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從前院的大門之外,就有十幾個人一齊涌了進來,其中走在前面爲首的,是分別被四個黑衣蒙面影衛,用四把大刀挾持走來的一男一女。
男子劍眉星目,生的英俊沉穩,女子眉目如畫,生的清雋雅緻紱。
不是司馬流雲和水玉,還能是誰?
燕楚當時看到人羣中的水玉之後,眼底都忍不住的放光,喜色溢於言表,可仔細看了,發現她是被人用刀子押解上來的時候,臉瞬間就陰沉了下去,“誰讓你們動刀的?!”
影衛們被自家爺這突如其來的怒吼,給吼得一愣。
好在花想容反應夠及時,發現自家爺變了臉之後,都還沒等自家爺的怒吼出聲,就先一步往幾人小跑了過去,待自家爺吼完,他人已經到了人羣前,然後,恰時剛好一人一腳,將幾個沒眼力見兒的影衛給踹到了一邊,“混蛋,有這麼對待貴客的嗎,啊?吃了熊心豹子膽了你們是不是!逼”
影衛們紛紛捂着自己遭殃的屁股,露在面紗外的眼裡都露出了冤枉的眼神。
說好不是叛賊刺客嗎?什麼時候又變成貴客了!
主子們這樣變來變去,他們這些做屬下真的好累好累的,好伐啦!
不過,自從影衛們看到隨後衝上來的自家王爺那殺氣騰騰的眼神,嚇得就趕緊把冤枉的眼睛垂了下去,心裡再也不敢有半句怨言。
衝過來的燕楚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一把將水玉緊緊的摟進了懷裡,就像個丟了心愛之物的孩子,臉上是那樣的慌張不安,惶恐忐忑,即便有這麼多人看着,他也毫不想掩飾自己激動的情緒,“你去哪裡了,知不知道我有多擔心你?!”
水玉似乎沒有料到他會有這麼大的反應,愣了一下,然後張嘴就要解釋,“我只是……唔……。”
沒等她把話講清楚,燕楚就已經迫不及待的擒住了她的紅脣,瘋狂而激烈的吻了起來,帶着摧毀,而又想立刻生吞活剝掉她的力量。
衆人沒想到燕王突然來了這樣一個明晃晃的豪放舉動,頓時呆了一下,等回神過來後,看到兩人那副吻得激烈火熱的旖旎場面,即便呆在這的都是男人,也有不少人都很是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在這裡的,諸多的小兵和影衛,都還是二十幾歲三十幾歲的單身漢子,以前都在戰場征討好些年,所以一直都沒娶親,影衛就更甚,他們就是見不得光的影子,這一輩子都沒可能娶妻生子。
你說,這樣火辣辣大刺刺的激吻場面,一個個的能不臉紅心跳,能不羞赧的別過頭去麼?
唯獨司馬流雲和花想容這兩個臭不要臉的,偏偏還在一旁看的津津有味,居然還你一句我一句的討論了起來。
司馬流雲摸着下巴,一臉高深莫測的望着正在熱吻的兩個人,“唔……角度差了一點,燕王,你再往左一點,脖子再歪一點,嗯,這就對了嘛。”
花想容是伸長了脖子,臉幾乎都要貼到正在接吻的兩人中間去了,眼睛死死的盯在兩人想接的雙脣上,眼珠子差點都要掉了出來,“哎呀呀,王爺會不會親親啊您?親吻要伸舌頭的嘛,舌頭啊——”
這本來水玉是懵的狀態,被這兩個臭不要臉的一通攪合,這想不回神也難,而她一向都是個面皮薄的,尤其是在這方面,再說了,現在可是光天化日的公然接吻吶,接吻!
水玉的臉當時就通紅一片,連耳垂都粉紅粉紅的,也不知道是羞的,是氣的,還是因爲窘迫才紅的,總之,露在衣服外面的地方,該紅透了的全都紅透了,緊接着就是對燕楚一陣猛烈的推搡。
這要是放在平時啊,就這樣着急上火的場面,哪怕就是自家媳婦兒要把自己給一刀宰了,咱燕王殿下還是該怎麼霸道無恥,還就怎麼霸道無恥,就算有外人看見了,那特孃的又怎樣?
可偏偏聽到司馬和花想容這兩個臭不要臉的一通白話講解,他怎麼再大的Y火,也給瞬間被這倆混蛋攪和沒了呢?
什麼叫攪屎棍,這特孃的就是攪屎棍!
