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會輕功?”
驚訝的看着眼前熟悉的容貌,見他輕輕一退後就躍了起來,蕭豔滿臉的驚訝,隨後她的雙眸又滑落出了淚水,他是軒墨澈,他就是他的澈。
“澈.......”
淚眼看着眼前的人,蕭豔正要走上前,就被覃昊澈躍上前伸手掐住了她的脖子。
“澈....你......我是...你的豔兒。”
由於被覃昊澈掐住了脖子,蕭豔說的斷斷續續。
“豔兒?很熟悉的一個名字?卻是一個令他聽到就覺得心痛的名字?”睨着眼前的女人,覃昊澈不知道自己爲何聽到“豔兒”兩個字會如此的心痛,好似失去了很重要的人一般。
見覃昊澈露出心痛的眼神,蕭豔又撲進了他的懷裡,“澈,爲什麼你不記得我了?我是你的豔兒,是你最愛的豔兒,是你寵愛至極的豔兒。是你生生世世守候的豔兒。”
擡眸看着覃昊澈,蕭豔雙眸不斷的滑落着淚水:“你忘了我們的誓言了嗎?生生世世,無論生死,絕不分離!”
“生生世世,無論生死,絕不分離!好熟悉的話。”睨着眼前的女人,覃昊澈墨色的雙眸變得深邃起來,此時他的腦海中出現了一個一身紫衣的女人,手裡持着一把紫色的劍,她堅定的對自己說出這句話,而自己同樣回了她堅定的回答。而那個女人很像是一直令他魂牽夢縈的女人。
蕭豔淚眼看着覃昊澈,她不信軒墨澈就這樣忘記她了。她不信。
“澈,你不可以忘了我。”看着眼前的人,蕭豔哭道。
覃昊澈擡起頭便看到了滿臉淚痕的蕭豔,墨色的雙眸滑過一抹心痛,不自覺的他竟將蕭豔心疼的攬進懷裡,將他俊逸的臉龐埋在她的頸間。令覃昊澈奇怪的是抱着懷裡的女人,他心裡會覺得很安心,彷彿懷裡的女人就是他記憶中缺少的東西。
“澈....”回抱住覃昊澈,蕭豔將頭埋在他的懷裡,淚水溼了他紫色的襯衣。
感受到懷裡的人在哭,覃昊澈垂眸見她滿臉的淚痕,不自覺的他竟低頭爲她吻去臉上的淚水。
覃昊澈的舉止令蕭豔全身一震,這是澈纔會對她做的舉動,他是澈,他真的是她的澈。
欣喜之際,蕭豔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湊上自己的櫻脣,主動吻上了他。
面對蕭豔突然的舉動,覃昊澈一愣,本想推開蕭豔,但卻發現他竟捨不得。不自覺的他收緊了手臂,反加深了這個吻。
屋裡兩人的熱吻,被屋外一雙賊亮賊亮的小眼睛看的一清二楚,捂着嘴巴,睿兒發出咯咯咯的聲音。
可就在此時,他的身後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一位穿着妖豔,畫着濃妝,一頭的波浪捲髮,身穿紅色吊帶貼身低胸超短裙,搖曳着姣好身材的女人走了過來。
還不待她走進,睿兒就吻到了那股脂粉味,不用回頭他就知道是誰?肯定是那個一直纏着他爹地的女人。
“睿兒...你爹地呢?”方恩妮看着睿兒,嬌媚着聲音問。
“爹地正在辦事,不方便見你。”睿兒環抱着雙手,不屑的看着方恩妮道。
“呵呵......”方恩妮捂嘴一笑,“你爹地在辦什麼事啊?”
她說完往屋裡一看,便見屋裡熱吻的兩人,畫着濃妝的臉一怒,方恩妮氣惱的走了進去,她千方百計的勾引他,而覃昊澈卻連看都不看她一眼,她本以爲覃昊澈不近女色,如今他卻摟着那個女人,那個女人有什麼好的,要胸沒胸。覃昊澈怎麼會看上她的?方恩妮越想越氣,隨後她憤怒的走過去將蕭豔一把從覃昊澈的懷裡拽開。
蕭豔一時不查,被她扯開差點摔倒。
覃昊澈上前將蕭豔扶住,怒看着眼前打扮妖豔的女人,吼道:“你做什麼?”
