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間的戰爭

這點讓蕭景昱有些不解,有些迷惑,是不是宋依依還不明白現在的情勢?

他低垂眼眸,道:“朕記下了,不過,你爲何要說這些?”

宋依依愣了下,“爲什麼不能說,你不是皇帝嘛,我提一些意見,沒什麼不可以吧。郎”

蕭景昱脣瓣動了動,最終沒有說什麼鐦。

他看着天邊漸漸西斜的太陽,起身,道:“時候不早了,朕要去見母后,你回家吧。”

宋依依也收拾了匣子,起身笑道:“行,陛下,我說的話你姑且聽着,對了,若是有什麼不開心的,跟我說說也行,好歹我也算你的表姐嘛。”

蕭景昱哼了一聲,“朕哪有什麼不開心的。”

隨即轉身離開了。

宋依依撇撇嘴,見那小子跟宮女太監一道離去的,目光微轉。

她不是不知道朝廷的情勢,只是,夏侯策那人真的想篡位嗎,她看着他並沒有那種意思。

因此上,她給小皇帝出主意,目的也是希望他不要心中猜忌,跟夏侯策之間生了嫌隙。

那個男人其實是個外冷內熱之人,爲國爲民,做了許多事情,若他是那種一心只有權力之人,也斷然不會去密縣的。

宋依依想到這裡,拎着點心匣子和羽毛球出了宮內回家了。

今天的收穫不小,回頭就準備下拍賣會的事,而且,最重要的是得到了這隻羽毛球。

“小姐,這羽毛球到底能做什麼?”珍兒奇怪地問道,不知爲何,她總覺得自家小姐似乎頗爲興奮,彷彿這羽毛球對她而言很是重要一般。

“別多問,回去找人做兩個拍子,玩羽毛球。”宋依依把玩着這世界上唯一的一隻羽毛球,心中卻是思緒起伏。

這隻羽毛球是在御花園那天出現的,還剛巧是她穿越那天,若說是巧合,怕是不可能。

說不定,那邊有可能有時空隧道也說不定。

既然如此,一定要想辦法去看一看,可惜今日在御花園也沒發現什麼異樣之處,莫非要等到打雷下雨的時候才能看出什麼來?

懷着這種心思,她一路回了家中。

宋瑤不知道發什麼瘋,衝過來幫她拿這個拿那個,十分親熱,好似好姐妹一般,似乎十分想跟她接近。

宋依依冷哼一聲,旁邊的珍兒也是目光不善,她們都知道那個荷包的事,既然知道了,如何還可能對宋瑤有什麼好臉色。

“二妹,這東西不用你拿了,是太后賞給我的。”宋依依擺擺手,淡淡道。

宋瑤臉色有些尷尬:“大姐真是厲害,如此得太皇太后喜歡。”

“就是啊,大小姐就是咱們太平侯府的驕傲啊。我以前在宮中時也未見太皇太后這麼喜歡誰呢。”

旁邊的徐氏也在幫腔。

劉氏有些得意地道:“我的女兒當然是極好的。對了,依依,太皇太后賞了你什麼?”

“沒什麼,只是一個小玩意兒罷了,驕傲談不上,不丟人就不錯了。”

宋依依看了眼宋瑤,這女人這會子莫名其妙地又來討好她做什麼,是之前敢跟着柳心荷暗害她,現在見事情沒達成,又跑來想求情麼?

那就算了,她宋依依對這種人是敬謝不敏,之前剛回來還沒工夫理會她,不代表之後就算了。

“爹,拍賣會的事情我已經跟太皇太后說了,她老人家答應了此事了。”

“那好,傳開消息,然後準備地方拍賣便是。”宋德清聞言點點頭。

宋瑤心中鬱悶,見宋依依根本不理會她,心中更是幾分懊惱。

宋依依吃完飯,沒多久就回去了,宋瑤跺了跺腳,也回去了。

這女人根本不買她的帳,徐氏那邊倒是在說讓她靠近,可兩人根本就關係極差,如何能處得來。

“小姐,二小姐之前做的事還沒說呢,就這麼算了?”

“當然不會就這麼簡單的算了。”宋依依挑眉道:“還記得那個之前幫着柳心荷的周瑩嗎?”

