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王強真的說對了,所以說只有敵人才最瞭解自己,那麼自己的弱點是什麼?這個要不要去問問江河?江河直接跑到江陵去是不是已經找到自己的弱點?調走黃書記,換來鄭書記,這就完事了?搶走薛千嬌打擊自己是另一個打算吧?薛千嬌稱爲天之驕女一點不爲過,無論哪一點都足以讓男人去猛烈爭奪,很重要的一點——薛千嬌的父母根本不同意薛千嬌找自己這樣小小的小官僚做女婿,江河那樣的纔是他們心目中的東牀嬌客,江河的攻勢,薛千嬌父母的支持與助力,想薛千嬌淪陷似乎很容易,一時間高軒出了一身冷汗,不行,自己要去一趟江陵,面對面的和薛千嬌講清楚,江陵不能待了,在多方夾擊之下薛千嬌就像極品美味實在不安全。
“小高,是不是小真又惹麻煩了?唉,我只能把玉真送到副縣長的位置上,本想等我這裡安定之後把小真調過來,看來這些人不給我這個老頭子時間啊。”這一刻黃市長就像一個老父親。
“黃市長,我明白了,您放心,我會照顧好南宮玉真。”高軒鄭重地說。
黃市長就笑笑,“有你照顧她我很放心,小高,麻煩你了。”
“黃市長,你太客氣了,下個月我帶着南宮玉真去看您。”
兩人的關係既然已經搞明白,那麼,張孝派人攔車砸車就有車匪路霸兼打劫的嫌疑,不管你是不是真的喜歡南宮玉真,還是別有目的,張孝,你倒黴了。
高軒撥通王強的電話。
張孝被以攔路搶劫的名義判刑三年,並處罰金十萬元,修車錢不能由政府出吧?你小子還得出修車錢,又打又罰服不服?張孝是在家裡被帶走的,張百萬又氣又急血壓升高差點進了醫院。
高軒這裡辦得雷厲風行,李道臨那邊也展開行動,武裝部主抓後勤工作的副部長李成友,被查出受賄、挪用公款等等一系列的問題,被紀委帶走,幾天之後宣佈雙規。
這時候高軒正在自己的辦公室裡接待久未露面忽然就殺到的賀千山大少,他坐在高軒的老闆椅上來回轉,笑嘻嘻地道:“老大,這把椅子確實比你在苦水鄉的那把破椅子強多了,你應該感謝那個姓江的,要不要他再折騰幾回?說不定老大你就可以上正廳級了。”
“別亂講話!”高軒輕喝,“隔牆有耳。”
賀千山笑嘻嘻的毫不在意,高軒道:“淺語姐怎麼樣了?你的資金準備好了嗎?”
賀千山就不笑了,撓撓頭道:“我老姐做事向來雷厲風行,已經定下了,海天市一個一半是海水一半是火焰的地方,雖然地方不怎樣,但是一把手,和老大一樣都是書記。”
高軒就用很古怪的目光看他,賀千山奇怪道:“老大,你這樣看我幹什麼?放心,這回我沒開免提。”
高軒就說:“我就想你這樣說你老姐,被你老姐知道之後會怎麼削你?”
賀千山得意地道:“所以啊,我說的時候一定要看看她哪裡?至少要離我十公里才行。”
“淺語姐就這樣獨身前往?”
這回輪到賀千山一臉的古怪,“怎麼了?我臉上有花?”
賀千山嘖嘖稱奇,“我在古怪我老姐,我老姐說了,你見到高軒那小子,他絕對會問我是不是單身前往,告訴他,有什麼花招就用出來,本書記接着。”
高軒訝然:“淺語姐真是這樣說的?”
“老大我有騙你的必要嗎?是拍我老姐的馬屁還是拍老大你的馬屁?你們這些仕途中人是不是看誰都像奸細?”賀千山不滿地說,話風忽然一轉,“老大,你給了薛千嬌那個大美人多少錢?她可真厲害!”
高軒一皺眉,“她在玩什麼?有什麼違法亂紀的事情讓你發現了?”
賀千山嘿嘿笑道:“老大知道現在銀行都在幹什麼嗎?這些傢伙受股市和支付寶的影響儲戶都把資金提走,他們爲了吸引儲戶竟然提出存錢送寶馬的噱頭,一百萬存五年到時候給你一輛寶馬180,大嫂就是夠狠,一下子就存了五千萬進去,一下子就賺了五十輛寶馬啊。”
高軒愕然:“還有這好事?利息還給嗎?”
賀千山咧嘴一笑:“我說薛千嬌爲什麼這樣狠呢!原來根子在老大這裡,要了人家的寶馬還想要利息啊?銀行還活不活?”
高軒就皺眉:“一百萬五年?那豈不是賠了好幾萬?一輛寶馬180纔多少錢?”
賀千山笑道:“銀行這些人是幹什麼的?能吃虧?不過呢,像大嫂這樣初入商場的人五年賺五十輛寶馬還一點損失都沒已經非常了不得,老大,你可千萬別說是我跟你說的啊,否則薛千嬌還不滿世界拿着菜刀追殺我?”
“薛千嬌有這麼暴力?”高軒有些疑惑,“信不信我跟千嬌說你打她的小報告?”
賀千山就咧嘴:“老大,你真不知道!這個薛千嬌大嫂還不會走路就跟着高人學習正宗的古傳少林腿法,十八歲的時候曾經一玉腿踢斷省城大學大門口設置的碗口粗的欄杆,被大家譽爲神腿格格,她還打小練瑜伽,那身體的柔韌性就不必我說了吧?別說我,整個江陵城哪個不是提嬌格格色變?真不知道老大怎麼降服她的?”
原來薛千嬌還這樣暴力?自己怎麼就沒發現呢?只是發現她的身體真的很柔軟,玉腿的功夫真的盤得自己心花怒放,是不是下回讓她擺個造型給自己看?只是把錢存進銀行這算不算投資?回頭問問她怎麼想的。
正說着,於真前來敲門,於真和賀千山的脾氣差不多,但是兩人接觸的時間太短,否則還不知道會鬧成什麼樣子。賀千山先和於真打了招呼,然後向高軒道:“老大,你忙,我去看看我的水產,江陵那邊又催貨了,我考慮是不是再開一萬畝,只是資金有問題,我老姐那邊催的也很急啊,這回我老姐真要玩真的,你說了,你們的事情太頭疼,有什麼事你們自己聯繫吧,別今天她一句明天你一句,誰知道你們玩什麼貓貓?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