沒等水玉掙扎兩下,燕楚也自動放開了對方,一放開媳婦兒以後,當即就凌空對左右各站着的兩個人,一人一腳,半點也不浪費,“都給老子滾蛋——”
兩個臭不要臉的在武功上都不是咱燕王殿下的對手,咱燕王殿下這無影腳一出,倆人當時就飛了出去,在明晃晃的冬季夜空下,劃過一道閃閃亮的拋物線。
不過,咱燕王殿下是踢犢子給踢爽了,完全就把一件很
重要的事情給拋諸腦後了。
水玉這麼一人精兒,哪裡會發現不了?
這不,一雙眼睛正直勾勾的望着咱燕王殿下的那雙傲人大長腿上麼……
踢飛兩個礙事兒的混球以後,還沒吃飽喝足的燕王殿下又開始恬不知恥了。
鑑定完畢礙事兒者確實飛遠了以後,燕楚扭頭就對自己媳婦兒立刻換上了一張風情萬種的臉,那迷離的小眼神兒,那嬌嗲嗲的聲兒,“玉兒……。”
這分明就是那什麼求什麼愛的表現麼……
水玉也對他笑,笑的那叫一個驚豔四座,“王爺……。”
邊說着,一隻香軟無骨的柔荑,就搭在了他正拽着她另一隻手腕上的大手,指尖充滿極盡蠱惑的在他手背上花了一個圈兒。
當時咱燕王殿下雙腿就軟了,某個地方卻那啥了,被自家媳婦兒觸到的手背就好像被一絲絲兒的電流觸碰到了一樣,酥麻麻的,當他激動的不能自已的正想把另一隻狼爪子搭上去的時候,自己媳婦兒卻趁他酥.軟的時候,突然來了一個大翻臉,那小手毫不費吹灰之力的一把推開了他的那隻狼爪子,臉一垮,身一轉,甩袖就這樣走了——
燕王殿下硬是好半天都沒回過神來,整個人完全懵掉了,都不知道爲什麼剛纔還柔情萬種的,怎麼突然說翻臉就翻臉了呢!
不過,還沒等他想明白的時候,那往自己媳婦兒高冷的背影望去時,眼睛卻被媳婦兒身上的一件東西把視線全給吸了過去。
當即他眼睛裡就燃起了兩簇不小的火苗,人,也跟着衝了上去,還是極速加了身法的,“你給我站住!”
水玉當然是聽見了的,但是並沒有打算要停下腳步的意思,因爲她現在很生氣,真的很生氣。
她幾乎都沒有想過,這個男人的雙腳居然是好的,根本就沒有殘廢,是根本一直在騙她,一直!
解毒之前,她不知道他是不是裝的,但也並不可否認,而解毒之後,她現在幾乎是肯定,這個混蛋根本一直都在裝可憐,雙腳根本就已經好了!
虧她恨他怨他的同時,卻又是那樣苦惱的心疼他,虧她上次遭受刺客伏擊時,她是那樣的爲他擔驚受怕,虧她上次掉進湖中時,明明可以自己遊走,卻因爲知道他腿廢了不能划水,是那樣拼了性命的去救他——
哈,結果呢?她卻從頭到尾,都被他當猴兒一樣耍了個透!
都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狗改不了吃屎,現在看來,果然半點不錯,就算再多年過去,他燕王,他燕楚,仍舊還是一個不折不扣,爛透了的混帳東西!
真是越想越生氣,越想越覺得委屈,沒人經歷過她那樣內心的強烈掙扎,劇烈的拉扯,誰也不會明白,她有多麼的痛,有多麼的苦,有多麼的澀。
然而呢?她依然被她的痛苦根源,又徹頭徹尾的戲耍了一遍!
她的心是肉做的,不是泥,更不是石頭,這顆心很脆弱,很柔弱的,他究竟知不知道?
她是人,不是神,她會痛,會氣,會委屈,會傷心欲絕的,他究竟明不明白!
燕楚得見自己的呼喊並沒有起到任何的作用,那女人不但不乖乖的聽話停下來,反倒還走的比剛纔快了許多,這簡直就是,就是造.反——
看着她腳步匆匆走在前頭,身上披着的那件極其刺目的銀狐大氅,燕楚眼睛裡燃燒的火焰幾乎都要噴了出來,巴不得就把那大氅瞬間給燒成了灰燼纔是最好,“該死的女人!”
