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哥哥。”南雲兒看着李夕月流血的手臂,眼淚頓時流了下來。李夕月用手捂住傷口,咬着牙搖搖頭,示意南雲兒不要難過,南齊意看這是好機會,又刺出一劍,“皇兄,我五弟犯了什麼錯嗎?”“晨哥哥。”南雲兒看着走過來的人,睜大雙眼。
南宮晨沒有阻止南齊意出劍,只是慢慢從樹旁走出來。南齊意聽到這個聲音,打了一個寒顫,停下動作。“五弟?”南齊意有點像喃喃自語又像是在問李夕月。“我是他五弟,冷月。”李夕月臉色蒼白,還流着點虛汗。南宮晨拉開南雲兒,撕下自己的衣服,拿出一個小藥瓶,撕開了李夕月手臂的衣服,倒上了白色的粉末,血頓時止住了。李夕月一點感激的意思都沒有,兩個人都是哥哥跟弟弟的關係竟然不出來,害他挨一刀。
“我不喜歡他們。”南宮晨幫李夕月弄好傷口,平靜的說。南齊意有種不好的預感,拉過發呆的南雲兒。“雲兒,你告訴哥哥,他說的是不是真的。”南雲兒含着眼淚點點頭。“要不是月哥哥,我就回不來了,意哥哥我討厭你,討厭你。”南雲兒回神推開南齊意,又跑到李夕月身邊,“月哥哥,是不是很痛?”“現在沒事了,別哭了,女孩子哭多了會變醜的。”南宮晨給她上了藥,真的很有效。還在開玩笑。
“對不起,對不起。”南雲兒擦着眼睛,大聲的說,眼裡都是愧疚。“南兄不必自責,我沒有怪你,畢竟是我無禮在先不過當時情急想救令妹而已。”李夕月說的實話,不過呢,她不想解釋了。南齊意沒說話,心裡在盤算南宮晨下一步會怎麼樣,他們一家人包括他父皇都怕南宮晨,李夕月也不知道南齊意在想什麼繼續說:“我已經知道你們的身份了,之所以把你們帶出來,是因爲李將軍很危險你們跟他們在一起,肯定會有危險,我不忍看到雲兒受苦,決定我和大哥親自護送你們去東城。”“月哥哥真好。”南雲兒聽到李夕月這樣說,心裡很
是開心。
“好,那就謝謝月兄了,剛剛多有得罪,真是慚愧。”南齊意心還有不甘,但是南宮晨在不好發作,只好假裝和好。“你畢竟是雲兒的哥哥。”李夕月笑着說,表情很無害,但是明事的人都知道李夕月的意思。南齊意只有賠笑。四個人看天色已晚就找了家客棧。可是隻有三間房。“我跟月哥哥睡。”“不行。”南雲兒剛說完,南宮晨就和南齊意一起反駁。南雲兒委屈的看着李夕月,李夕月看到南宮晨的臉色,也不敢說話,畢竟她只是老鼠哪能和貓反抗,假裝沒看到。“雲兒,你還未出嫁怎麼能和男子住一間房,這樣傳出成何體統。”南齊意大吼。“我有好多話跟月哥哥說,月哥哥。”南雲兒說到最後撒嬌的搖了搖李夕月的左手,示意幫忙說話。
“原來雲兒有話要跟我說啊,這個,我也不想雲兒難過,你們放心我不會做出什麼主動的。”李夕月越說到最後越沒有底氣。南宮晨輕哼了一聲,就走了,南齊意跟上了南宮晨好像有什麼話要說。“月哥哥,我父皇說跟母皇睡在一個牀上就有了雲兒,來我們也生小云兒。”南雲兒把李夕月拉近房間,關上門,直徑走到牀哪裡.
“雲兒,我不可以跟你有小云兒的。”李夕月重來沒有這麼想撞牆過。“你是不是不喜歡雲兒?”南雲兒有些難過低頭站在李夕月面前。“不是,不是,你先上牀睡吧。”南雲兒很聽話睡在了牀上,李夕月則是坐在桌前喝茶。
“月哥哥,我想起來了,我幫你寬衣。”南雲兒說着就要起來。李夕月連忙阻止,我的小祖宗寬衣都出來了,“好了,睡吧。”李夕月無奈,脫了外衣,睡在南雲兒旁邊,南雲兒從後面摟住了李夕月。
“會不會有小云兒呢。”南雲兒開心的說。李夕月閉上眼不理她。三天,南雲兒一直纏着李夕月,南宮晨一直都是殭屍臉,南齊意一臉憂鬱,李夕月一臉無奈,南雲兒一臉幸福,四個人的表情詫
是搞笑,還好他們走的都是山間樹林。
“大哥,大哥。”李夕月叫了半天南宮晨都不理她。李夕月拉下南雲兒的手,上前拉住南宮晨的手。突然,心痛了一下。李夕月沒在意,準備說話。
“啊。”放下拉住南宮晨的手,捂住心臟,“月兒。”“月哥哥。”南宮晨,南雲兒看着突然蹲下身的李夕月。都叫出聲。南齊意只是驚訝南宮晨怎麼會擔心一個人,而且有人碰他,他也沒發脾氣,他對李夕月本來就沒什麼好感,所以沒有關心李夕月。
“呵呵,雲兒,我沒事,大哥我還以爲你真的不理我了呢。”李夕月忍住痛,笑着說,只有傻乎乎的雲兒信以爲真,李夕月只是騙南宮晨的,“月哥哥,真壞。”南雲兒站起身。南宮晨眼裡已久是擔心蒼白小臉騙不了人。“你先帶她進城,到天香樓,我們馬上去找你們。”南宮晨交代玩,抱起李夕月起身飛進了樹林,南雲兒想追,南齊意拉住南雲兒。“雲兒,你不怕晨哥哥嘛?”“可是,月哥哥。”“放心他是月哥哥的大哥不會傷害他的,我們先去他說的地方。”南齊意拉着南雲兒走了。
“讓我看看。”南宮晨抱着李夕月落在茂密的樹林,手還沒有放開李夕月。“不,不用,只是隱疾而已,誰叫你不理我,我一急,啊。”李夕月捏緊南宮晨的衣服,幕梓陌出事,一次比一次痛,梓陌,你出了什麼事心這麼痛,爲什麼你出事我不在你身邊,每回我有生命危險身邊都有你,你現在這麼痛我只能跟你一起承受卻不能在你身邊,我是不是不配得到你的愛?李夕月在心裡問。
“有沒有什麼辦法治癒?”南宮晨按着李夕月的頭,讓她舒服點。“沒有。”還沒有消失,他受什麼傷害。“從我胸前的口袋,把黑色的瓶子拿出來。”李夕月顫音,很艱難的把話說全。南宮晨空出一隻手,伸進李夕月的衣領,不小心觸碰到李夕月的柔軟,心裡一樣的感覺再次升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