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柄細長島國武士刀在李光竄過去的瞬間,凌空成一側劈向李光的脖頸,這一次沒有絲毫的估計,也不在乎一道之下,會不會死人,直擊的便是李光的咽喉要害死人的位置。
早稻田的臉已經被扇的完全變型,腫的不成人形,嘴角的鮮血長流,眼睛也有一邊血糊糊的,看樣子失去了光明。
使得她整個人看上去猙獰而又恐怖。另外一隻完好的眼睛之內,射出如狼的怨毒光芒,這一刀下的是又狠有準。
按照李光的估計,即便是明勁巔峰狀態的高手,甚至暗勁初期的高手,陡然遭遇這樣的襲擊,一個處理不好,也要命喪刀下。
但是李光畢竟不是一般人,他在衝進去的同時,已經估算到了這一種可能,再說了,他的第六感也已經嚴重的警告他,進去的話會有大大的危險降臨。
但是他還是毫不猶豫的衝了進去,一枚早就被他準備好的硬幣捏在手中,就這樣看似不知死活的迎向早稻田的狠辣一刀。
“哼!你這是找死!竟然敢用這種東西阻擋我的刀?也太看不起人了吧?”
早稻田冷笑一聲,她一刀下去,不要說一枚這樣的硬幣,就是十枚疊在一起,也照樣輕鬆一刀斬成兩半。
所以她以爲李光這一次必死了,而李光也是傻逼了,沒有辦法了,纔會用出這樣沒有辦法的辦法抵擋自己的一刀。
李光也很配合的露出了驚怒的神情,“你,你太卑鄙了!小鬼子果然是無恥下賤!竟然用這樣的招式偷襲我,太卑鄙了,太下流了!”
“哈哈……在我們的文化之中,沒有卑鄙與下流的說法,只有成功和失敗!去死吧!”早稻田猖狂的大笑一聲,刀已經到了李光的脖子上,而李光的硬幣也正好及時的擋在了那裡。
叮的一聲鳴響。
早稻田以爲這一次李光必死了,她一刀下去之後,等待的就是硬幣被她切豆腐一般的切開,而後便是鮮血飛濺,李光的腦袋飛起來,她爲自己也爲自己的丈夫報了仇。
即便是接下來要亡命天涯她也在所不惜。
但是等待她的並不是她想象中的刀鋒快速前進,血花飛濺。而是叮的一聲,好像砍在了神兵利器上一般的停頓感。
她的鋼刀竟然砍不下去,被一枚小小的硬幣擋住了,而且不但擋住了,她還隱隱的從刀鋒上感覺到了一股強大的壓力。
“怎麼回事?你的硬幣是特製的?”早稻田不由得發出了一聲驚呼,震驚的盯着李光。
李光嘴角微翹,露出一個不屑的笑容:“你認爲我的硬幣是特製的?我幹嘛非要特質一枚硬幣?難道就是爲了今天和你一戰?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吧?”
面對李光的嘲弄,早稻田心裡雖然十分生氣,但是也知道不是生氣的時候,她眉頭緊鎖,緊緊盯着李光的手指。
她的神情陡然一變,忽然驚呼道:“你,你是暗勁高手?這是一枚普通的硬幣,只是被你注入了真氣,是不是?”
李光露出了一絲驚訝的神情:“你倒也不是太過無知!也算是有點見識!”
早稻田神情忽然顯得十分的失落:“你,你看上去才十幾歲的樣子,還是一個少年。但是你怎麼可能就進入了暗勁境界?”
“這個我無可奉告,只能說你們太笨了!”李光笑眯眯的說道。將那枚完好無損的硬幣收回了口袋裡。
“是我們太笨了?哈哈哈……這個理由真是太諷刺了!想我早稻田可是一直都被師父說成天賦過人的存在。一直都是練武的上好材料。到了你這裡竟然成爲了笨蛋!哈哈……”
早稻田一副受不了刺激,半瘋了的姿態,手裡的細長武士刀也垂落在地上,真個人瘋瘋癲癲的,搖搖晃晃的,一步步的挪向李光。
“我很傻?我的胸很大嗎?”
早稻田忽然嘲弄的笑着,臉上本來就十分的難看了,畢竟已經被李光一巴掌給毀容了,但是李光聽到她說胸大,低頭看了一眼她的胸,李光不得不承認,她的胸的確是不小。
在亞洲女子普遍A,B罩杯的情況下,她的規模起碼達到了C杯以上,甚至到了D杯。看上去的確是十分的誘人。
尤其是此刻經過一番的爭鬥,以及方纔的翻滾,她的衣服本來就單薄,此刻也是被劃開了多道口子,露出了裡面嫩白的肌膚,胸前也是因爲拉扯,露出了大片的美肉,白乎乎的若隱若現,很是誘人。
“你的的確是不小哦,很養眼!”回憶一下剛纔她嬌羞的臉蛋兒,李光覺得若不是自己剛纔出手太重,毀了她的容的話,她的確是一個很有誘惑力的女人。
就算是他,也會扛不住她的誘惑翹起來。此刻若是不看她的臉,倒是也極爲誘人。
“那我不爲純一郎報仇了,我們島國女人都崇拜強者,你這樣的強大,一直都是我夢寐以求的男人呢。我以後做你的女人怎麼樣?做你的奴隸都好過做這個廢物的女神!”
早稻田單眼癡癡的凝視着李光,腳步已經挪到了距離李光只有不到兩米的距離了。
李光一時間被她這樣深情的告白,搞的暈乎乎的,有種頭暈的感覺。但是一股極度危險的感覺忽然從心底升起來,一直都在隱隱敲響警鐘的第六感,這一次竟然瘋了一樣大叫起來。
李光立刻意識到了極度危險臨近,他心神一顫,身體根本來不及思考,便是一個一字馬下劈,而後上半身極力後仰,一字馬外加鐵板橋同時施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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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稻田蓄勢已久,用言語迷惑完李光,在李光放鬆警惕之下,出其不意掩其不備,近身一招殺招使出。
本來在她下來,這一次李光是必死了。心裡很是鄙夷李光的,竟然被自己的一點美色,以及幾句話就迷惑住了。
但是就在她發動攻擊的一瞬間,李光竟然先她一步的劈叉下去,而後鐵板橋後仰,躲過了她必殺的一擊。
“你,你剛纔沒有放鬆警惕?你是在麻痹我?”一擊失手的早稻田遭遇重大打擊,一時間竟然忘記了繼續攻。
但是就算是她想要繼續攻擊,也不能了。因爲李光在一字馬下去之後,後仰的同時,手裡已經抓住了一截斷木,斷木的一頭還有尖利的斷茬,彷彿一柄鋒利的木劍,頂在她的襠部三寸之地。