他咬牙切齒的低吼一聲,腳下再一動,內力再次催動,身法再次使用,眨眼的下一瞬,人就已經到了她的身前。
“看我怎麼跟你算賬!”赤紅着眼睛,咬牙大罵一聲,燕楚立刻把人扛到了肩上,極盡山匪的強硬姿態,不顧對方的掙扎,雄赳赳氣昂昂,外加幾分囂張幾分殺氣騰騰,扛着對方直奔南苑而去。
水玉自然是掙扎的,幾乎是拳打腳踢,可扛着她的那人蠻勁太大,而且似乎內力和精神都相當充沛的樣子,她那點子拳打腳踢對對方來講,簡直就跟小貓撓癢似地,哪怕就是每招每式都灌輸了這兩天好不容恢復的那點子內力,也根本毫不起作用!
誠然,兩人畢竟身上都是帶着傷的,這樣一番拉拉扯扯拳打腳踢下,燕楚身上的傷口很快就迸裂了開來,今兒剛換上的一件好不容易能完全體現他燕王本色丰神俊朗的象牙白袍,卻很快又被染上了殷紅的血跡,而同時水玉自己也好不到哪裡去,雖然很多
的傷口都已經結痂生了粉色新肉了,可到底傷口太深的地方卻並沒有好的那麼快,在她這樣劇烈的掙扎下,不把自身的傷口撕裂,那根本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燕楚吃痛,再加上聞到她身上隱有鮮血的味道,頓時明白她是傷口撕裂了,這驀地,心裡的怒火就愈發不可遏止的節節攀升,一巴掌狠狠就打在了水玉的翹臀上,“再動一下試試!”
他就不懂了,爲什麼她總是對這個男人溫柔,對那個男人似水,對他這個丈夫怎麼就恁的狠心,不是冷言冷語,就是爭鋒相對拳打腳踢,他在她心裡就算不是喜歡的位置,那也沒必要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吧?這也太不公平!
最可氣的是,鬧歸鬧,使性子歸使性子,可凡事總得有個度吧?傷別人倒還罷了,他可以不在乎,可她每回使性子,哪次又不是把她自己個兒給傷的不輕?
這一條兩條,真是一條都不能原諒!
越來越火大的燕楚,這驅使輕功奔向南苑的速度也就變得越發的急不可耐,轉眼間的光景,便回到了南苑的主屋,袖手一揮,將主屋外室那張平素用膳的長桌上的一干飲茶喝酒的茶具掃到地上,將扛在肩上的人,狠狠的扔在了桌面上。
還在客堂內的白茶和桃枝還在等着消息,人都開始昏昏欲睡起來,這時卻被主屋傳來的瓷器摔碎聲驚醒,兩人對視一眼後,便不假思索的往主屋跑了過去。
剛到屋門前,白茶就已經不放心的先開口詢問,“玉姑娘,可是出了什麼……。”
“滾!”屋裡邊兒傳來燕王的怒喝,緊接着,就是屋門被摔上的碰撞聲。
白茶和桃枝駭了一大跳,忙倒退了一步,少頃,才拍着胸口,面面相覷。
“爺這次似乎真是惱了……。”白茶蹙了眉,略帶憂心的目光在緊閉上的門扉上看了一眼。
桃枝着急的咬了咬脣,踮着腳尖想從窗縫裡看進去,不過現在的窗戶早就用厚實的窗紗糊的很嚴實,根本就什麼也看不見,“那該怎麼辦吶,爺不會,不會打玉姑娘吧……。”
這果不其然,屋子裡就開始傳出了斷斷續續的嬌呼聲。
桃枝聽得分明,怒上心頭,馬上就要衝進去的架勢,“誒,爺怎麼能打女人呢,這也太不像個男人了吧!”
白茶趕緊拉住了桃枝,嗔了她一眼,臉頰浮起一絲怪異的紅暈,“好了,趕緊走了,主子間的事情我們這些下人還是少攙爲妙。”
桃枝不願,不肯動,腳步還要往前跨,“可是玉姑娘似乎叫的很痛的樣子,這樣下去要是出了人命可怎麼辦!”
“哎呀,走了,姑娘不會有事兒的。”白茶用力將桃枝扯住,拼命的往外面拽。
屋子裡,已經是一片狼藉,除了有那些剛剛被燕王掃在地上的茶酒杯子都摔碎的渣子以外,彼時,還多了許多被撕扯的破碎掉的衣物,其中,要屬那件上好的銀狐大氅最慘,被撕的都成了一團一團兒,就好像動物掉毛,掉的很厲害纔會變成這樣一般。
被摁在桌上動彈不得的水玉,現在完全就像一隻被剝的乾乾淨淨,任人宰割的小白兔一樣,眼睛紅紅的水水的,正瞪着上方不肯撒手的大灰狼,“混蛋,放開我!”