一旁的蕭豔看着覃昊澈,滿臉的歡喜,他的澈就算是不記得她了,還是這般的在乎她。
“覃總.....”方恩妮妖豔着身姿嬌媚的喊着覃昊澈,在蕭豔驚訝的目光中投進了覃昊澈的懷裡。
眨了眨雙眸,蕭豔捏起了拳頭,喲呵!敢情在二十一世紀她還遇到了情敵。
扭了扭脖子,踢了踢腿,蕭豔眨着雙眸朝着撲進覃昊澈懷裡的女人勾了勾手指,“你爺爺的,你出來。”
語畢,蕭豔上前一把就將方恩妮拽了出來,惡狠狠的瞪着她:“你***,你連姐姐我的老公,你都敢抱。你當你姐姐我的眼前是瞎的嗎?”
“你.....你的老公?”方恩妮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隨後她不屑的說道:“誰都知道覃總沒有老婆,你是什麼東西,就憑你也有資格做他的老婆。”
一旁的覃昊澈上前怒看着方恩妮,冷魅的聲音溢出:“方恩妮,我說過,以後不許踏進我家半步。怎麼?我的話你聽不懂嗎?”
“覃....覃總....我...我只是想你了。”見覃昊澈憤怒的俊臉,方恩妮斷斷續續的道。
“想?”看着眼前的女人,蕭豔挑了下眉,“你敢想我的老公?我讓你想。”
語畢,蕭豔扯着方恩妮奮力一扔,竟將她從落地窗前仍了出去,連玻璃都被撞碎。
“媽呀!這裡是幾樓啊?這裡是二十一世紀,要是那女人被摔死了。自己豈不是要坐牢。”
沒有多想,蕭豔下意識的騰空一躍,便躍出了窗外,在方恩妮還沒落入樓下的游泳池前將她接住,並又攬着她飛回了房裡。
將方恩妮扔回房裡,蕭豔拍了拍手掌,卻看到了覃昊澈,睿兒無比驚訝的眼神。
覃昊澈神情複雜的看了蕭豔一眼,睨着地上還被嚇得驚魂未定的方恩妮,冷道:“滾!以後不許再出現在我面前。”
“你......”受了驚嚇的方恩妮見覃昊澈滿臉的憤怒,嚇得不敢多餘,怪異的看了蕭豔一眼,便倉皇的奔出了房門。
待方恩妮走後,覃昊澈上前將此時正疑惑自己怎麼還會輕功的蕭豔一把拉起走向了他的房間。
“澈,你要帶我去哪裡?”反應過來的蕭豔疑惑的看着覃昊澈問。
覃昊澈沒有回話,只是拉着她徑直往前走,直到蕭豔被他帶到他的房間,
當他推開他房間的門後,蕭豔被屋裡的一切所震撼。
這裡完全是按照古代的一切設計的,紫色的拖地蚊帳,雕刻着精美圖案的牀榻,偌大的屏風,古色古香的案桌,古代女人才有的梳妝檯。
忽而,蕭豔的雙眸落到了牆上的一副畫上,畫上是一名女子,嫵媚動人的雙眸泛着迷人光彩且又帶着一絲調皮的狡黠在眸中,蛾眉淡掃,粉鼻小巧,本就紅潤的雙頰上掛着一道泛起梨渦淺笑,盈盈露出的幾顆貝齒似乎閃爍着瑩潤光澤,飽滿紅潤的雙脣更是被畫的嬌豔欲滴。那眉宇間的一點紅色硃砂爲畫着的人增添了一份神采...................