“記得,她不是當時在宴會上出醜然後被趕回家了麼?奴婢聽說過後她出了這樣的醜事,被家中禁足了,日子不好過。”

“柳心荷這人爲人擅長推脫,她是斷然不會管那些馬前卒生死的。之前周瑩出了那樣的事兒,那個女人只是推脫在周瑩身上,只因爲她是攝政王的表妹,周家人微言輕不敢得罪罷了。不過現在麼——”

珠兒興奮道:“對啊,她都要被趕出攝政王府了,那麼肯定不會有人再幫她了。”

“二小姐這是怕被那個女人連累麼?”

宋依依冷聲道:“她既幫那個柳心荷的忙,送我那種東西想讓我感染疫病,其心可誅,分明是想弄死我。這個宋瑤,一點姐妹情也無,我也不會把她當姐妹,回頭想個計折辱她一番,那柳心荷不甘心,自會接觸她,再犯事,正好一網打盡。”

“那小姐的意思是——”

“周瑩是被柳心荷害的,她肯定對柳心荷拋下她不滿,正是個可以拉攏的機會。回頭去聯繫下。”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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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依依揉了揉太陽穴,“這些事且不提,爹說把家裡古玩鋪子交給我,回頭還得忙這事和拍賣會的事。”

“小姐,你現在真是越發厲害了。”

“厲害什麼,我現在只希望夏侯策早點回來。”

“是嗎?”兩個丫頭笑得很是曖昧,“小姐是想攝政王了嗎?”

“切,本小姐纔不想他呢。”宋依依撇撇嘴,她是想着那鐲子好嗎?

宋依依跟兩個丫頭說了會話,天色漸晚,星斜影沉,京城漸漸陷入沉寂之中。

攝政王府,餘仲卿拿着那收到的報告,哼了一聲,“傳令下去,對愛晚樓的勢力全面動手,堂會,殺手,情報,花樓,一律出手!”

“先生,要執行計劃了嗎?”

“對,給他們一個教訓,莫毀了黑衣衛的威嚴。”

“屬下遵命!”

一行黑衣人魚貫退出。

餘仲卿掐指一算,看了眼外面升起的月亮,下弦月已經在東邊的天空升起,一彎殘月如血。

很快,今晚,不知名的地方發生了許多起殺人事件,有茶樓,有花樓,有會堂,死傷慘重。

這些人動作極快,對方也同樣不是吃素的,一番龍爭虎鬥,互有傷亡。

然而,愛晚樓的勢力還是遭到了很大的打擊,京城的勢力,京城城郊的勢力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影響。

愛晚樓這棟處在花街的小樓莫名遭到了火災,幸虧發現及時。

可是,等救了火,卻發現樓中的掌櫃和一個名伎全都被人殺死,讓人人心惶惶。

天色正晚,宣王府中發生火災,宣王的書房毀於一旦,許多東西不見了,王府死了幾個人,宣王見書房起火,大急,親自去參與救火,差點被火焰吞噬,還是被人強拉回來。

事後,一個書房伺候的宣王寵愛的婢女被燒死,王府房屋毀傷十數,哭號成羣。

月亮漸漸隱入雲層之中,東城一處別院中歌舞正酣,好不熱鬧,幾個歌姬正在室內舞蹈,仙樂陣陣,蕭清城懶洋洋地坐在首座,身邊一個妖媚的歌姬伺候。

歌姬生得妖媚入骨,一雙眼睛勾魂,整個人彷彿都沒有骨頭一般靠在男人身上:“公子,再喝一杯嘛。”

蕭清城笑吟吟地伸手取了酒杯,指尖挑了挑女子的下巴,一雙桃花眼兒似笑非笑,迷得眼前女子目光迷離:“歡歡是想灌醉我麼?”

女子咯咯直笑,含情脈脈地道:“奴家倒是想,公子不知,奴家便見到公子都覺得醉了。”

“哈哈,世子,您可得喝了這杯酒啊,最難消受美人恩嘛!”

