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服氣又怎樣?什麼都給了他,我可不想和第二個男人上牀,我沒那勇氣,生是他的死也是他的,認命了,睡吧。”
薛千嬌發了一會兒愣,才小聲道:“不認命又怎麼辦?江河跟我老子爲了幾個億追着我到處跑,這個呆子卻隨手就給我,你說他是呆子還是最聰明的人?”
“不知道!我纔沒心情去猜這個問題,有功夫練練瑜伽健健身比什麼都強!你啊,就愛胡思亂想。關燈。睡眠不足對皮膚不好。”
看到臥室中關了燈,高軒只好到書房中睡下,那裡還有一張單人牀,躺在牀上瞪着眼睛想了好一陣,高軒也沒想明白爲什麼薛千嬌和劉詩婷會大晚上從江陵殺來吳西,難道說樊玲和喬舒的事情真的那樣險惡?看樊玲的樣子不像啊,直到睡意朦朧的睡過去高軒也沒想明白。
“你連夜把我們抓來就爲這事?”薛千嬌吃完早飯聽完高軒講了要自己辦的事情,就淡淡地說,“原來是要本姑娘當惡人!不幹!”
高軒道:“這個小霸王真的很棘手,只有千嬌出馬才能鎮得住她,千嬌幫幫忙了。”高軒能怎麼着?軟語相求唄,一邊看着劉詩婷,希望她給美言幾句,劉詩婷心裡就樂,你個呆子,不知道千嬌還在生你的氣嗎?哦,應該是生氣自己的氣。
看着高軒無奈的樣子,劉詩婷就笑着說道:“你去忙吧,這點事千嬌揮揮手就辦了。”
“多謝詩婷多謝千嬌。”高軒大喜。
“你就幫着他吧!讓本姑娘做惡人,賀淺語當淑女,憑什麼?”高軒前腳出門後面薛千嬌就不樂意了。
“我們不是幫賀淺語,是幫自己的男人。”劉詩婷微笑着說。
薛千嬌就有些泄氣,“詩婷你說傻小子有這麼多錢,幹什麼還費這樣大的力氣進仕途?”
“男人的追求永遠女人不明白,我們只要知道他是我們的男人,我們要幫助他就對了,古人不是講:妻憑夫貴嗎?”
薛千嬌就惱怒起來,“向蔚纔是他正牌夫人,我們算什麼?”
“千嬌,我們誰都舍不下這個男人,就不要爭什麼大小正牌副牌了,一張紙代表不了什麼,否則這呆子也不會放着億萬富豪的生活不去享受,偏要削尖腦袋走仕途!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讓他放心。”
“你啊,你纔是一個合格的賢妻良母!”薛千嬌無奈的而看着劉詩婷,“我被你說服了,走吧!咱們去拜見賀淺語大書記。”
大早晨,海天市組織部長左清泉就驅車來到海天公安局,親自拜訪副市長兼公安局長黃達仁,黃達仁的主要工作就是掌管公安局,所以他的大部分時間都在公安局,對於左清泉大早晨就到來黃達仁也有些奇怪,但是左清泉開口就讓黃達仁吃驚非小。
“黃市長,我謹代表我個人,想談一下對於吳西公安局長人選的問題。”
什麼情況?黃達仁心裡直忽悠!
左清泉不得不來,昨天接到賀淺語的電話,就讓他心裡咯噔一下,賀淺語沒有稱呼他的官位,而是稱呼他爲叔叔,按照年齡,左清泉確實可以擔起這個稱呼,但是賀淺語是海天市吳西縣委書記,這樣稱呼左清泉就不得不多思考一下,因爲賀淺語還有一層身份——省長千金。
賀淺語這樣稱呼就等於先把縣委書記的身份放一邊,是以賀淺語、省長千金的身份再跟自己說話,賀淺語想說什麼?一聽到自己閨女大鬧吳西縣委大院,左清泉立即明白賀淺語是什麼意思。
左銘銘敢到吳西大鬧,不是因爲左銘銘有多大的本事,而是因爲她是自己的女兒,賀淺語沒用官稱就是告訴自己,不要逼自己也像左銘銘一樣鬧到組織部甚至海天市委去!吳西不把左銘銘怎麼樣是因爲自己這做爹的,賀淺語真要憑藉省長千金這個身份大鬧海天市,海天市還不敢把她怎樣,還得想辦法給她平息不良影響。
賀淺語這樣心平氣和的跟自己打電話,已經表明態度,掛了電話之後左清泉就惱怒不已,不過女兒已經把事情做出來了想教育也是以後的事情,先把賀淺語的怒氣平息了吧,本想給黃達仁打電話,覺得這樣不能表達自己的誠意,所以左清泉就直接來到公安局,告訴黃達仁自己支持吳西縣委的決定,支持吳西縣委書記的工作。
直到把左清泉送走,黃達仁也沒明白左清泉這是什麼意思?你家閨女左格格銘銘不是大鬧吳西縣委嗎?不是要表明不支持賀淺語嗎?怎麼你又巴巴跑來支持賀淺語?這是怎麼回事?不過左清泉這樣一支持,讓黃達仁高興起來,一邊有常委支持張同升,左清泉又擺明車馬支持賀淺語,只有兩股力量棋逢對手不相上下,自己等人涉及的棋局纔好下。
左清泉還沒回到辦公室就接到女兒左銘銘的電話,“爸,你這樣做不是拆我的臺嗎?我還怎麼接着往下唱?”
“回家呆着!你再敢胡來小心我把你再送國外去!”左清泉喝道。
左銘銘就悻悻的掛了電話,老子發威自己絕對不能頂風作案,否則會死的很難看,出了什麼事情讓老爸會這樣大張旗鼓的支持賀淺語?這讓左銘銘很奇怪,想不明白就給老爸的秘書打電話,“你知道我老爸爲什麼一大早就找到公安局去支持賀淺語?”
秘書小心翼翼的道:“大小姐,我真的不清楚,就知道昨天下午賀淺語書記給左部長打了一個電話,其他的事情我就不清楚了。”
左銘銘奇怪極了,賀淺語和老爸說了什麼會讓老爸這樣做?不行!我得抓住賀淺語審問一下。沒等左銘銘到達吳西縣,海天常委會已經傳出消息:吳西公安局長之爭塵埃落定,由吳西常務副縣長高軒同志兼任吳西公安局長,同時高軒同志還兼任海天市公安局副局長,聽到這個消息左銘銘差點氣炸了肺!狠狠的一踹油門,車飛一般向前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