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軒笑笑道:“我沒事,倒是你小心。”
南宮玉真素手撫了一下秀髮,咬咬嘴脣道:“要不高書記也把我調進武裝部?”
高軒道:“有這個意思,但沒有合適的職位,嗯,小薇來了,上官縣長,不好意思讓你看笑話了。”
上官宇真輕輕笑:“我應該感謝高書記纔對,這塊牛皮糖粘了南宮許久,也怪南宮偏要拉張百萬去投資,惹鬼上身了吧?走吧,迎接我們蕭山最年輕的女處幹。”輕描淡寫之間就把事情講清楚,和聰明人打交道就是簡單,上官宇真這是怕南宮玉真留給高軒惡略印象。
馮曉薇不是一個人來的,這讓高軒放心不少,馮曉薇真要一個人出現,她和於真之間纔出了大問題。
“高軒,外面幹什麼?雜耍?那傢伙是誰?夠囂張,就是骨頭太軟,和於真有一拼。”馮曉薇笑吟吟的說,靚麗笑容卻難掩神色間的憔悴,是工作壓力太大?還是感情傷神?這個只能問伊人,但怎麼問?就這話是什麼意思?
是於真的骨頭真軟?還是馮曉薇有所指?尤其在這個時候。
“你就當雜耍看好了,我相信於真骨頭雖然不會敲起來錚錚的響,也會棒棒的。”高軒道,“先吃飯,想看雜耍回頭請你去戲院看。”關鍵時刻還是要爲好朋友美言幾句的,行不行另議。
馮曉薇點點頭,“我還是第一回來豪君吃飯,你是這裡的常客?這兩位姐姐怎麼稱呼?”
“南宮玉真。”“上官宇真。”兩女微笑着上前一步,三朵魅力無限的花朵爭芳鬥豔,氣場之強,就算是高軒都想退避三舍。
“原來是兩位姐姐,能把你們請來,高軒的面子也夠大,小妹卻不敢當啊。”馮曉薇微微一愣,真是士隔三日當刮目相看,這小子早知道他不是池中之物,總有一天會一飛沖天,借一句網絡語:金麟豈是池中物,一遇風雲便成龍,只是這小子乘雲駕霧的速度也太快了吧?之前還騎着毛驢走世界,忽然之間就成了乘坐金翅大鵬的嬌客,這個戲法變得真叫人不懂。
南宮玉真笑道:“有什麼敢不敢?馮部長可是蕭山最年輕的女處幹,我們平時想沾沾光都不可得,今天借了高書記的光沾沾貴氣。”
高軒就說:“你們再聊下去,豪君就不做生意了。”
三女不禁莞爾,隨着高軒上樓,隨着馮曉薇來的一男一女好奇地看着來迎接一男兩女,真是年輕漂亮,秦楠這地方什麼時候變得這樣地傑人靈?
隨着馮曉薇來的一男一女是馮曉薇的直接下屬,男的叫秦明女的叫李敏,都是三十左右,別小看他們,都已經是副科級,高軒就慨嘆團委真是個好地方,隨便一抓都是領導,馮曉薇就笑高軒捧着蛋糕卻羨慕別人的窩頭。
菜色很豐盛,席間賓主很愉快,尤其三女爭輝,滿屋盡是鬢香蘭息,連送菜的服務員都流連忘返。
吃過飯高軒就安排馮曉薇休息,這丫頭偏要去高軒的龍興之地看看,這個南宮玉真兩女就不奉陪了,大家相互道別,高軒拗不過馮曉薇只好安排車輛陪同馮曉薇前往苦水鄉,心裡就感嘆:自己真成了三陪,陪吃陪喝陪聊,於真你等着,你就不怕女朋友被別人拐走?
想到這裡,不禁扭頭看了一眼馮曉薇,喝了幾杯紅酒馮曉薇的小臉蛋就紅撲撲的,像個紅蘋果,讓人有咬一口的衝動,正閉目養神,不知道是睡着了還是在想事情,高軒就想問問她和於真究竟怎麼了,但有秦明和李敏在場只好作罷。
苦水鄉並沒有因爲秦南的風雨而止步,到處都是熱火朝天的工地,兩百萬修的水渠現在卻要用八百萬修堤壩,這讓以錢貴田爲首的苦水鄉幹部真不明白,高書記這是唱的哪一齣?但隨之而來的洶涌租地潮,數錢數到手抽筋,這才明白高書記的高瞻遠矚非我等可以窺視一二,這邊是堤壩,那邊是水閘,兩頭還有碼頭,昔日鳥不拉屎的苦水鄉真成了超級金元寶,人見人愛。
馮曉薇睜大美眸驚訝得看着眼前的一切,熱鬧如同集市一般的施工現場,一望無際的原野,不怕人的梅花鹿白羊好奇地看着人來人往,騰飛河就像一條漂亮的絲帶穿插在原野之間,情不自禁的輕輕吐出一口略帶有酒味的香氣,訝然道:“高軒,你是怎麼想做到的?”
“就是這條騰飛河救了苦水鄉。”高軒一指蜿蜒曲折如神龍的騰飛河,看一眼落在後面的秦明和李敏還有司機,“本來想把於真放到苦水鄉,可想來想去,還是把他放到武裝部。”
馮曉薇直接向前走去,似乎根本沒聽到高軒說什麼,高軒就撓頭,她們之間還鬧到這種地步?因爲什麼?於真抓不到,你送上門來說什麼本書記也得問清楚。
清風送來馮曉薇清新沒有絲毫雜質的芳香,這就讓風高軒想起於真的酒話:小手沒拉過幾回,小嘴親親更別提,這是他媽的是搞對象?就算馮曉薇緊守最後一道防線,就算馮兆坤家教森嚴,愛戀中的青年男女應該有的親熱舉止也應該有吧,真沒有?這就要問一個爲什麼?這不正常,不是感情不到火候,就是暗藏玄機,他們接觸也有一年多了,看來不是火候問題,而是內中別有洞天。
馮曉薇在高軒發愣的間已經走到白羊羣中,白羊並不怕人,伸出舌頭舔馮曉薇白嫩的小手,引得馮曉薇忍不住咯咯嬌笑,清脆的笑聲在原野上回蕩,這一刻的馮曉薇似乎忘卻一切煩惱。
偏偏高軒不知趣,偏要問一句:“小薇,你和於真怎麼了?”
馮曉薇就淡淡地看他一眼,“難得開心一會兒,你是不是看不得我開心?那我走好了。”轉身就走。
高軒急忙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嘆氣道:“小薇,我錯了行不?想騎梅花鹿不?想坐白羊拉的車嗎?我帶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