說話的男子坐在左側,肥頭大耳,穿着綾羅綢緞,是天下有數的大商人王不二,此人一雙小眼,目光精明,雖是肥胖,看着像是憨傻,但若真的以爲如此,那邊慘了。

此刻,堂中除了他之外,還有一些人,有道貌岸然的朝中官員,也有武將,一些人半夜聚在此處,醉酒暢飲,好不熱鬧。

那武將是黔國公的外甥,在軍中任職,爲人粗豪,這些人,俱是宣王這邊的人,跟宣王世子蕭清城交際頗深。

蕭清城右邊坐了白無憂,此刻,他正慢條斯理地品着酒,身邊的歌姬倒是想貼靠他,卻被他溫和地拒絕了。

場中人身邊皆有紅粉佳人陪伴,白無憂卻是彷彿心不在焉,今晚他有些覺得不對勁,彷彿哪裡出了問題。

蕭清城似乎察覺了他的神情不對,推開了歡歡的酒杯,笑道:“酒便不喝了,今晚倒也喝了不少,這可是金華酒,便是小王也少能喝到,還是留些慢慢品鑑。”

“哈哈,世子客氣了,你若這般喜歡金華酒,改日老王我送些上等的給你。”富商王不二豪爽地道。

蕭清城笑了笑應付了,目光撇過白無憂,見他神不守舍,不知道在想什麼,便不動聲色地說去更衣,白無憂見狀,也退下跟了過去。

“無憂,你今日一直神魂不守,是出了何事?”

白無憂蹙眉,“清城,我總覺得這兩日情形似乎有些不對勁,京城的形勢似乎太過有利於我們,之前在外面散播謠言,卻也沒有任何反擊。”

蕭清城看向他,瞳眸微縮,“怎麼,你覺得那邊要有動作?”

“對,我不信餘仲卿會沒有動作。”

蕭清城正要說話,卻忽然身邊的侍衛連滾帶爬地跑了過來,“世子,出事了,愛晚樓下多處地方遭人攻擊,死傷無數!”

“什麼!”蕭清城猛然朝他走了過去,臉色微變,“現在什麼情況!”

“管公子受了傷,現在已經過來了,在西樓安置。”侍衛臉色慘白地道。

“三弟受傷了?”白無憂也是滿臉震驚,這邊跟蕭清城疾步趕到西樓,見到了管絃鳴,果然管絃鳴也受了傷,身上大大小小几處傷口,好在只是皮外傷。

“大哥二哥,今晚咱們吃了大虧,被人偷襲了!”管絃鳴一見到他們就喊了起來。

蕭清城面色陰沉,“你身上有傷,先別亂動,我問你,到底是什麼情形?”

“愛晚樓火災,死了眉兒和王掌櫃。還有京城各處聯絡點全都被人攻破,兄弟們拼死抵抗,才留得幾條命在!我當時正在愛晚樓,先是見樓中起火,忙讓人去救,就遇到幾個黑衣人來攻,武功高強,一番打鬥過後他們就退下了,我過後才知道是調虎離山。”

管絃鳴咬牙氣得一拍牀板,手上剛包紮好的地方又開始滲出鮮血了。

白無憂按住他,沉聲道:“稍安勿動,別再傷着自己,不然我們會擔心。”

“那二哥你說怎麼辦?這事是誰幹的?一夜之間咱們在京城的據點被拔除許多,損失慘重,死了那麼多兄弟,此仇不報誓不爲人!”

管絃鳴英挺的俊臉因爲憤怒而扭曲起來。

“不會是別人,除了夏侯策,沒有人有這個實力。”白無憂冷聲道。

蕭清城一貫慵懶俊美的臉龐此刻籠罩在陰沉的殺機中,他忽然輕笑了起來,那笑容卻彷彿眼鏡蛇的笑,陰寒邪氣,讓人不寒而慄的詭譎。

“很好,不鳴則已一鳴驚人,不動則已,動則如風,速度倒也快狠準。”

他看向白無憂和管絃鳴,那雙桃花眼此刻被燈光籠罩着,瞳孔泛着淡淡的琥珀色,森冷,陰毒,一種透骨的冷:“沒有誰能在殺了我的人之後全身而退。”

“大哥,你想怎麼做,還擊嗎?”管絃鳴看到他的神情,知道他是被激怒了。

“現在這種情形,便是他們對我們一系列動作的反擊和警告,警告我們不要插手朝政,不要跟他作對。”白無憂很快冷靜了下來,身爲軍師,他很快分析起了目前的情勢。

“夏侯策目前還在防疫,他捨身去密縣,自然是爲了撈取功勞清明,此刻對付他得不償失,等他回來,威望正加,而且,太皇太后並不想動他。”

“那就這樣算了?”管絃鳴不服氣地吼道,“這個該死的夏侯策,不能就這麼算了!”

