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的冷臣祁一直搖着頭,他一直喊着悅兒悅兒可是他的悅兒是聽不到的。他還記得,悅兒徹底沉入水時,對時間的怨恨,忘不掉。
“父皇對不住悅兒。”炎月帝就像突然間又蒼老了許多似的。
“悅兒會知道父皇的不得已的,會體諒父皇的。”忘川並不肯定,他永遠都忘不了悅兒的眼神。
“哎,父皇辜負了對你母后的承諾。”炎月君眼睛望着別處,似乎又看到了遠方那個美麗的女子在翩翩起舞,似乎又回到了少年時代。
“祁兒,回來幫父皇打理朝政可好?父皇老了,精力有限也管不了那麼多的事了。你那些兄弟個個都不省心,一心只想着哪天父皇不在了,他們好當權。”想到這裡,炎月帝不禁重重地嘆了口氣。有這兒江山又如何?在這皇宮中自己又何嘗享受過天倫之樂?
“父皇,兒臣只想瀟灑在這兒山水之間,無意於這皇位。”如果是在四年前忘川說出這話的話,連他自己都覺得很假。皇位代表着至高無上的權力,有了皇位也就代表着他的所有仇都可以報了。
“祁兒,你大哥手段太過毒辣,若他當了皇帝,自是容不下你和你其他兄弟的;你二哥太優柔寡斷,實在不適合;你三個雖然性子中性,可惜心機太深;你五弟性子太過孩子。父皇算來算去還是祁兒你比較適合。”
“祁兒何德何能能擔此重任。再者,祁兒在外面漂泊的也久了,實在是不習慣皇宮中的各種拘束。”冷臣祁如實的回答這,這句話是他的真心話。
“祁兒,難道你想親眼看到祖宗打下來的基業毀於一旦麼?父皇知道你的性子,你比誰都能忍,比誰都有宏圖。”
炎月帝在自己的這五個孩子中最欣賞的確實是自己的這個四兒子,同樣這四子也是他和他心愛的女子的孩子。不管當年的那些大臣怎麼的反對,炎月帝都選擇了納冷臣祁的母親爲妃。
這或許是他人生中唯一的衝動吧。他從小就習慣了步步爲營,看別人的臉色。如果他不是在沙場上立了大功的話,他的父皇有可能永遠都看不到他的存在吧。
“孩兒不想生活在權力的糾紛中,太痛苦了。”冷臣祁靜靜的現在一旁,看着自己的父皇。
“可是祁兒,你能忘記你的母妃和你的妹妹悅兒麼?這條路,不管在怎麼苦都是要堅持下來的,因爲你生在皇家。這個世界上只有自己有了無上的權力纔有資格保護自己想要保護的人!只有強者說了纔算!”
炎月帝不想逼自己的兒子,可他不得不這樣做,冷臣祁是特別適合當皇帝的胚子,炎月的江山只有放在冷臣祁的身上纔有發揚光大的可能。
冷臣祁只要一想到自己的母妃和妹妹,只覺得心裡都是仇恨。母妃和妹妹都是死在自己年前的!父皇說的隊,只有成爲了強者纔有資格保護的到自己想要保護的人。
“父皇,我決定回來了,我要做回冷臣祁。”
“祁兒,你永遠都是父皇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