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澈....澈....澈哥哥.....”抖着手指指着眼前的男人,雨柔連說話都開始打顫。”
“怎麼?害怕了?”見雨柔嚇得花顏失色,軒墨澈冷魅的睨着她問。
“不.....澈...澈哥哥....爲什麼是你?”看着軒墨澈,雨柔滿臉的驚恐,她不敢相信眼前是人是她的澈哥哥。
“澈....澈兒...怎會是你?”一旁的太后也是嚇得臉色蒼白,顫抖着手指指着軒墨澈不敢相信。
這時,大殿的門被人推開,隨着踏進來的腳步聲,還伴隨着一陣掌聲。
“啪.....啪....啪....啪....”
聽到掌聲,雨柔擡眸見走進來之人便是蕭豔,還不止是蕭豔,她的身後還有十幾位朝中的大臣。
“澈....澈....澈哥哥....這都是你們設計好的。”雨柔傷心的看着軒墨澈問。
“你好大的膽子,竟敢慫恿太皇太后派人刺殺朕的皇后。”冷魅的睨着雨柔,軒墨澈冰冷的道。
“澈....澈哥哥,事情不是你想象中那樣的。”
“真相已經大白了,你還想狡辯。”軒墨澈憤怒的說着,一揚手一巴掌將雨柔扇到了地上,同時她的嘴角還溢出了血。
“柔兒...你怎麼樣?”太皇太后連忙上前去扶她。
“澈兒,你怎可如此對待柔兒?”看着軒墨澈,太皇太后怒道。
“如此蛇蠍心腸的女人朕要如何對她?”
聞言,太皇太后蒼白着臉色說道:“澈兒,此事是哀家一人的主意,你要怪就怪哀家一人。”
“你們二人都休想逃脫。”
軒墨澈說完看向殿內的大臣,冰冷的問:“剛剛她們說的話你們都聽清楚了吧?”
“回皇上,臣等都聽清楚了!清楚了!”
殿內的十幾位大臣連忙點頭紛紛說道。
“既是如此,她還有資格做朕的皇后嗎?”指着雨柔,軒墨澈冷魅的問殿內的大臣。
“這.....”聞言,那十幾位大臣個個低着頭不敢說話。
“這就是你們奮力讓朕要冊封的皇后,如此蛇蠍心腸的女人如何配得上“母儀天下”這四個字?”
“這.....臣等知錯!望皇上贖罪!”
在場的十幾位大臣紛紛跪地,叩頭說道。
睨了眼在場的十幾位大臣,蕭豔擡步走到軒墨澈跟前。
“澈,你打算怎麼處理那三個人啊?”看着軒墨澈,蕭豔的雙眸中閃爍着光芒。
見蕭豔的眸底閃爍着光芒,軒墨澈就知道她定是有什麼壞主意。
攬住蕭豔的腰身,軒墨澈低頭附在她的耳邊,小聲說道:“此時還有大臣在,先由我處理,稍後你想怎麼處置她們都行。”
“嗯!”輕點了下頭,蕭豔看着一旁滿臉淚痕的雨柔,挑眉問道:“那個我很想問一下,你如此恨我是爲了什麼?”睨着雨柔,蕭豔知道她是恨自己搶了她的澈哥哥,不過她就是要聽她說出來。
“爲什麼?”雨柔慢慢直起身,雙眸依舊貪戀的看着軒墨澈。
“我從小就愛上了澈哥哥,一心想要嫁給他,可是....是你的出現....是你搶走了他。”看向蕭豔,雨柔滿臉憤恨的道。
“我何時搶過?”
看着軒墨澈,蕭豔挑眉問:“澈,你告訴她,我有搶過你嗎?你是先喜歡上她,後來被我搶過來的嗎?”
聞言,軒墨澈寵溺的捏了下蕭豔的鼻子,勾脣說道:“你這是變相的想讓我當着這麼多的人向你表白嗎?”
