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黑客技術還在吧?有個文件被加了密,請你破解一下。”
陸遠航沒精沒神地道:“還以爲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呢,發到我信箱吧,明早等我好消息。”
聽陸遠航說得輕鬆,高軒放下心來,也不跟他多說:“哥,這事搞定了,我欠你一個情。”
“哈哈,別說那些見外的話,你這聲哥叫得我舒坦,這忙我幫定了。”
掛了電話,高軒把郵件發了過去,安心睡下了。
天才嘛嘛亮,樊玲的電話就把高軒吵醒了。高軒看了眼時間,不會吧,這才幾點啊,還沒到五點呢。
萬分不情願地接起電話,樊玲在電話裡都要哭了:“高大哥,你怎麼才接電話啊,我都快急死了。”
高軒眉眼不睜地說:“急什麼,我不是答應陪你去的嗎?”
“我媽不讓我去,你跟我媽說。”樊玲急急地把電話交給了樊梨花。
高軒便聽到樊梨花的聲音:“高軒,小玲他們組織了春遊,說你陪她一起去,有沒有這事?”
高軒這才明白樊玲怪不得急了,如果自己說沒這回事,樊玲以後非恨死自己不可,當即道:“樊姨,是的,上週小玲就跟我說好了的。”
樊梨花哦了一聲,道:“你陪她去我就放心了。小玲,你接吧。”
樊玲的心情好了很多,很開心地道:“高大哥,你趕緊洗漱一下,我同學馬上就會來接我,你把地址告訴我,哦,對了,你什麼都不用買,我都已經買好了。”
一番洗漱之後,高軒換了一套運動裝,對着鏡子照了照自己,還挺滿意的,一個字形容,帥,呵呵。
半個小時後,樊玲的電話再次打來,說已經到了市教育局樓下,讓高軒趕快下來。
車子共有兩輛,一輛路虎,一輛奔馳,上面坐了不少人,高軒出來的時候,樊玲正站在車子外面,高軒的眼前不由一亮,他還真沒發現樊玲居然這麼漂亮,不過她媽媽原本就是個美人,女兒又怎麼會差?
見到高軒,樊玲雀躍着迎了上來,拉着高軒的手道:“高大哥,你今天好帥啊。”
高軒笑着道:“咱們家小玲可是個美人,我跟不能給你丟臉。”
見高軒誇自己,樊玲的臉紅了一下,卻是有着說不出的開心,突然好像想起了什麼,道:“高大哥,你還沒吃飯吧,我帶了很多零食,咱們上車吧。”
樊玲的小手溫軟滑膩,高軒不忍心去掙開她,跟着她到了車前,只見樊玲指着坐在奔馳後排的一個年輕人道:“你,坐前面去。”
那年輕人一臉的青春痘,很是不快地道:“這裡又不是不夠坐。”
樊玲柳眉倒豎道:“好,那你坐吧,朱超,你把後背箱打開,我把東西拿出來,春遊你們去吧,我不去了。”
坐在駕駛位置的朱超笑着道:“小俐,你就到前面來吧,樊玲要是不去了,我擔心你會跳山。”
宋俐這才悻悻地下了車來,盯了高軒一眼,坐到副駕駛的位置上時狠狠地關上了車門。
後排還坐着一個女孩,長得也挺秀氣的,樊玲先上了車,高軒才坐上去,那女孩就笑着道:“樊玲,你男朋友?挺帥的啊。”
“你要死了,管好你家朱超吧。”樊玲捶了那女孩一下,卻是笑了起來。
高軒心道,現在的這些女孩真是不得了,看樣子也就十七八歲吧,張嘴閉嘴就是男朋友。其實高軒也知道,這還算是比較保守的了,有些女孩這個時候不知道都瘋成什麼樣子了。而這女孩並沒有什麼太前衛的服飾,也沒有濃妝豔抹,所以高軒覺得她還算順眼,所以搭了一句話:“我是她哥。”
女孩便笑了起來,探出身,隔着樊玲伸出手來笑道:“我是樊玲的同班同學,我叫馬菲菲,前面開車的是我男朋友朱超,剛剛被趕到前面的叫宋俐。”
“我叫高軒。”高軒抱以微笑,心裡想,現在的孩子都成熟得很,也特別大方,男朋友這三個字說得輕飄飄的。
朱超回過身跟高軒握了個手,宋俐不快地撂下一句:“小公務員,得瑟什麼。”
高軒自然不會跟一個學生計較,樊玲的小手在高軒的腰上輕捅了一下,意思別跟他一般見識。這時車子已經啓動了,樊玲告訴高軒他們要去的是平頂山公園,那個地方離市區比較遠,在郊區的一座山上,以前曾也是一道風景線,不過名字雖然叫平頂,但是絕不代表地勢就是一馬平川,恰恰相反,險峻得很,不過高軒並不知道,被這個名字迷惑了。在他的印象裡,學生春遊也就是看看景色,或者找個地方搞個野炊什麼的。
車子開得挺快,這車是朱超的,看他的樣子應該是富二代了,一開始說話還挺有禮節,不過那種優越感卻總是不時之間的展現出來,也不能說這樣是好還是不好,不過不是高軒所喜歡的,這與他內斂沉穩的個性有關。
沒說上幾句,朱超的話便把他的底給露了,原來他老子是地產商,這也就不奇怪了,這年頭地產商是最賺錢的行業,只要你有膽子,就容易跟官員成爲狗男女。
太陽剛剛露出一絲臉龐的時候,車子已經停在了平頂山下。
朱超笑着道:“這裡很安靜,不會有別的人來,所以大家盡情享受吧。”
路虎也跟着停了下來,從車上下來兩男兩女,年紀都不是太大,能開得起路虎的當然也是非富即貴。
大家相互打了招呼,開路虎的那小子就一聲咋呼:“朱超,甭廢話了,趕緊上去吧,早就聽說你爸把這個山買下來度假的。”
朱超笑道:“裡面的設施齊全,你們還是頭一撥客人呢,走。”
兩輛車就隨便停在山腳下,一行八人向着山頂走去,高軒的手裡提着樊玲帶來的大包小包,卻也輕鬆得很。他們走的是山路,這種感覺遠遠不同於那些人爲修的水泥路,再加上山間的景色雖然談不上秀麗,卻很自然,高軒覺得心頭就輕鬆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