看着那幅畫,蕭豔的雙眸開始滑落着淚水,那畫中的女子分明就是紫龍國的自己,這是軒墨澈親自爲自己畫的,這幅畫爲什麼會在這裡?但是這次她可以確定,覃昊澈就是軒墨澈。
“畫裡的女人你認識嗎?”覃昊澈的聲音響在蕭豔的身後。
轉過身,蕭豔看到了覃昊澈雙眸中的心痛和思念。
“澈......”撲進覃昊澈的懷裡,蕭豔哭道:“澈,那是你爲我畫的。”
聞言,覃昊澈擡起她的下顎,墨色的雙眸緊緊凝視着她:“告訴我,你爲什麼會武功?你爲何說畫裡的女子是你?”看着眼前的女人,覃昊澈只覺得她與畫裡女子的神情相似,但是樣貌卻一點也不相似。
“澈,你忘記了嗎?你是紫龍國的皇上,我是你的皇后。”淚眼看着覃昊澈,蕭豔哭道。
“皇上?皇后?”睨着蕭豔,覃昊澈有些不相信他聽到的詞,這裡是二十一世紀,哪來的皇上與皇后?但是從他擁有一段不該擁有的記憶以來,他對古代的一切事物都很感興趣,因此他將自己的房間佈置成了古風的樣子。
見覃昊澈有些不信,蕭豔看着他說道:“澈,你的房間是紫色,這是我最喜歡的紫色,在紫龍國,你爲我建造了“熙灩宮”,也是紫色爲主。這些你都不記得了嗎?”
聞言,覃昊澈深看着她,一直以來他會喜歡紫色,在他的心裡是因爲一個女人,難道自己心裡的那個女人就是眼前的這個女人嗎?
“豔兒......”呢喃着這個名字,覃昊澈覺得很熟悉,他的腦海中彷彿出現了一個可愛且又野蠻的女子,女子的模樣是畫上的女子重疊。她的神情卻與眼前的女子重疊。
“豔兒......”看着蕭豔,覃昊澈跟着心裡的感覺,緩緩的叫出這個名字。
聽到覃昊澈叫自己豔兒,蕭豔全身一震,欣喜看着他:“澈,你記起我了嗎?你記起我是你的豔兒了嗎?”
覃昊澈只是疑惑的看着她:“我不記得你,只是覺得這個名字很熟悉。”
聞言,蕭豔垂下了雙眸,淚水不斷的滑落,最傷心的莫過於最愛的人就在眼前,而他卻說不記得自己。
見蕭豔傷心的樣子,覃昊澈莫名的心痛,在他心底最深處,他不希望眼前的女人傷心,哪怕是一絲一毫都不希望。而他令她傷心了。想到這個,覃昊澈覺得他的心裡難受之極。他怎麼可以令她傷心?彷彿眼前的女人就是他最愛的女人。
“豔兒.....不要哭!我會心痛!雖然我不記得你,但我會心痛。不要哭好嗎?”擡起蕭豔的下顎,覃昊澈滿眼心痛,語氣柔和的道。
覃昊澈的話令蕭豔驚訝的擡頭睨着他,這是她的澈一貫對她用的語氣,他會心痛自己的傷心,說明他真的是在乎自己的,說明他還愛着自己。
“澈,我不哭!只要你還在乎我。”緊緊的睨着覃昊澈,蕭豔深情的道。
擡起蕭豔的下顎,覃昊澈再次低頭心疼的吻去她臉上的淚水,彷彿這是他曾經做過的事情,一切都是那樣的熟悉,或許他真的忘記了什麼?但是此時此刻他相信只要他抓住了眼前的女人,那麼縱然是他失去了一些記憶,他也定不會後悔。
承受着覃昊澈細密溫柔的吻,蕭豔滿心歡喜的抱緊了他,一切又回到了以前,她的澈雖然失憶了,但是依然是這般的愛她,就算是她的澈再也不能記起他們的曾經也沒有關係,只要他們還在一起,只要他們依然在乎彼此,心疼彼此,這就足夠了。
吻着蕭豔,覃昊澈心底深處的某道深切的思念瞬間涌了出來,原來他的心裡是這樣的思念一個女人,而他此時此刻明白,他心底最深處思念的那個女人就是眼前的這個女人。
隨着心底濃烈思念的爆發,覃昊澈的吻越來越炙熱。
感受到覃昊澈的吻越來越炙熱,蕭豔臉紅的推開他。
“澈,我....我去做飯。”
睨着蕭豔嬌羞的表情,覃昊澈覺得一切都是那樣的熟悉。
越來越炙熱的墨色雙眸緊緊的睨着眼前的女人,覃昊澈傒地彎腰將蕭豔一把抱起走向他掛着古代蚊帳的牀榻。
當自己被平放在牀榻上,身上的人壓了下來,蕭豔才變得清醒。
睨着雙眸變得炙熱的覃昊澈,蕭豔推着他說道:“澈,你要幹嘛?”