很多女人大概不知道,其實她們在生氣的時候,表情會很特別,也許特別的很有風情,也許特別的很生動可愛。
在此刻,居高臨下正欺負着小白兔的大灰狼眼裡,可憐的小白兔就是屬於後者,而且不光是生動可愛,還特別的……秀色可餐。
大灰狼那怒火熊熊的眼神漸漸開始了質的變化,尤其是在被小白兔罵了之後,某處的東西,已經有悄然擡頭的架勢,大灰狼忍不住的眼放狼光,大手在小白兔的腰上掐了一把,“居然罵我,再罵一次試試?”
男人,是一種極富劣根性的玩意兒,而且天生就自帶賤.骨,你也許嬌滴滴的跟他撒個嬌求個寵什麼的,未必一定會管用,可你一旦罵了他,他那自帶賤骨的劣根性就很容易被激發而出,他興許不一定會生氣,但他一定會興奮和激動,那絕對是肯定的——
可憐我們的小白兔對男人這一介齷.蹉的生物並不是那樣的熟知,且又是正在氣頭上,按照小白兔一貫強硬不肯服輸的個性,當然不肯就這樣的服軟,不但不閉嘴,還真的大罵特罵起來,“你就是個不要臉的混球,騙子,王八蛋,卑鄙無恥下三濫!”
大灰狼眼裡獵奇的目光更盛了,不怒反笑,笑的尤其邪惡,“好啊,罵的真好,真是太好了……。”
這邊
說着話,還沒等小白兔反應過來,大灰狼的爪子就已經把她的一隻白皙纖細的**扣住,用力的圈在了大灰狼自己那結實的腰上,緊接着,那早已氣勢洶洶的傢伙,一個猛刺,瞬間就貫穿了她。
小白兔花容失色的大叫一聲,差點昏了過去,畢竟以前再怎麼兇猛,基本也會做足了前戲和循序漸進,不會像現在一樣,如此粗魯生猛,竟然一次性就將她……
沒有做好準備她,當然一時無法容納那樣的巨物,不痛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甚至她都感覺自己整個人都好像被穿破了一個大洞,人幾乎要被分裂成了兩半——
看到小白兔花容失色,小臉蒼白且有冷汗沁出的樣子,特別的楚楚動人招人憐,大灰狼確實也動了惻隱之心,想好好的,溫柔的對待,可是她的緊張,就會讓兩人契合的地方越發的緊窒,緊的他忍不住興奮和激動,根本就控制不住這勃發的澎湃Y望。
大灰狼舒服的悶哼一聲,另一隻摁在小白兔香肩上的狼爪子不由的加緊了一些力道,好讓正準備往後退避的小白兔動彈不得,遂,再也經受不住蠱惑,忘我的衝刺馳騁起來,“玉兒……你真緊……乖乖的別動……我會讓你快樂的……。”
小白兔掙扎不得,只得任由喪失理性的大灰狼予取予求,耳邊聽着大灰狼無恥的淫.聲.浪.語,羞得全身都開始泛紅,“混蛋……嗯……閉嘴……閉嘴……。”
誠然,小白兔這次的罵詞仍然沒有起到任何的作用,反倒讓大灰狼越發的瘋狂起來,動作越來越大,速度越來越快,令他幾次承受不住的險些暈死過去,只感覺自己就像飄搖在洪流湖海中的浮萍,任由激烈的海浪陣陣襲來,衝擊的搖搖晃晃,頭暈目眩,幾乎都快忘了今夕是何夕。
很快,她開始覺得大腦一片空白,身子開始不再受自己的控制,開始隨着***襲來的激流,而左右的搖晃擺動,就像一條美人蛇,正在妖嬈萬種的做着蛻皮的動作,姿勢極盡媚態,眼波瀲灩盪漾,勾魂攝魄。
居高臨下的大灰狼能把在自己身上人兒的每一個動作和姿態,都能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如此美景,他自然一點也不會錯過,登時,他體內的血液被沸騰到了極致,他甚至都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要燃燒了起來,再也經受不住如此畫面的撩動,他激動的雙手掐住了小白兔那魔鬼般的腰身,一把將小白兔整個人從桌面上撈了起來,令她整個人都承受在他那方之上,讓龐然大物更加的深陷……---題外話---這兩天又飆車開葷,以防被退,請及時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