“那行不行嘛?”睨着軒墨澈,蕭豔眨了眨雙眸。
而他們兩人如此溫馨親密的一幕,在場的人只要看見了,什麼都不用說,便已明白他們之間的深情。
尤其是跪地的十幾位大臣,擡頭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他們不敢相信他們平日冰冷爆戾的皇上會有如此溫柔深情的一面,而他們清楚的聽到他們的皇上在面對他們皇后時是以“我”字相稱,而不是“朕”,這就足以說明他們的皇上有多愛他們的皇后。
然而衆人都明白的事情雨柔卻硬是不明白。
憤恨的瞪着眼前令她心痛且惱怒的一幕,雨柔狠戾的道:“賤人,都是你這個賤人搶了澈哥哥,我要殺了你這個賤人。”
語畢,她不知從哪裡來的匕首,拿着就往蕭豔的身上捅。
“豔兒小心!”
軒墨澈見狀抱着蕭豔一個旋轉,隨後一腳踢飛了雨柔。
“啊——!”
隨着尖叫聲,雨柔被踢飛隨後摔倒在地上,脣角溢出鮮血,臉色有些蒼白。
“你好大的膽子。還敢對豔兒下手。”
“柔兒,你怎麼樣?”太皇太后連忙衝了過去,心疼的看着她。
此時的雨柔猶如一個瘋子,竟然持起手中的匕首架在太皇太后的脖子上。
太皇太后嚇得大驚失色,抖着聲音道:“柔....柔兒,...你....你做什麼?”
看着軒墨澈,雨柔知道她此次必定是必死無疑,她唯有挾持太皇太后威脅軒墨澈放了她,她知道就算是太皇太后做了什麼。他也不可能殺了太皇太后,但是她就不一樣,因此她必須挾持太皇太后。
挑眉看着雨柔,蕭豔覺得她真的笨的可以,她以爲挾持太皇太后就能要挾到澈了嗎?真是笨蛋,她要要挾也該要挾自己纔有用。
“怎麼?你現在還想對太皇太后動手?”冷眼看着雨柔,軒墨澈冰冷的問。
“澈...澈哥哥....我不求其他,只求你放了我。”
“放了你。這不可能。”睨着雨柔,軒墨澈怒道。
搖了搖頭,蕭豔慢慢走向雨柔。
見狀,雨柔大喊道:“你...你這個賤人,你想做什麼?你...你不要過來。”
“喂!你這樣做無非是不想死,我可以保證你不會死,你放了那個老女人吧!你看她嚇得臉都白了。”
“我憑....什麼相信.....你這個賤人?”瞪着蕭豔,雨柔滿臉恨意的道。
“不相信算了。那你們自相殘殺吧!”
蕭豔說着轉過身去,但只是一秒,蕭豔便快速的轉身躍到雨柔的跟前將她手中的匕首奪了過來。
“你.....你....會武功?”看着蕭豔,雨柔終於明白爲什麼他們的計劃會失敗了,原來那個賤人會武功,是她忽略了。若是她知道她會武功,絕不會只派五個人去殺她。
“我只會一點點。”睨着雨柔,蕭豔挑眉道。
這時,脫險的太皇太后轉身就給了雨柔一巴掌。
“好啊你,你竟敢.....竟敢對哀家也下手。哀家白疼你了。”看着雨柔,太皇太后又氣又傷心。
見狀,雨柔跪在地上,哭道:“太皇太后,柔兒對不起你。”
看着嘴角還在溢着血的雨柔,蕭豔不禁感慨了下,這就是所謂的後宮啊!
“豔兒....”軒墨澈走上前,溫柔的看着她。
“澈,你看這都是你乾的好事!誰讓你長得那麼帥的?”貼在軒墨澈的耳邊,蕭豔小聲說道。
勾脣一笑,軒墨澈看向太皇太后與雨柔二人,怒道:“雨柔慫恿太皇太后派人刺殺皇后,罪不可恕,即刻押入大牢,斬立決!”