將身下人的雙手拿開固定住,覃昊澈雙眸炙熱的凝視着她:“我....你說呢?”
雖然失憶了,但是說話的語氣還是一模一樣。
睨着他,蕭豔眼神閃躲的道:“可是....你忘記了嗎?我懷孕了。”
蕭豔的一句話令覃昊澈神情一滯,眸中的炙熱褪去,換上的是一片冰冷,冷魅的聲音從他的薄脣中溢出:“滾!”
“澈,怎麼了?”聞言,蕭豔滿眼心痛的看着他,他怎麼一下子就變得冰冷了?
“聽不懂我說的話嗎?滾!”粗魯的捏着蕭豔的下顎,覃昊澈狠狠的道。但是他的雙眸中卻很快的滑過一抹傷痛。
覃昊澈冰冷的話語令蕭豔心中猛的一痛,淚水奪眶而出:“澈,我不許你用這樣的態度對我。”
睨着蕭豔的淚水,覃昊澈掩去心裡的心疼,仍是狠戾的看着她,冷漠的話語溢出:“我覃昊澈從來都不屑投懷送抱的女人,更不屑你這種不貞不潔的女人。”
“不貞不潔?”聞言,蕭豔淚眼瞪着他:“澈,你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你肚子裡的孩子是誰的?”睨着蕭豔,覃昊澈語氣冰
冷的問。
“這個.....”望着覃昊澈憤怒的俊臉,蕭豔不知要如何解釋?因爲連她自己都弄不懂是怎麼回事?如果她說是他的孩子,他會信嗎?又或者她說是她的靈魂從不知名的國度帶回來的孩子,他又會信嗎?一切都是那樣的不可思議,連她自己都無法相信,如今失去記憶的他會信嗎?
見身下的人不回話,覃昊澈俊臉上佈滿了陰霾,他一把扯起蕭豔憤怒的將她扔了出去。
“啊——!”
由於事發突然,蕭豔被覃昊澈扔出去,眼看就要撞到牆壁上,蕭豔任命的閉上雙眸,但是疼痛卻沒有降臨,一雙強有力的手臂攬住了她,但是隻是一秒,她就被推出了門外,當蕭豔再反應過來時,睜開雙眸看見的卻是緊閉的門。
淚水不斷的滑落,蕭豔擡手敲着門喊道:“澈,你開門,你開門好不好?”
“澈.....你開門!澈......”
但是無論蕭豔怎麼敲門,裡面的人沒有開門,更沒有應一聲。
“澈,我是你的豔兒。是你最愛的豔兒......”
趴在門上,任憑淚水不斷的滑落,蕭豔的心像被針扎一般疼痛,她受不了,受不了她的澈如此的對她。她已經習慣了他極度的寵愛,無法承受他一丁點的冷漠。
“媽咪!別哭了。”一雙小手拉着蕭豔的衣服,稚嫩的聲音響起。
聞聲,蕭豔低頭看到了睿兒閃着淚光的小臉。
“睿兒,你爹地他不記得我了。他不記得我了。”抱着睿兒,蕭豔哭道。
“媽咪!睿兒相信總有一天爹地會記起你的。”
“睿兒,你爲什麼叫我媽咪?”看着懷裡的睿兒,蕭豔一直都覺得奇怪,他從第一眼見到她自己時,就叫自己媽咪。她的睿兒應該還只是一個嬰兒啊!
“媽咪!你就是睿兒的媽咪!”睿兒眨着漂亮的眼睛,看着蕭豔說道。
“睿兒,我的確有一個兒子叫睿兒,可是他還只是一個嬰兒啊?”看着眼前的睿兒,蕭豔哭道。
“媽咪!那就是我啊!我長大了。”
“什麼?”聞言,蕭豔淚眼驚訝的看着他。
“媽咪!我就是你與父皇的睿兒。”
“父皇?”看着眼前的睿兒,蕭豔再次驚訝的瞪大了雙眸。
“你記得父皇?”看着睿兒,蕭豔越來越糊塗,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眼前的睿兒真的是自己的兒子嗎?
