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她一時激動.......這太沒形象了。她怎麼能在公共場合做出這麼曖昧的動作啊!”瞥了眼四周,蕭豔才發現在場的所有人都不好意思的低着頭。
“咳....咳.....”清了下嗓子,蕭豔當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樣,剛從軒墨澈腿上下來,便被他一把撈過去抱坐在他的腿上。
頓時,蕭豔的小臉便紅了起來。
“幹....幹嘛?這裡是公共場合。”
“怕什麼?誰敢多看一眼,本王就挖了他的雙眼。”
軒墨澈此話一出,在場所有的人把頭低的更下,他們甚至都恨他們長了眼睛。
“你看你,又嚇人家。”蕭豔瞪着軒墨澈,不悅的說道。
軒墨澈輕笑聲,看着她說道:“豔兒不是早就餓了嗎?還不快吃?”
“嗯!對哦!”
蕭豔說完便動筷吃了起來。
“嗯!不愧是御廚做的,很好吃!”蕭豔邊吃邊想着,爲啥她自從懷孕後胃口這麼好啊?
軒墨澈看着她,俊美的臉上浮慢了笑意,他現在覺得就這樣看着她吃飯都是一種享受,看她吃飯的樣子,也會令自己胃口大好。
“唔....!吃的好飽哦!”剛吃完飯的蕭豔摸着自己的肚子嘆道。
“豔兒喜歡就好。”
“嘻嘻....你去忙吧!我要去浣衣房。”蕭豔說完就往“菡月軒”門口走。
“豔兒,你真要讓她們再回來伺候你。”對於小月和小株,軒墨澈始終還是不放心。
“軒墨澈,你不許阻攔我,否則,我跟你沒完。”蕭豔說完揚起拳頭瞪着他。
看着蕭豔張牙舞爪的樣子,軒墨澈不免覺得好笑。
握住她揚起的拳頭,軒墨澈勾脣說道:“好!就依豔兒的,豔兒相信的人我也相信。”
“這還差不多!”
“那我去找她們了哦!”蕭豔說完便走向了浣衣房。
浣衣房內,小月和小株二人邊蹲着洗衣服邊擔憂的說道:“不知道小姐怎麼樣了?”
“對啊!不知道王妃怎麼樣了?”
小株和小月二人正說着,就被背後的浣衣房的徐管事踹了她們一人一腳,她們被踹倒趴在地上。
“你們做什麼?叫你們洗衣服,你們嘀嘀咕咕的說什麼?”徐管事滿臉陰狠的看着被她踹倒在地上的小月和小株吼道。
“小月姐,你沒事吧!”小株爬起來看着小月問道。
“我沒事!你呢!”
“我也沒事!”小株搖搖頭。
“你們還愣着做什麼?還不趕快給我洗。”徐管事說完便上前扯着小月和小株的二人的耳朵將她們的頭按進水裡。
“啊——!”
“救命!——啊——”
“告訴你們,你們的主子得罪了我們的玉妃娘娘,王爺將你們二人送來這裡,這是我爲我們玉妃報仇的大好機會。”
她狠戾的說完,狠狠的將小月和小株按在洗衣服的盆中,盆裡裝滿了水,小株和小月二人不被她淹死纔怪。
這也是蕭豔走來見到的情景。
“你***敢動我的人。住手!”
蕭豔說完走過去扯着徐管事的頭髮將她狠狠的摔到一邊。
“小月,小株,你們沒事吧!”將她們二人扶起來,蕭豔心疼的看着她們。
“嗚嗚.....小姐.......”
“嗚嗚.....王妃.....你醒過來了。”
被蕭豔扶起來的小月和小株見是蕭豔,激動的哭了起來。
“對不起!我來晚了。”將她們二人抱住,蕭豔愧疚的說道。
“小姐沒有對不起我們。只要小姐醒過來就好了。”小月哭着說道。
“乖!你們不要哭了。不然我待會也要哭了。”蕭豔幫她們擦着眼角的淚水,哽咽着聲音說道。
“嗯!我們不哭。王妃也不要哭。”小株說着便幫蕭豔擦着眼淚。
“嗯!我不哭。不過有人得哭了。”蕭豔說完雙眸一冷,站起身看向了身後的人。
見蕭豔雙眸冰冷的看着自己,徐管事害怕的看着她:“你....你...你要幹嘛?”
“幹嘛?送你去見閻王。老子警告過你,叫你不要動老子的人。你聽不懂國語是不是?”