聞言,雨柔嚇得大喊道:“不...澈哥哥....柔兒再也不敢了。求你饒了柔兒。”
“饒了你,這不可能。”
“澈...澈哥哥,柔兒所做的這一切都是因爲你,如果不是因爲柔兒愛你,柔兒又豈會對那個賤人下手。”
“賤人?看來你是死心不改。”睨着雨柔,軒墨澈滿臉的怒氣。
“她就是賤人,是她搶走了你。她是賤人。”看着軒墨澈,雨柔大喊起來。
“朕現在就殺了你。”看着雨柔,軒墨澈滿臉的憤怒,他正要上前,被蕭豔拉住。
“我何時搶過的澈哥哥了。”蕭豔走到雨柔跟前,挑眉看着她問。
“你這個賤人,就是你搶走了澈哥哥,如果沒有你,澈哥哥一定會愛上我。”看着蕭豔,雨柔的雙眸中滿是恨意,恨不得將蕭豔碎屍萬段。
“你休想,無論有沒有豔兒,朕都不會愛上你。”睨着雨柔,軒墨澈冷魅的道。
“不...澈哥哥,你一定會愛上我的,是那個賤人搶走了你。”
“你還真是冥頑不靈,一次又一次的辱罵朕的豔兒。”
語畢,軒墨澈命令道:“將這個女人打入大牢聽候處置。”
聞言,雨柔大喊着:“不.....”
隨後她爬起來猶如一頭瘋了的獅子一般撲向蕭豔。
“賤人,我要殺了你。我要跟你同歸於盡。”
都說狗急跳牆,雨柔猶如瘋了的獅子一般撲向蕭豔,令蕭豔有些措手不及。
就在她的匕首快要刺進蕭豔的胸膛時,軒墨澈伸手握住了她的匕首。
“澈....澈...澈哥哥...你怎麼樣?”見軒墨澈的手上滿是血,雨柔連忙問。
“你這個冥頑不靈的賤人,朕絕不會饒你。”
語畢,軒墨澈一掌推開她,命令道:“帶走!”
“是!”
幾名早就候着的侍衛衝上前將雨柔押着走向大牢。
“澈哥哥...澈哥哥....求你饒了我。賤人...賤人...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聽着雨柔的罵聲,太皇太后跌坐在地上:“皇上要如何處置哀家?”
看着太皇太后,軒墨澈冷魅的道:“從今往後,你就待在你的寢宮內,不許踏出半步。”
“皇上這是要軟禁哀家?”
“朕沒有殺了你,是看在先皇的份上。”【備註:軒墨澈所說的先皇指的是他的爺爺。】
“呵呵...那哀家還要多謝皇上了。”
隨後她憤恨的看向蕭豔,狠戾的道:“是你害死了柔兒,哀家詛咒你不得好死。”
“放肆!”憤怒的看着太皇太后,軒墨澈厲聲喝道。
睨了眼太皇太后,蕭豔上前心疼的看着軒墨澈的手,擔憂的問:“澈,你的手怎麼樣了?我們回去敷藥。”
“豔兒,我沒事!”見蕭豔擔憂自己,軒墨澈笑道。
“都流了這麼多的血,還說沒事!”
語畢,蕭豔拉着軒墨澈就往外走。
走到門口時,軒墨澈睨着地上跪着的那羣大臣,冷魅的道:“都平身吧!”
“謝皇上!”
“朕對她們的處置,你們可有異議?”
“皇上聖明。臣等沒有異議。”
“很好!”
軒墨澈說完便隨着蕭豔回到熙灩殿。
一走進殿內,蕭豔就命人找來處理傷口的藥,我軒墨澈包紮傷口,她雖不是大夫,但是處理傷口她還是會。
寢宮內,軒墨澈躺坐在紫金色的躺椅上,蕭豔則是細心的爲他處理傷口。
將軒墨澈手上的血處理乾淨後,見他手上的傷口不是很深,蕭豔才鬆了一口氣。
“澈,是不是很疼啊?”睨着軒墨澈,蕭豔滿眼心疼的問。
“豔兒,這只是一點皮外傷,一點都不疼。”睨着蕭豔擔憂的小臉,軒墨澈溫柔的道。
“那就好!我幫你吹吹!”蕭豔說完便拿着軒墨澈的手,對着他傷口慢慢的吹起來,溫熱的氣息撲灑在軒墨澈的手心,令他覺得身上有些不自在起來。
“豔兒....”擡起蕭豔的下顎,軒墨澈雙眸閃爍着光芒的睨着她。
瞥見軒墨澈眸中的那一抹精光,蕭豔小臉不自覺的一紅,勾脣說道:“澈,我....我去看我們的睿兒。”
“不行!”
軒墨澈說着一把將蕭豔拉過,將她禁錮在自己的懷裡。
垂眸看着懷裡自己深愛的女人,軒墨澈勾脣邪魅的道:“豔兒,我剛剛受了傷,你不覺得你該好好補償我嗎?”