“媽咪!你怎麼了?”見蕭豔驚訝的睜大雙眸,睿兒搖晃着她的手臂問道。
睨着眼前的睿兒,蕭豔的眼神變得犀利起來:“臭小子,真的是你。你就是那個一出生就跟你娘我作對的睿兒?”
聞言,睿兒如小時候一樣,不屑的睨着蕭豔,撇嘴說道:“誰讓你喜歡戳我,戳的痛死了。”
“什麼?你.....你纔多大,你那麼小的事情你都記得?”看着睿兒,蕭豔的雙眸瞪的更大,她的兒子不會剛出生就能聽懂他們的談話吧?隨後她仔細想了想,好像是這樣的!
“媽咪!睿兒很佩服你。剛剛還傷心不已的樣子,現在眼睛瞪的比銅鈴還大。”睿兒抱着手臂,小嘴是勾起一道不屑的弧度,斜看着蕭豔道。
睨着睿兒那副不屑的態度,蕭豔扯起他的衣服,將他拎了起來,雙眸狠戾的瞪着他:“小鬼,你給我聽清楚了。我是你媽咪!你的態度友善點。”
被拎起來的睿兒張揚着手腳,瞪着他的媽咪道:“媽咪!你最好是現在放我下來,不然我就叫爹地,看你怎麼辦?”
“喲呵!你個臭小子,你還敢威脅我。”
瞪了眼睿兒,蕭豔將他擰着,惡狠狠的瞪着他問道:“說!你的房間在哪裡?”
“我....不.....”
睿兒揮舞着手腳,就是不肯說。
睨了被自己擰着的睿兒一眼,蕭豔隨便踹開了一間房門,見裡面剛好是臥室,將他扔到牀上,隨後她的手一揮,房門便被關上。
被扔在牀上的睿兒爬起來看着正如同一個惡魔一般走向他的親親媽咪,後怕的捏着小手,瞪着他的媽咪問道:“你.....你想怎麼樣?你想謀殺親子嗎?”
挑眉瞪了眼牀上的小人,蕭豔邪惡的勾起脣角,薑還是老的辣!臭小子敢威脅她,沒門!
“殺了你,豈不是便宜你了。我要毀屍滅跡!”瞪着睿兒,蕭豔惡狠狠的道。
“你......”睿兒的兩隻小手揪緊了一旁的被子,瞪着眼前蕭豔說道:“早知道你這麼壞,我就不讓爹地帶你回來了。”
“嘿嘿......現在後悔已經來不及了。我來了。”
蕭豔說完撲向了他。
“啊——!”
睿兒大喊一聲,待他反應過來,蕭豔只是將他摟在懷裡,伸手撫着他頭。
一雙漂亮的小眼睛對上一雙瞪大的眼睛。
良久,蕭豔首先打破沉靜:“睿兒,我現在的樣子與以前的完全不一樣,你是怎麼認出我的?”
“咯咯咯......”聞言,睿兒捂着嘴咯咯咯神秘的一笑,眨着小眼睛說道:“媽咪!睡覺!”
“啊——!現在天還沒黑,睡覺幹嘛?”
見蕭豔的眼睛還是瞪的老大,睿兒伸手替她合上了她的雙眸。
意外的蕭豔竟然漸漸的睡着了。
“浣紫.....豔兒......”
夢裡,蕭豔又聽到了熟悉的名字。
“誰在叫我?”
睜開雙眸,蕭豔看到了辰風國風虛殿的風虛子。
“老頭,怎麼是你?”
看了看四周,蕭豔發現她正處於一個陌生的空間,又是白茫茫的一片,眼前是拿着拂塵的風虛子。
“這裡是哪裡?”
“浣紫,你們的危險還沒有結束,斵皇還沒有死。”
“什麼?我與他已經同歸於盡了。他爲什麼還沒有死?”聞言,蕭豔驚訝的看着風虛子。
“浣紫,當日你與斵皇一起落下了冥煞宮的萬丈雪崖低。爲了救你,我讓你回到了你的世界,但是斵皇也趁機隨你一起到了你的世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