白無憂蹙眉,“我這些日子就感覺有些不對勁,不過,夏侯策爲何在這時候動手?若是光只是我們散播些謠言,不至於讓他如此狠吧?還未如何動作呢,他不至於如此一網打盡。”

蕭清城斂眉,“父王那裡呢,我聽得他最近似乎在密縣那邊有些動作,到底做了什麼?”

白無憂聞言,正要說話,卻見侍衛再度衝進來,急報:“世子,出事了,王府失火,王爺差點被燒傷,王爺寵愛的婢子知秋也被燒死了——”

“我父王呢?”蕭清城此刻反而冷靜了下來,他已經不意外宣王府也會出事了。

這次明顯不止是衝着他來的。

“王爺受了點驚嚇,但並無大礙,書房被燒燬,損失許多東西。”

“被燒燬的是書房重地。”白無憂蹙眉,“看來這事情是針對你們父子二人的。”

“最近我父王在密縣做什麼?”蕭清城忽然問道。

白無憂一怔,“只聽聞王爺派人去了密縣接觸了幾個鄉紳,到底做了什麼,未曾多問,彷彿是跟密縣防疫的事情有關。”

“哼,此事恐怕因他而起!無憂,你先去愛晚樓那邊收拾殘局,我回府看看。”

“大哥,那咱們這事不報仇了嗎?”管絃鳴問道。

蕭清城回眸,目光銳利如刀,“你先好好養病,報仇的機會有的是!”

說罷,他擡腳大步走了出去,急匆匆趕往宣王府去了。

這晚上的宴會自然散會了,白無憂說王府失火,蕭清城趕回去了,其他人雖然心中奇怪,也紛紛慰問,一個個乘月而歸。

這天晚上,京城似乎籠罩在一片陰影之中,連狗吠都不曾聞,似乎被血腥氣驚嚇了。

人們禁閉房門,不敢開門。

這天晚上不知道多少人死亡,出事。

蕭清城這邊趕回宣王府,五城兵馬司的人也在,正幫忙隔離開防火帶,並通知附近人家小心火燭。

蕭清城懶得理會這些人,隨便應付了幾句,便直接去見宣王。

宣王今晚正躺在牀中,臉色難看,額頭上蓋着手巾,唉聲嘆息。

牀邊站了些人,有宣王的妻妾,還有子女等人,更有宣王的心腹內侍鄭玄。

旁邊宣王妃正在掉淚,哭道:“那書房有什麼重要的東西,值得你拼命進去,瘋了似的,若非人攔着,你莫非要闖進去麼?”

宣王妃不過不到四十的年紀,雍容華貴,溫柔可親,只是不能遇事,今日便嚇壞了。

宣王神情不善,怒道:“婦人懂什麼,那書房中自有許多重要之物,本王早說讓府中小心火燭,你看,不注意結果——”

“父王!”蕭清城冷聲喊了一句,皺眉打斷了父親的呵斥,走了進來。

“世子!”

“給世子請安。”

“大哥,你可回來了!”宣王次子蕭明瑾見到他進來,當即走了過去。

其他人也彷彿見到主心骨一般,紛紛把目光轉向他。

宣王見到蕭清城這個能幹的嫡長子回來了,神色也放鬆了許多。

“母親,不要哭了,好在父王並未有事,燒燬些房子還可以再建,時候不早了,您跟弟弟妹妹們先回去歇息吧,我留在這伺候父王。”蕭清城輕聲安慰着宣王妃。

宣王妃搖頭:“我留着照顧你父親吧。”

“不用了,你去歇息吧,我有話跟城兒說。”宣王道。

宣王妃見狀,點點頭,說道:“你勸勸你父親,如今便是不要命了麼,今晚你沒見到,他一個勁兒想闖進生了火的書房去,真是魔怔了。”

蕭清城柔聲安慰母親:“母親不要擔心,父親當時只是着急罷了。二弟,還不扶母親回去?”

“是。”蕭明瑾忙扶着宣王妃出去了。

蕭清城見人都離開了,走到牀邊,目光沉沉地看着宣王。

宣王輕咳一聲,在他的目光下頗有些不自在起來。

旁邊伺候的內侍鄭玄道,“世子,今晚府中起火,怕不是那麼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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