“補....補償?怎麼補啊?”睨着軒墨澈,蕭豔故意不懂似的問。
“豔兒知道!”睨着蕭豔,軒墨澈嘶啞着聲音說着,一隻手已經撫到了蕭豔胸前的柔軟上,隔着衣服,軒墨澈輕輕的揉捏,並低頭輕輕咬着蕭豔的耳垂,將溫熱的氣息撲灑在她的耳後,惹的蕭豔的小臉躥的飛紅,身上也隨着軒墨澈的撩撥發生了變化。
“豔兒....”
低喚一聲,軒墨澈雙脣在蕭豔的脣上輾轉,蕭豔則是慢慢勾住了他的脖子,迴應着他。
隨着兩人的吻的越來越激烈,軒墨澈低吼一聲:“豔兒,我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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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即他便抱着蕭豔走向他們的牀榻上。
隨着紫色拖延在地上的蚊帳放下,不一會兒,蚊帳內便傳出令人臉紅心跳的曖昧聲音。
第二日一早,蕭豔便先軒墨澈一步起牀。
待蕭豔穿戴整齊後,軒墨澈才醒來。
“豔兒,今日爲何起的這麼早?莫非昨日豔兒還沒累到?”
聞言,蕭豔回頭睨着他一
臉的邪魅笑意,蕭豔的臉唰的一紅,雙手叉腰,勾脣說道:“我有什麼好累的,反正在運動的人是你。”
“哈哈......”軒墨澈大笑着起身,赤着身子走向蕭豔。
見狀,蕭豔后退一步,他想幹嘛?不會又來吧!她可沒有他那麼好的精力。
見蕭豔后退了一步,軒墨澈快速上前一把將她攔腰抱起壓在了牀榻上。
推着身上的軒墨澈,蕭豔勾脣說道:“你...你要幹嘛?現在是清早。”
“清早怎麼了?只要我們喜歡。”睨着蕭豔,軒墨澈邪魅的道。
“那是你喜歡,我可沒有說我喜歡。”別過臉,蕭豔不好意思的道。
“豔兒不喜歡和我.......”睨着蕭豔,軒墨澈邪魅的笑着,故意不說後面的話。
睨着軒墨澈佈滿情慾的雙眸,清楚的感受到他的炙熱正頂着自己,蕭豔不好意思的說道:“那個澈...你先起來,我有話說。”
“豔兒有何話稍後再說?”
“等下,我要現在說。”睨着軒墨澈即將落下的脣,蕭豔伸手捂住他的嘴巴,挑眉道。
拿開蕭豔的小手,軒墨澈沉着臉瞪着她:“豔兒,有何話等會再說?”
“我不嘛.....唔.....”
蕭豔后面的話被軒墨澈壓下的狂熱的吻堵住,不一會他就將她剛穿好的衣服盡數褪去,身子一沉便快速的攻了進去。
睨着軒墨澈,蕭豔不得不承認他的精力勝過一頭猛虎。
承受着軒墨澈的撞擊,蕭豔突然睜開雙眸說道:“澈,我要賣了太皇太后和雨柔。”
“什麼?”聞言,軒墨澈停下來有些驚訝的睨着她。
“豔兒,你說你要賣了太皇太后?”睨着身下的女人,軒墨澈簡直不敢置信,這個女人的囂張想法實在是令他不敢想象。
“幹嘛你不捨得啊?”睨着軒墨澈驚訝的表情,蕭豔挑眉問。
“豔兒,賣了雨柔我沒意見,只是太皇太后.....”
別過臉,蕭豔冷魅的道:“起來!你要是不答應我,你就不要碰我!”
“哈哈....豔兒,你這是在威脅我嗎?”睨着蕭豔,軒墨澈滿臉的邪魅笑容。
“我就是威脅你了。你快點起來。”
“豔兒,你認爲這可能嗎?”睨着蕭豔,軒墨澈封住她粉嫩的雙脣,衝刺又開始...
....................
樂天閣
一身男裝的蕭豔手裡搖着摺扇,冷魅的轉頭看着馬車,脣角邊勾起一抹邪惡的笑容。
“豔兒...你....你.....”一旁的軒墨澈黑着臉睨着她,她竟然真的要賣了太皇太后和雨柔,賣了雨柔他沒有意見,只是這太皇太后是先皇的女人,這......