蕭豔說完衝過去,一腳踢倒她的肚子上。
“啊——”
她大叫一聲,捲縮在地上,痛苦不堪。
蕭豔正要上前,便被小月和小株拉住的:“小姐,你大病初癒,又懷着身孕,不要動怒。”
“小株,去讓管家叫十幾個人來。”蕭豔看着地上的徐管事憤怒的說着,她今天非給這個老太婆點厲害。
“是!”小株應了一聲便去叫管家。
“小姐,叫十幾個人做什麼?”
“待會你就知道了。”蕭豔冰冷的說道。
不一會兒,小株就帶着管家,後面還跟着十幾個人到了浣衣房。
“王妃,管家來了。”小株氣喘呼呼的看着蕭豔說道。看來她剛剛是跑着去的。
“嗯!小株辛苦了。”
瞥了眼身後的十幾個人,蕭豔命令道:“給我把她的衣服扒了。”
“什麼?”
小月,小株,王成等人驚訝的看着蕭豔。
“還愣着做什麼?給我扒。”
“是!”
那十幾個人應聲便衝上前來開始扒徐管事的衣服。
“不要..../王妃...王妃饒了奴婢吧!奴婢再也不敢了。王妃......”
隨着徐管事的哭喊聲,她的衣服被全部撕碎,她都活了這麼大年紀了。到最後竟然........這讓她怎麼活啊?
蕭豔的目的就是要她覺得活在這個世界上很多餘,這就是得罪她蕭豔的下場。
“停!”當徐管事還剩下最後的敝物時,蕭豔才喊停。
瞥了一大把年紀,皮膚還很白的徐管事,睨着她老淚縱橫的臉,蕭豔眨了眨雙眸,勾脣笑道:“怎麼?是不是覺得這是一種羞辱啊?這比打你還痛吧!”
一旁的王成冒着冷汗看着蕭豔,他們的王妃比他們的王爺更令人害怕,這比殺了她還難受,受到如此羞辱,無論是誰都沒有顏面活下去。
冷看着徐管事,蕭豔冷冷的吩咐道:“把她帶走。”
蕭豔說完率先走在了前面。
“小姐,你要去哪裡啊?”
蕭豔勾脣邪魅一笑:“去找秦玉,最近沒有見到她,我倒是怪想她的。”
“啊——!”
看着蕭豔臉上近似“陰險”的笑容,小株和小月知道玉妃該倒黴了。
邁着步伐走向“悅心閣”,蕭豔邪魅的勾起脣角,秦玉,我看你的好日子享受到頭了。
“悅心閣”內,秦玉正悠閒的品着茶,她的貼身丫鬟銀菊便急忙忙的衝了進來。
“娘娘....娘娘....”
“死丫頭!你慌慌張張的做什麼?”秦玉放下手中的茶,瞪着銀菊怒道。
“娘娘不好了。”
“啪!”秦玉一巴掌扇到銀菊的臉上,“我哪裡不好了。”
“娘娘....奴婢不是說你好。奴婢的意思是.....”
“是你要倒大黴了。”銀菊的話被走進門的蕭豔接了去。
“你......”秦玉驚訝的看着蕭豔,她怎麼來了?
“你什麼你?見到老子不知道要行禮嗎?”蕭豔瞥了她一眼,冷冷的說道。
“見過王妃姐姐。”秦玉極不情願的微一欠身。
睨着秦玉極不情願的樣子,蕭豔勾脣一笑:“唉!既然你這麼不情願給我行禮,那你以後就再也沒有這個機會了。”
蕭豔說完拍了下手掌,侯在外面的十幾個人立即跑進了屋裡來。
“你....你做什麼?”秦玉驚訝的看着蕭豔。
“呵呵.....給你看個人。帶上來。”
蕭豔的話剛一說完,被脫光只剩下最貼身衣物的徐管事便被人扔了進來。
“啊——”
秦玉見到幾乎是赤Luo着全身的徐管事,嚇得大叫一聲。
此時,徐管事早已是哭得雙眼紅腫。
“姑.....姑姑...”秦玉有些心疼的看着她。
“蕭豔,你怎麼這樣對我姑姑。”秦玉指着蕭豔怒道。
“呵呵.....那你爲何要指使她對付我的人?”
“她們二人只是賤婢,你......”
