不好的納蘭遙遙從鼻子裡冷哼然後穿了一件紅色宮裝走了出來。
陳氏左等右等還沒有等到納蘭遙遙,整個人變的毫無耐心,對着院中的下人罵道“快叫你們的王妃出來,不然我就要罵臭她祖宗十八代……”
屋內的納蘭遙遙聽着陳氏的叫罵聲,嘴角的笑容妖孽萬分。夏荷一看,驚悚到了。怕是今日有人要倒大黴了。“什麼人一早這麼大的火氣?”納蘭遙遙邊說邊從裡面走了出來,一身紅色宮裝穿在她身上傲氣十足,氣質超然。全然沒有平日裡小家子氣的感覺。那陳氏狐疑的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然後從鼻子裡噴氣“你把我閨女打的如今還躺在牀上,這筆賬你準備怎麼算?”
納蘭遙遙笑道“她有錯在先,本妃也不過是執行家規罷了。能怎麼算?”
陳氏:“不行,此事不能就這麼簡單的了了。我要你馬上賠錢再奉茶認錯。否則,我燒了你的院子……”
納蘭遙遙聽着陳氏這話,當下冷笑了起來,眼中則是壓抑不住的嘲諷:“今個你是專程來吵架的?”無形中,兩人的氣氛頓時變的詭異,眼中的火花在空中迸射,火花四濺,衆人禁不住的後退三步站在安全區域內。
納蘭遙遙:“你生兒子沒屁@眼,老爹賣屁@眼,你自己爛屁@眼,愛吃雞屁@眼。大屁股,你自己女兒沒規矩還跑來鬧我?”
陳氏顫抖的伸出手指指着納蘭遙遙:“你,你,你……”
納蘭遙遙冷笑:“你……你個大頭鬼呀,這是什麼字?是不是“醒”呀?”納蘭遙遙的手中正拿着一張紙,她知道陳氏是不識字的。
陳氏看了半天也不知道那是個什麼字,最後咬咬牙跟着點頭:“是……醒字。”
納蘭遙遙:“是醜字,連醜字都不認識。你七歲八歲開始勾引男人,勾到四十多歲,你醜不醜?你膽子比你胸大,吵架被人壓,你做人做了幾十年,到底有什麼成就?”
陳氏:“我生的女兒如今是王爺的夫人……”(得意)
納蘭遙遙:“呵呵……還不就是妾嘍!有什麼好得意?你人又老,錢又沒有,連女兒都是做妾的了。你這輩子,上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都是做妾做雞的料,連你女兒也跟你一樣。你不死也是個廢物(陳氏開始渾身抽搐),你做人不精,做鬼不靈,投胎不濟,來生定是個菠蘿心!”
衆人:“什麼意思?”
納蘭遙遙:“吃完就扔嘍!”(陳氏到底口吐白沫,四腳抽搐!)納蘭遙遙鄙視的看了她一眼,想跟我吵架?滾……哼,古裝劇不是白看的,想當初自己看到周星馳的《七品芝麻官之白麪包青天》時候對裡面那個***崇拜的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能夠把人罵的口吐白沫的也是一個境界。想不到今日把那精彩的對白拿出來用用,竟然收到了這樣的效果。真是可喜可賀……
“王妃,她暈了……”下人們從震驚中回過神來把這一消息告訴納蘭遙遙。誰知納蘭遙遙看都不看,很隨意的擺擺手“扔出王府,本妃看着就心煩……”
“是……”家僕們哪一個還敢怠慢。就憑剛纔王妃那罵人的氣勢都讓他們望而生畏。嘖嘖,這王妃醒來後可真的是兇悍無比啊,就連娟夫人這有名的兇悍孃親都給罵的口吐白沫,日後誰還敢與她爭鋒啊?
“王妃,口渴了吧?喝點水潤潤嗓子吧……”夏荷端來一杯茶遞到納蘭遙遙的面前。眸中閃出崇拜的眼神,不光是夏荷,春雨,秋霜冬梅這三人眼睛都是直勾勾的望着她,一副見到偶像的反應。
“你們不必太崇拜我!本妃今日的表現不過是小小兒科罷了……”納蘭遙遙很謙虛的說道。
“王妃,你不知道!那陳氏是有名的兇悍,每次來府裡,後院的女人沒有一個不害怕的。光是那一張嘴就把人罵的狗血淋頭的。想不到今日竟然敗在了王妃你的手裡……”冬梅忍着笑意說道。剛纔看着王妃那罵人的氣勢,那架勢,真是可以成爲女中豪傑啊。
到了晚上,劉全告訴納蘭遙遙,那陳氏被將軍府的人領回去後竟然中風了。如今全身癱瘓只能吃喝拉撒在牀上了,原本還盛寵的她地位頓時直線下降。另外聽說那將軍夫人知道那陳氏癱瘓後,直接把所有的大權全都掌控在自己的手中。將軍府的風頓時逆天了……
聽到這些消息,納蘭遙遙只是笑笑。她倒是很期待那易美娟沒了她娘這棵大樹還怎麼蹦躂的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