搖了搖頭,軒墨澈拿她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見軒墨澈黑着臉搖頭,蕭豔逼近他,勾脣說道:“這是你早上答應我的要求。”
“豔兒,是你威脅我的。”睨着蕭豔,軒墨澈表現出委屈之色。
“我就威脅你了咋滴?你可以不受威脅啊?”雙手叉腰,蕭豔挑眉瞪着他道。
“豔兒......”睨着蕭豔,軒墨澈只得認了,誰讓他愛上這麼一個囂張霸道的女人,這輩子他都註定要被她牽着鼻子走,不過他心甘情願,只要他能永遠和她在一起。
“豔兒,你喜歡怎樣就怎樣。”攬住蕭豔的細腰,軒墨澈溫柔的睨着她。
“澈,你對我真好!”睨着軒墨澈,蕭豔滿眼的感動,這個男人對自己的愛超越了一切,無論自己做什麼他都支持,哪怕是賣了他的小妾,甚至是他的奶奶,雖然那個不是他的親奶奶,但也是他父皇的父皇的女人。
“今生今世我都只對豔兒一人好。”睨着蕭豔,軒墨澈深情的道。
“澈...你...壞。你總是讓人家這麼感動。”輕輕捶打着軒墨澈的胸膛,蕭豔的雙眸中開始泛出晶瑩,她又一次被他強烈的愛感動了。她的澈總是這樣感動着她,讓她這一生一世都無法不愛他,不止是這一生一世,是生生世世。
見蕭豔眸中掛着晶瑩,軒墨澈低頭吻去她的淚水。
而他們此時的舉動在他們身旁路過的路人眼裡,便成了奇景。
周圍響起議論聲:“你們看那兩個男人抱在一起。”
聞聲,蕭豔勾住軒墨澈的脖子,湊上自己的雙脣,深情的吻着他。她纔不會在乎其他人是如何看待他們的。
面對蕭豔的舉動,軒墨澈身子又是一震,攬緊她的細腰加深了這個吻。他的豔兒永遠是這樣的特別,其他人的看法不重要,只要他們真心相愛。
而在議論紛紛的人羣中,一雙熟悉的雙眸冷冷的看着這一切,那個女人就是主人交給她的任務,那麼她要做的就是接近她。
樂天閣一間雅緻的客房內,蕭豔與軒墨澈坐在黑褐色的椅凳上,蕭豔則是手裡端着一杯茶,輕抿了一口,睨着喜姨問道:“喜姨,那兩個人我把她們賣給樂天閣了,你覺得怎麼樣?”
聞言,喜姨看着被幾個人押着的兩個女人,走近仔細看了看。
“辜老闆,這個年輕的還好,另一個會不會太老了點啊?”
“哈哈.....你也覺得她老了點啊!”
走上前,蕭豔伸手解開了她們二人的穴道。
頓時,雨柔便跪到了軒墨澈的跟前:“澈哥哥....你真的要賣了柔兒嗎?澈哥哥....我是你的妻子?你怎麼可以聽那個賤人的賣了柔兒。”
睨着雨柔,軒墨澈放下手中的茶杯,冷魅的道:“這裡由豔兒做主。而且你聽好了。我從來都沒有承認過你。”
“不.....澈哥哥,我是你的妻子。我們是有夫妻之實的。”
“夫妻之實?”雨柔不提這個還好,她一提起這個,軒墨澈就想起她竟然對他下藥的事,害他做了對不起他的豔兒的事,所有的事情他都調查清楚了。他的豔兒兩次被人刺殺都是她安排的,被下毒也是她指使的,他沒有殺了她,她就該謝恩!
一旁的太皇太后則是什麼都不說,好似看透了任何事情一般,她活了一輩子,到頭來竟落得個被賣進青樓的下場,是她錯了。一開始她都不該想着要殺了那個女人。宮裡的爭鬥她已經厭倦了。
蕭豔見太皇太后一副絕望的樣子,心裡動起了惻隱之心,或許她做的有些過分了。她一大把年紀被賣到青樓是何等的羞辱啊!於是她便決定不賣太皇太后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