"“啊——”
秦玉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蕭豔一腳踹到了地上。
“娘娘....你沒事吧!”她的丫鬟銀菊連忙上前扶起她。
“你.....你敢打我?”秦玉憤怒的看着蕭豔。
“老子不止是打你。來人
!給我扒光她。”
語畢,蕭豔身後的十幾人竟沒人上前。
蕭豔回眸瞪着他們:“怎麼?老子的話你們不聽了。”
這時,管家上前說道:“王妃,這玉妃畢竟是....是..王爺的妃子.....這樣恐怕不好。”
“有什麼不好的?照扒!”
蕭豔回眸瞪着身後的十幾個人,勾脣冰冷的說道:“你們要麼把她給我扒光了。要麼你們自己把你們自己扒光了。去街上逛一圈,這兩種選擇,你們任選一樣吧!”
蕭豔的話剛一說完,她身後的十幾人便立即衝上前推開秦玉身旁的銀菊,就開始粗魯的撕扯秦玉身上的衣服。
“啊——”
“啊——!”
“救命....救命...王爺....救命.....”
“嗚嗚...王爺....救我......"
小月和小株都驚訝的看着蕭豔,她們沒想到她們的小姐竟然連王爺妃子的衣服都敢讓人扒。
“嗚嗚嗚嗚......滾開....不要碰我......”秦玉拼命的想要推開身上撕扯自己衣服的人,可是卻始終抵不過他們十幾個人。
她只得嘶聲竭力的哭喊着,雙手不斷的揮舞着。
“嗚嗚.....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蕭豔挑眉看着她,勾脣一笑:“停!”
看着秦玉全身上下白皙的皮膚上都是那十幾個人留下的淤痕,如今身上只剩下抹胸和一條短褲的秦玉,勾脣冷魅的說道:“現在才說你錯了,不覺得已經很晚了嗎?”
“嗚嗚.....王妃....姐姐...我錯了。”秦玉泣不成聲的哭道,聲音早已經嘶啞了。而她一旁的丫鬟銀菊嚇得臉色蒼白,傻愣愣的坐在地上。
“這就是招惹老子的下場,連她的丫鬟一起帶走!”
蕭豔說完便走出了房門。
“啊——!不....我....我不去.....”秦玉拼命的大喊道。
蕭豔回眸瞪着那十幾個人怒道:“你們還是不是男人?連一個女人都拉不走,不如進宮當太監算了。”
語畢,那十幾個人也不管秦玉是不是軒墨澈的妃子了,一擁上前抓起她就往外拖。
“小姐,你這樣做,要是王爺怪罪下來,怎麼辦啊?”小月一臉擔憂的看着蕭豔,她家小姐這次做的有些過分了。
“怕什麼!”蕭豔回眸看着被扒了衣服像擡死豬一樣擡着的兩個失聲哭喊的女人,冷冷的說道:“小月,你看那個秦玉值多少錢?”
“啊——!小姐....你....你要.....”
“呵呵......”蕭豔輕笑一聲往王府門口走去。
王成見狀便偷偷跑出通稟軒墨澈,王妃竟然扒了玉妃的衣服,還要帶出王府,這事可鬧大了。王妃這樣做有損王爺的顏面啊!
房內,軒墨澈正在處理他近幾日因爲寸步不離的陪着蕭豔,而未處理的一些事務。
王成一路跑着進書房,神色慌張的喊道:“王爺,不好了!”
“王爺,不好了。”
擡眸睨着神色慌張的王成,軒墨不悅道:“慌慌張張的做什麼?”
“啓稟王爺....王妃.......”
“豔兒,怎麼了?”一提到蕭豔,軒墨澈便繞過案桌,快速走到王成跟前俯身,緊張的問道。
“王爺....王妃...扒了玉妃的衣服。”王成神色慌張的說道。
“什麼?”
“王妃帶人去扒了玉妃的衣服。”王成再次說道。
聞言,軒墨澈雙眸微眯,隨即勾脣一笑,他的豔兒又在調皮了。
“豔兒爲何要扒她的衣服?”軒墨澈滿不在乎的問道。
“這....這......奴才不知。”看着軒墨澈不是很憤怒的臉,王成想着,莫非王爺根本不在乎此事?
“王爺,王妃此時正帶着玉妃出府了,要不要追回來?”王成再次問道。
“出府?你說豔兒出府了。”
見王成點了下頭,軒墨澈地罵一聲,該死!她要是遇到危險怎麼辦?
想着,軒墨澈便大步朝着王府門口跨去。
而此時,蕭豔還未出王府門口,因爲秦玉死都不出王府。
瞥了眼四周不斷捂嘴偷襲的丫鬟僕人,蕭豔挑眉看着正跪在地上,只穿着遮住關鍵部位的秦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