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胭脂雪,竟然拒絕……爲什麼?”蝴蝶玉面男頗感疑惑。
只有燕楚,那一瞬的怔消失殆盡,一聲鄙夷的嗤笑,“算她識相。”
聞言,蝴蝶玉面男眼珠轉了轉,也漸漸明白了過來,卻忍不住嘴賤的調侃了燕楚一句,“王爺確定這胭脂雪是懼怕王爺威名和手段,而不因爲爲五皇子着想,不想五皇子從此變成落魄子弟,所以才拒絕五皇子的私奔請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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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想容,你最近閒活膩了?”掀了掀眼皮,燕楚陰森森的斜了蝴蝶玉面男一眼。
花想容連忙擺手,討好的訕笑,“嘿嘿嘿,隨便說說,隨便說說……。”
“爲,爲什麼……。”機械開口,燕陌滿懷希冀的眼裡,似有什麼東西在碎掉,剎那後,滿眼明亮,雙手不禁扣住了胭脂雪的雙肩,“你是不是在害怕父皇會因爲你的抗旨,而降罪胭家,還是在怕我成爲一無所有的平民後,會埋怨你?不,不不,這些都不會發生的,胭太傅是朝中中流砥柱,父皇最寵信的大臣,絕不會因爲我們小輩的私人情感而降罪太傅的,而我是心甘情願同胭脂你做對平凡夫妻,榮華富貴尊貴身份我都可以不要,相信我,胭脂……。”
“五皇子,我想你是誤會了。”見燕陌如此言之鑿鑿,深情似海,胭脂雪雖心有不忍,嘴上卻字字如刀,藍眸如冰,“我從來都沒想過要與你私奔,那是因爲我不是個蠢女人,我要錢要權,我要衣食無憂金雕玉砌的生活,我要一個有權有勢的夫君,而這些……。”
言及此,冷冷將燕陌扣住自己雙肩的手甩開,“如果跟你私奔,就什麼都沒有了,什麼都沒有。”
如果以燕陌所說的這些所謂的不能連累胭家,爲了他好的理由來搪塞,讓他對自己念念不忘,倒不如把自己說成無情貪慕虛榮的壞女人,讓他看清自己,繼而失望絕望,斷個一乾二淨。
只有這樣,對彼此,都好。
然,燕陌卻不相信的搖頭反駁,“不,你是騙我的,你在胡說!你明知道,嫁給大皇兄是會死的,你怎麼會傻到還要嫁給大皇兄!”
好戲看到這,雖胭脂雪的答案在意料之外,卻又在意料之中,燕楚不禁笑的極其譏誚,“本王這傻弟弟,怎麼就這麼天真,同這個女人好了兩年多,竟然一點都沒發現,她會武。”
而且不但會,還會的都是上乘絕學,尤其,是音殺。
有這樣深不可測的技藝傍身,她自然不怕,自然會認定嫁給他燕王,絕不會像其它那些嬌滴滴的千金小姐一樣慘死。
花想容頗爲認同燕楚這個觀點,不住點頭,“是啊,雖然這五皇子一向生.性風.流素愛美人,但這心眼實,爲人太過灑脫不羈也是真。”
“那我告訴你,即便死,寧可死在繁華玉砌的燕王府,寧可帶着燕王妃一稱去死,我也不要同你去過東躲西藏生不如死的貧賤生活!聽懂了?”胭脂雪不耐煩的甩下這句話,便繞過燕陌,走向了燕陌來時騎的汗血寶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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